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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喜臨門》 第88章 救命藥酒

“溪兒,謝謝你!我這就去!九師弟,好好照顧溪兒,我先走了!”手裡有了一張能救寧馨的藥方,餘爲哪還能再呆下去,拿著藥方起就跑出去了。

接下來的事,臨青溪就是想心也心不上了,外邊的雨勢依舊很大,但是過層層雨幕,臨青溪依稀能看到遠蒼翠的山巒。

大雨又下了一夜,次日清晨就停了,雖然天還是有些沉沉的,但是風吹過有了涼意。

臨青雲和臨青飛依舊每天往外邊跑,臨青溪也沒有追問他們究竟在做什麼。衛玄沒吃早飯就來了,還帶來了餘爲給臨青溪的一大包東西。

打開之後,臨青溪發現是最需要的繡針、繡線和繡布,另外,衛玄特意讓人連夜給做好了繡架。

知道衛玄沒吃早飯之後,臨青溪又去廚房給他熬了一些粥,炒了兩個菜。住在小竹院的這段時間,每天都會有人送來米麪菜,說是淮紹之特意吩咐的。

等到衛玄吃完,臨青溪早就把繡布和繡架弄好,繡線也都一一穿好備用,餘爲送來的繡布絕對是楚國最上乘的,而且繡線的多樣,質量也很好。

“衛玄哥,餘爲哥哥還好吧?”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臨青溪問起了餘爲的事,既然餘爲把這些東西給了衛玄,那麼衛玄就可能是見過餘爲之後纔過來的。

衛玄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後擡頭看著臨青溪說道:“有溪兒給他的那張保命藥方,他怎麼會不好呢!溪兒對四師兄可真好,咳咳……”

“沒有什麼好不好的,看到餘爲哥哥那麼傷心,能幫到他和寧馨姐姐就最好了,只是不知道那張藥方有沒有用,萬一沒用,餘爲哥哥可能會更傷心的。”臨青溪最擔心的就是讓餘爲空歡喜一場,那對他的打擊可能就是雙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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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用的,溪兒不用擔心!咳咳……咳咳……”衛玄突然右手握拳,輕輕抵在脣間,猛咳起來。

剛纔吃飯的時候,臨青溪還覺得衛玄的神不錯,怎麼這一會兒臉就蒼白起來,而且一直咳嗽。

“衛玄哥,你怎麼樣了?風寒不是早就好了嗎?”臨青溪關心地問道。

“沒事的,溪兒不用擔心,不過是前段時間錯吃了一些東西,中毒罷了。”衛玄說得雲淡風輕,臨青溪卻聽得嚇白了臉。

“中……中毒?那現在毒解了嗎?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爲什麼不早點說呢?”這幾天,衛玄都沒有來找臨青溪,臨青溪還以爲他是有要事在辦,沒想到是中了毒。

衛玄虛弱一笑,說道:“沒事,毒已經解了,只是有些乏力罷了。大夫說,可能餘毒未清,慢慢調養就可以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能解百毒的解毒丸,要不然我也吃一顆,免得罪了。”

站在衛玄後的夜風從來沒見過他家主子在一個人面前能說那麼多的話,而且這話裡話外似乎都別有深意,餘毒未清?主子現在撒謊都像真的了。

“衛玄哥,百毒丸我是沒有,而且也不知道你種的是什麼毒,我這裡倒是有幾個解毒的方子,要不我寫給你,你拿回去給那些大夫看看,說不定能幫到你呢!”臨青溪心裡現在好謝那位老中醫,他的那些藥方說不定在楚國真能救好多人呢,只是不懂,也不會對癥下藥。

“那就麻煩溪兒了,夜風,準備筆墨!”衛玄也不客氣,直接吩咐夜風去屋裡拿來筆墨紙硯。

臨青溪再次回想了一下記憶中的那些解毒方子,然後一一寫出來給了衛玄,反正只會死記背,那些藥材長什麼樣子,可是好多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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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了這些解毒藥方,衛玄又喝了一杯臨青溪倒得茶,咳嗽聲這才減輕一些。然後,他從懷裡掏出一本書冊來看,而臨青溪見衛玄的臉好了不,這才坐在他旁,開始一心一意地繡給黃氏的壽禮。

