“好嘞。”
金寶笑瞇瞇的抱著橘子,見它尾繞在自己手上,手撓了撓它下,對著祁文府道,“四爺,我將藥碗放在了您手邊,茶水就在您慣用的地方。”
“您記得把藥喝了別涼了,我帶橘子去吃東西,一會兒就回來。”
祁文府住了他:“你順道去看看寒山的傷勢怎麽樣了,我這兒沒事,若是有事我會別的人進來。”
金寶想起之前被送回來當一箭,到現在都還下不了床的寒山,心裏也惦記著,而且祁文府雖然眼睛瞧不見,可自便生活在這裏早已經悉,尋常也不會出事。
所以金寶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就抱著橘子出去。
等走到門外,金寶叮囑了外頭的人留意著裏頭靜,等回頭時卻瞧見院門外頭站著祁老爺子,他有些驚訝的上前,就見著老爺子滿臉遲疑,一副想要進去又不想進去的模樣。
金寶忍不住道:“老太爺,您這是做什麽呢,來了怎麽不進來?”
祁老爺子連忙站定,瞧見金寶懷裏的大貓,道:“橘子回來了?”
“是呀。”金寶笑瞇瞇的道,“蘇姐給四爺送了東西,四爺高興,讓我帶著這貓兒去領賞呢。”
祁老爺子聽著金寶這話,臉上也是忍不住出笑來。
如今外頭還沒徹底平息下來,太子也在忙著籌備登基之時,祁文府和蘇阮雖然留在府中,也未曾趕在這個時候提起婚嫁之事,可是兩饒事幾乎已經在謝、祁兩家過了明路。
祁老爺子也聽了自家兒子養的這隻大貓,當初被送去了謝家,如今更了這兩個孩子之間的“信使”,時不時的就送點東西來府上的事。
他忍不住笑出聲:“行了,快去吧,我進去瞧瞧子嶸。”
金寶應了一聲,就帶著橘子走了,而祁老爺子看了看門前,這才朝著屋中走去。
等他進去時,祁文府正手擺弄著他腦袋上的簪子,索著時不時的取下來,又自己進去,向來冷肅之人這會兒卻笑得滿臉春。
祁老爺子低聲咳嗽了一聲,有些憋不住笑。
祁文府臉一僵,連忙放下手來抬頭朝著門前,“爹?是你嗎?”
祁老爺子聽著祁文府的問話,著他索著想要起,臉上笑容瞬間淡了許多,連忙快步走過去道,“是我。”
祁文府揚:“你怎麽過來了?”
“我來看看你。”祁老爺子扶著祁文府重新坐下之後,這才看著他頭上的玉簪,開口道,“這簪子蘇阮送的?”
祁文府有些不好意思:“嗯。”
祁老爺子搖搖頭,坐在祁文府對麵道:“我你們兩個也是郎有妾有意的,又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事,怎麽還不打算親?”
祁文府道:“現在外間的事還沒了,宇文崢和沈年雖然已經被擒,可當年的事還有一些未曾查清,太子又登基在即。”
“我和阮阮商量過了,等著京中徹底安穩下來,謝侯爺他們也回京之後,再談婚事。”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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