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緩緩東升,照的遼河一片金閃,上百輛大車資太多,卸貨足足用了一個多時辰,等到日上三竿之時,整個遼河西岸都被大箱子鋪滿。
那隊長嘖嘖一聲,羨慕道:“幾百口箱子,咱家侯爺這趟出去可是發了大財啊。”
卸完資,又開始擺弄后面車隊的人頭,有騎兵湊到韓躍跟前請示怎麼理,韓躍目微微閃,沉道:“昔年隋煬帝東征高麗,我漢家兒郎數十萬客死異鄉,頭顱都被遼東人剁下來鑄造了京觀。今日我韓躍帶兵出征,陣戰遼東三萬,咱們也鑄京觀,就在這遼河東岸,讓高麗人看看漢家兒郎的報復……”
他看了一眼這個騎兵,淡淡又追加一句道:“這三人遼東人頭,只是第一個京觀!”
“侯爺威武,鑄造京觀!漢家兒郎,一雪前恥!”那騎兵大聲呼喊,旁邊也有人跟隨,漸漸三軍將士一齊發喊,大道:“侯爺威武,鑄造京觀!漢家兒郎,一雪前恥……”
萬眾一聲,直沖天際,惹得營帳中許多大臣都探頭觀看,李世民站在營帳門口笑罵道:“這臭小子越來越不像話,才砍了三萬人頭就拿來炫耀,朕當年縱橫中原,河北一戰陣斬百萬,也沒見像他這般高調。”
皇帝這明顯是在吹噓,當初他和劉黑闥戰,雙方大軍加起來死亡之數也不過十多萬,旁邊長孫著鼻子忍了,不過卻一臉鄙夷看了看丈夫,嗤笑道:“陛下,臣妾可不曾記得您有過一千斬三萬的戰績。”
李世民老臉一紅,牛皮被老婆當面拆穿,皇帝老大不自在。
……
日頭不斷攀升,轉眼又是一個時辰過去,河對岸無數騎兵不斷忙碌,終于將三萬人頭筑京觀。
那京觀好生了得,日之下氣沖天,之讓人渾發,膽小的一眼就能嚇丟了魂。
辦完京觀這事,騎兵們終于各自歸隊,屏氣凝息等待韓躍指令。
如今雖然征戰歸來,但是帥旗尚未收下,依舊算是征途之中……
……
韓躍目越過遼河,眼見李世民已經出了營帳,旁邊長孫也正墊著腳尖向這邊眺。他心中無端一暖,雖然河對岸只是一些簡易營帳,韓躍卻忽然有種回到家的覺。
他緩緩收回目,然后在軍隊中掃視一眼,忽然高高揚起手臂,重重向下一揮,鼓足力大聲喝道:“收帥旗,過河,回家……”
“謹遵大帥命令,過河嘍,回家嘍!”三軍將士齊聲吶喊,人人笑灼開。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只要出征就意味著死人,能夠活著回家,這種覺真好。
玄甲鐵騎緩緩開始過河,有韓躍帶去的一千騎兵,也有李沖帶去接應的兩萬多人。整支隊伍有條不紊,沒有一一毫象。
“初次領軍便能如臂使手,老夫觀此子真有大將之風,實乃天生帥才。”李勣手長須發出一嘆,他是大唐軍中儒將,人送外號髯公,每當他手長須之時,必然會發出鄭重慨。
老程目炯炯看向河岸,有些擔憂道:“現在還有一件事要辦,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鬧笑話,他畢竟沒有領過軍,怕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出征大勝而歸,按例必須犒賞三軍,老程擔憂的正是這個。
“程知節放心,那孩子不會讓人失。”李勣微微一笑,忽然手一指河對岸,淡淡道:“你看,他已經開始準備了……”
老程目一閃,順著李勣手指看向對岸,果然見到韓躍正在喝令一隊騎兵,將掠奪的大箱子全都打開。
日照之下,百萬銅錢綠油油,四十箱金子黃燦燦,一大堆白金似山高,另有人參貂皮等,隨意鋪在河邊地上,之宛如一座野外寶庫。
“但愿他懂得舍財,千萬不要吝嗇!”老程喃喃一聲,策戰馬開始過河。
便在這時,只聽韓躍大聲喝道:“三軍將士聽令,昨夜爾等辛苦,堪稱勞苦功高,今大勝歸來,按例當賞。”
他鼓足力大喊,聲音響徹遼河之畔,無數士兵屏氣凝息,遠營帳滿的觀景的大臣,都在等著看他如何封賞。
……
一箱箱的黃金白銀就那麼放在河邊,日之下泛著燦爛的彩,此外還有整整兩百萬貫銅錢,唐代鑄錢流通天下,遼東人雖然自己也鑄造錢幣,但主要還是使用大唐銅錢。
韓躍隨手抓起一把銅錢,然后五指輕輕張開,讓錢在指緩緩落,地面響起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
眾士兵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錢幣,許多人都在悄悄吞咽唾沫。
自古有言,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當兵就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所以士兵錢,有了錢就能養家,戰死也不用擔心后事。
“我知道大家都在擔心賞錢!”韓躍忽然大聲高,他目緩緩掃過士兵,打趣道:“你們都以為我初次領兵,心里也許會犯嘀咕,咱家侯爺是不是個雛兒啊,要是他不懂得軍中規矩,咱們這趟拼命豈不是白拼了……”
他這話一出,河邊頓時響起一片笑聲,一個士兵大著膽子喊道:“侯爺,您別說不練啊,俺們還等著發財呢。”
韓躍哈哈一笑,他猛然抓起一把銅錢,狠狠向前方一扔,大聲道:“說得好,正是要你們發財。當兵吃糧餉,戰后要封賞,此乃天經地義之事。本侯決定了,昨夜所有出征之人,每人按照三十斬首軍功折算,一個首級二十貫,三十首級六百貫,大家覺得怎麼樣?”
