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是人類的天,有時候明明只是一件普通事,你越是搞得神,別人越覺著急,為了探尋經常要付出遠超正常的代價。
人的好奇心尤其重,曾經有人為了弄清楚魔是咋回事,乖乖讓魔師啪啪啪,事后又覺被啪的不值,為了不讓自己吃虧,竟去弄自己的好姐妹也來看魔,結果可想而知,魔師再次啪啪啪。
一個變撲克的小手段,讓魔師爽了兩把,可見人的好奇之心何等之重。
韓躍不會魔,金鈴兒也沒有好姐妹,但是好奇乃是人與生俱來的天,抱著韓躍胳膊撒道:“夫君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快點說說第三件寶貝到底是什麼啊,人家都快急死了……”
真平王雖然不能撒,但是面上也有期待之,顯然這位新羅皇帝同樣好奇難耐。
韓躍哈哈大笑,他深知有些事直接說穿就會失去一大半吸引力,故作沉道:“這第三件東西其實不是一件東西,反而是一項大型工程。這項工程不但需要很多年去建設,而且需要用極大的人力力,財力方面也難以計數。不過一旦項目完,立馬就能改變當世格局……”
“改變當世格局?”真平王眉頭漸漸皺起,先前他只是抱著好奇之心,現在連續聽婿說了兩次改變格局這種話,做皇帝的立馬就想到許多。
韓躍看了他一眼,隨即悠然一笑,他忽然手指向南方,低聲道:“岳丈大人,你我之間沒有外人,小婿直接跟你說了吧,由此向南兩百里就是高句麗和大唐的界地,那里有一座儲量巨大的鐵礦山,小婿的工程需要海量鋼鐵,所以我才會冒著嚴寒酷冷來東北,世人皆以為我要發展一地盤,很有人明白我真正目的……”
“你之目的乃是鐵礦,對不對?”真平王眼睛一亮。
韓躍緩緩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繼續低聲道:“不止鐵礦!”他手又一指北方,接著道:“由此向北百里不到,有一座儲量天下無雙的金礦,一旦大力開采,可年產黃金上千斤。”
“開采年限呢?”真平王不愧是皇帝,他和當初的李世民一樣,關注點并不在黃金出產多,而是在意開采年限。
韓躍緩緩出三個手指頭,嘿嘿道:“至三百年!”
嘶——
真平王倒一口冷氣,滿臉震驚道:“你說什麼?三……三百年……老夫沒有聽錯吧。”
韓躍眉頭一挑,意味深長道:“您沒有聽錯,此礦年產黃金千斤,嗯,折算一下就是一萬六千兩,開采年限至三百年。按照這數字個推算,總儲藏量至五百萬兩,不但我能吃一輩子,您的外孫也能跟著吃一輩子,重外孫還能跟著吃一輩子,甚至重重外孫也能吃一輩子……”
三百年,那至是五代人。
真平王面凝重起來,喃喃道:“怪不得你會在此建城,南邊有鐵礦,北邊有金礦,這是世代龍興之地啊。”
他看了一眼韓躍,鄭重道:“你將這個告知于我,恐怕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麻煩……說吧,需要新羅怎麼幫你?老夫沒有男子嗣,我的國家需要外孫繼承,整個新羅其實也等于你的國土。”
韓躍正是看中此點,故而才將告知,他四看了兩眼,低聲道:“那金礦之地距離高句麗較遠,而且當地存有蠻族,所以小婿暫時不擔心金礦。我現在主要是想開采鐵礦,偏偏鐵礦就在高句麗的邊境,一旦我去大力開采,此礦的儲藏量必然無法瞞……”
都是聰明人,言語稍點即通,真平王緩緩點頭道:“自古鹽鐵乃是國之重資,若是高元知道邊境有此鐵礦,他肯定會發大軍搶奪。”
“正是如此!”韓躍一拍大,有些犯愁道:“小婿現在手上只有五千玄甲鐵騎,雖然剛征了八千新兵,但是還在訓練之中,我估計最后可能會有三千人過關為騎兵,五千人為步卒……”
真平王目一閃,沉聲道:“這樣前后加起來也只有八千鐵騎,外帶五千步卒,若是高句麗真格搶鐵礦,你手上的兵力肯定防守不住。畢竟那里全是山脈,無法建城防守,只能靠兵力抗。”
……
……
“岳丈所言一點不差!”韓躍點了點頭,無奈道:“我朝陛下正在謀劃草原,短時間本無法調兵來此。事實上就算打完草原他也不會幫我,皇帝已經說了,以后東北讓我自己發展,他已經給了錢給了名號,以后不再管我了。”
“老夫來幫你一把!”真平王目炯炯,鄭重道:“高句麗雖是遼東大國,但它常備兵馬只有三十萬,我新羅國力雖次,卻也有常備兵馬十萬。老夫不和他干,只需在南部邊境不斷擾,到時婿你派兵在北部邊境配合,兩相夾擊定讓高元焦頭爛額。”
