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家之主的江林海不好這種事,隻是坐在床上煙,默不作聲。
趙氏坐在旁邊,懷裏抱著的寶貝大孫子。
老大江仲平和二房兩口子分別坐在兩條凳子上,江思思和江燕燕也在。
趙氏問老二媳婦兒。
“二寶兒呢?”
二寶兒指的是江寶元,也就是老二家的兒子,是趙氏的第二個孫子。
與江寶方不同的是,江寶元一直都被親娘葉蘭花管著,葉蘭花時常還會把他帶去鎮上的姥姥家住,很讓為的趙氏手管教,所以江寶元跟趙氏不怎麽親。
這讓趙氏對葉蘭花頗為不滿。
可礙於葉蘭花的娘家在鎮上開酒樓,老二江伯寧在酒樓裏做掌櫃,靠著娘家吃飯,平時江家裏出點事還得靠著葉蘭花的娘家幫襯一二,所以趙氏不敢把這份不滿表達出來。
葉蘭花笑著道:“二寶兒知道今要回爺家,興得不行,一大早就醒了,路上又一直鬧騰,剛到屋裏就眼皮打架。他這會兒正在我屋裏睡覺,娘要是想看他,我這就去給您把他醒。”
話雖這麽,的屁卻沒有。
得知孫子很想自己,趙氏心裏頭高興,臉上也帶出笑意:“不用了,孩子力有限,讓他好好睡吧。”
葉蘭花連忙表示謝,又了一大串好話,直把婆婆哄得喜笑開。
在們婆媳其樂融融的時候。
老二江伯寧已經開口:“爹,微丫頭的都是胡話,咱家燕丫頭絕對沒有縱火行兇。”
江林海吐出煙霧,眉間的褶皺越發深刻:“這事兒你跟我沒用,微丫頭手裏有證據。”
“您是燕丫頭的銀簪吧?肯定是微丫頭的,等微丫頭來了,咱們讓把銀簪還回來,這事兒就算完了。”
江伯寧平時在鎮上酒樓做掌櫃,每迎來送往的,見過不世麵,所以他就沒把一個丫頭片子放在眼裏。
江林海卻道:“這事兒沒你想得那麽容易。”
若換做以前的江微微,按照老二的做法的確沒問題,但換了現在的江微微,想從手裏拿回銀簪,隻怕會不蝕把米,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趙氏,今早剛被江微微修理過。
但這話關係到趙氏為長輩的威嚴,江林海不好,也不想被人誤以為是他了怯,便沒有再什麽。
江林海不好,江思思卻沒那麽多顧忌。
氣鼓鼓地告狀:“微微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厲害得很,剛才我去來上房,都是一副答不理的樣子,明顯就沒把爺和大伯二伯二伯娘放在眼裏。”
江伯寧笑了下,沒把侄的話放在心上。
再厲害的丫頭,也隻是個丫頭而已,上不通的話,打一頓就好了。
一頓打不服,那就接著再打。
等到骨頭都被打碎了,自然也就服了。
反倒站在旁邊的江燕燕心裏好奇,忍不住問了句:“微微真有你的那麽厲害?”
其實江思思對江燕燕也沒有好。
們同樣都是丫頭,可江燕燕卻因為投了個好胎,親娘帶來的嫁妝足夠厚,就能吃好喝好,甚至還頂替江微微了謝家郎君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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