此話一出,滿場寂靜無聲,無數人倒冷氣。
一個首級二十貫,想不到竟然是一個首級二十貫。所有士兵目瞪口呆,無數人口歪眼斜,哈喇子流了一地猶自未知。
韓躍嘿嘿一笑,將眾人表盡收眼底,故意打趣道:“本侯如此誠心,大家給個答復配合一下嘛!你們這般眼冒綠看著我,弄得本侯心中很是怕怕啊。到底是嫌呢,還是嫌呢,還是嫌呢?”
遠李世民一臉鐵青,氣怒道:“這臭小子莫非瘋了不,按照他這個獎賞辦法,一個士兵能得到六百貫,千人就是六十萬,敗家子,敗家子啊……”
皇帝氣的心肝都在發。
哪知他話音未落,河岸之畔忽然響起轟然大喊,無數士兵瘋狂暴喝,興的脖子筋不斷跳。
“侯爺威武,侯爺威武!”
人人面脹紅,分明脈噴漲。這時候韓躍要是給他們一個炸藥包,這些人絕對敢去城墻。
長孫吃吃一笑,扯著丈夫胳膊道:“陛下您看看,有這麼威風的敗家子嗎?六十萬貫換來一千人狂熱效忠,臣妾覺得很值呢。”
李世民著一張老臉,忿忿不肯說話。
此時程咬金等人正在過河,看到這個場面也都是一臉震驚,李勣嘖嘖一聲輕嘆,意味深長道:“視錢財如糞土,賞兵卒如手足,這等行事作風,他不戴誰戴?再看看東宮那位太子,嘖嘖,老夫忽然覺得昨夜站隊站晚了……”
老程緩緩點頭,低聲道:“我先前還擔心他不懂軍中規矩,現在看來分明是瞎心,這娃娃有乾坤,寧舍錢財不舍兵,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沒幾個人愿意做!”
他倆低聲品評,旁邊卻跳出了一個渾貨,此人正是夔國公劉宏基,大唐有名的流氓混子國公。只見這貨仰天哈哈大笑,惡形惡道:“賞的好,賞的妙,賞的呱呱。兵卒們發完賞錢,接下來就到咱們了,嘿嘿嘿,各位老兄弟,那個頭功的獎勵咱老劉可就當仁不讓啦。”
眾人頓時一陣膩味!
昨夜城中砍殺,這貨背六把大刀嗷嗷直,砍遼東士兵如綿羊,還真被他搶了個頭功。
那件流云金鎖子甲,眼看就要歸他了!
老程忽然把大腦袋往前一湊,嘿嘿壞笑道:“老劉,聽說你不久前賭錢很是輸了幾筆,弄得又押宅子又押地。哥哥知道你手頭不寬裕,咱們打個商量,那件鎧甲讓給我咋樣?”
“你想得……”劉宏基牛眼一瞪,哼哼道:“老子就是窮到全家去吃餅子,也不會出讓這件鎧甲,咱要拿他當做傳家寶。”
“給臉不要臉是吧?”老程同樣牛眼一瞪,大道:“不出讓也行,把老子的欠債還來。”
混世魔王猛然一大手,惡狠狠道:“咱倆從武德二年認識,你前前后后總共借了老子十七次錢,加起來足足二十萬貫,利息看在同袍之誼就免了,老子追債只追本金,我現在就要……”
我現在就要!這話一般在后世兒園常見,小屁孩們前腳和好朋友玩的開心,后腳鬧翻了就索要送出去的糖果,老程顯然深得小屁孩追債髓,一句話噎得劉宏基白眼直翻。
“懆你姥姥,程知節你趁火打劫,還要不要臉?”
“你個驢日的,老夫什麼時候要過臉?廢話說,還債!”
兩人都是出了名的滾刀,一旦鬧起來,張口就罵娘。
但見吐沫星子滿天飛,旁邊幾個國公一臉鄙夷,遠遠躲開這兩個無恥之徒。
唯有李勣忽然一拉他倆,低聲道:“先別鬧了,你們看那孩子又要干啥?難道他發完了銅錢,還要分賞金銀不?”
眾人一驚,下意識向岸邊看去,果然見到韓躍施施然抓起了一塊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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