韓躍喜出外,鄭重施禮道:“岳丈大恩,小婿永世難忘。”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老夫如此行事,也是為了新羅。”真平王拍了拍韓躍肩膀,意味深長道:“你幫老夫延壽十年,老夫便可利用這個時間好好調理國度,讓外孫接位之事變得更加順暢。”
他看了一眼韓躍,繼續又道:“新羅不似你們中原,國并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無論世家還是大臣都很忠誠,從無反叛謀逆之心。不過我國南部也有紛擾,經常有扶桑浪人登陸搶掠,很是令人頭疼。”
他說到這里再次看了一眼韓躍,解釋道:“老夫如果真能多活十年,那麼這十年就只做一件事,我要不斷加固邊境城防,給外孫留一個鐵桶江山。”
真平王的外孫就是韓躍的親子,這種事韓躍自然也要幫一把手,他心中沉思一下,忽然咬牙道:“小婿手上有紅大炮,此乃是守城利,曾賣給我朝陛下三百門,岳丈既然要鞏固邊境城防,小婿也賣你三百門。”
他看了一眼真平王,笑嘻嘻道:“您那一千萬貫就是大炮購買之資,這筆錢不會讓您白掏,我額外奉送三百枚暴烈開花彈。”
按說這種利不能外傳別國,不過以后新羅的皇帝是自己孩子,當爹的自然不能讓孩子罪。
各國都在大唐有探,真平王顯然也聽過紅大炮的名頭,這位新羅皇帝臉上既驚且喜,震驚道:“可是那一戰轟滅突厥兩萬騎兵的紅大炮?賢婿竟然出讓此等利給我,有這兩百門大炮在手,老夫……老夫……咳……咳……”
激之下牽引緒,肺部炎癥襲來,忍不住連連咳嗽。
金鈴兒心疼父親,連忙溫拍打其背,邊拍邊抱怨道:“夫君,你明知道父皇不好,還要扯著他大談軍國大事,哼,你們換個話題說話,切莫讓父皇再激下去。”
韓躍尷尬一笑,訕訕了鼻子。
真平王咳嗽半天,勉強將氣息捋順,笑呵呵道:“老夫沒有白疼鈴兒,都是生外向,我這閨卻懂得老爹,不錯不錯……”
老人一臉溫和,轉頭對韓躍道:“你不用擔心老夫,繼續說說鐵礦的事。嗯嗯,那第三件寶貝是一項工程,此工程需要大量鋼鐵,一旦功便改變天下格局,如此夸張豪言著實讓老夫好奇不已。”
韓躍嘿嘿一笑,忽然出兩個手指頭,悠然道:“此工程一分為二,其一曰車,其二曰船。”
“車與船?”真平王目迷,喃喃道:“自古有車馬舟船行天下之說,賢婿你這項工程莫非是要建一個巨大的運輸組織?那也用不到大量鋼鐵吧?制造車船用的乃是木頭,東北到都是原始森林……”
“嘿嘿,岳丈大人,小婿要造的車乃是鐵車,造的船乃是鐵船。”
“鐵車,鐵船?”真平王一臉茫然,扭頭看了金鈴兒一眼,發現自家閨也面帶迷。
韓躍解釋道:“那鐵車不需人力驅,乃是以烈火燒水催發蒸汽,再用蒸汽推鐵車行走,制造此車倒是不用太多鋼鐵,但是鐵車行走的道路卻需要海量鋼材。此車運輸之力極其巨大,關鍵在于鐵軌鋪設有多遠,一旦我建鐵路網絡,就能改變天下陸運格局,到時坐在家里都有錢賺。”
真平王怦然心,喃喃道:“鐵做的車,能在鐵路上跑……此恐怕不止改變運輸格局,對于軍事也有大用。若我新羅建鐵路,國境之出兵朝發夕至,再也不用擔憂扶桑浪人登陸滋擾……”
金鈴兒卻對鐵車興趣缺缺,人天喜歡浪漫,扯著韓躍道:“夫君,那鐵船是怎麼回事?鐵也能在水上漂浮嗎?嘻嘻,莫非你又在撒謊吹牛。”
“怎麼不能?我師尊留下一套圖紙,可以建造鋼甲戰船,此船通純鐵打造,重量超過千萬斤,同樣以蒸汽力驅,船上裝載另一種大炮,乃是海上無敵的霸主。”
千萬斤,擱在后世就是五千噸,這個級別的戰船實在有些小兒科,但若是擱在大唐時代的話,那可真是天下無敵了。
真平王和金鈴兒面面相覷,父二人遙想一艘鐵甲艦橫沖直撞的場面,心中一陣激興。
這東西只要有一艘就能當做鎮國神,到時再也不怕扶桑浪人前來滋擾。
“賢婿,老夫便是掏空整個新羅國庫,也要向你購買一艘戰船。鐵甲無雙,天下無敵,這東西老夫若是不能擁有一艘,定然死不瞑目。”
韓躍滿臉微笑,語帶深意道:“岳丈放心,幫新羅就是幫我自己,無論鐵車還是鐵船我都可以出讓,不過這價錢麼……”即便是親戚,竹杠該敲也得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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