溫馨的時在臨青溪的一針一線中靜靜地流過,在衛玄輕翻書頁的時候悄然落,然後被收藏進心底的記憶深

三天,對於衛玄來說就是三本書,對於臨青溪來說就是針和線,但對於餘爲來說,卻是他一生中最難熬的三十六個時辰。

當他小心翼翼、珍惜萬分地挖出那壇救命藥酒,並親自送到寧馨的閨房時,這一路上,他覺得自己本無法呼吸,就像一個賭徒輸了全部的家產,再等最後一次開骰的結果那樣,他的眼睛只看得到自己雙手裡這一點點的距離,別的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寧馨的閨房外還有幾個人在安靜地等待著,他們都在等待餘爲能給他們一個希,作爲寧馨的父親、母親和哥哥們,他們這十年來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了。

“爹,這藥酒真得管用嗎?”這些天,傑不知道自己問了這個問題多遍了,問得好友餘爲都惱了,問得父親也惱了。

“大哥,一定會管用的,這些年餘爲哥爲了馨兒遍尋天下名醫,更找來不的名貴藥材,這一次,一定管用!”磊執著地相信餘爲這次的方法是可行的,因爲如果他選擇不信,那就是認定了自己的妹妹活不下來。

“你們都別吵,馨兒一定會得救的,空塵大師不也說過,馨兒定會遇到貴人的,爲兒不也說,這是他遇到的一個貴人告訴他的方法嗎!我的馨兒會好的,會好的,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寧馨的娘林氏雙手合十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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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別吵了!馨兒的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能活下來就是咱們家的造化,也是自己的福分,要是不能……誰也不怨,就安心送走吧。”想著寶貝兒遭了這麼多年的罪,一品大員南川很是心疼,只要兒能活下來,他願意做任何事。

餘爲從寧馨閨房出來的時候,臉上是掛著笑容的,傑和磊都能看出他的眼裡是含著淚花的,能讓一個男人爲一個人做到這份上,這個妹婿他們早就認下了。

“爲兒,馨兒怎麼樣了?”醫已經爲寧馨續了三天的命,今天是最後一天,寧馨要是再沒有任何反應,那就是要命歸地府了。

醫說,喝下藥酒之後,馨兒的脈搏變強了一些,照此下去,馨兒的命就能保住了。”餘爲強忍激地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傑、磊兩兄弟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欣喜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又走過去拍了拍餘爲的肩膀。

“多謝菩薩保佑,多謝菩薩保佑!”林氏轉擡頭謝神佛。

南川更是差一點老淚縱橫,這個消息他等了足足十年,十年來他沒睡過一個安穩覺,現在他一直提著的心能夠放下一點兒了。

“餘爲,你跟老夫來!”知道了寧馨的病能有所好轉,南川覺得是時候和餘爲說清楚了。

餘爲點點頭,恭順地說道:“是,大人!”

傑、磊也得到南川的默許,他們和餘爲一起跟著南川去了府的待客大廳。

分賓主坐下之後,南川看著餘爲嘆聲問道:“餘爲,這些年來,你是不是很恨老夫?”

“回大人的話,餘爲不恨。”餘爲很坦率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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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春暖花開的時候,餘爲帶著生病的寧馨出去看桃花,誰知回去之後反而加重了寧馨的病,從那之後,南川就止餘爲和寧馨來往,而且爲此對餘爲說了不的難聽話。

也是從那之後,餘爲再沒有從府的大門進去過找寧馨,只是晚上在正對著寧馨閨房窗戶的牆頭上地看著、聽著。

三天前,臨青溪將保命藥方給了餘爲之後,他立即派信任的大夫按照臨青溪藥方上所寫的藥材和步驟制好了一罈藥酒,並且埋在了地,派專人看守。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就一路狂奔到了府,直接從大門闖了進去,而且後帶著衛玄給他找來的醫。

到了南川的面前,他跪求南川再給他最後一個機會,最後一個救寧馨的機會,讓醫爲寧馨續命三天,然後他得到的貴人藥方或許就能救活寧馨。

面對氣若游兒,南川答應了讓餘爲一試,而這一次餘爲並沒有讓他失寧馨真得被救活了。

餘爲能救活寧馨,南川很激他,一直以來,他也並不討厭餘爲,雖然他是,餘爲是商人之子,但餘爲是淮紹之的徒孫,這一點上,南川就把門戶之見給拋開了。

“餘爲,三年前,老夫之所以對你說那些狠心絕的話,實在是因爲迫不得已。馨兒不想你看到越來越難看的模樣,想在你的心中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和回憶,你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馨兒喜歡你,你也喜歡,如果不是的病,你們……”南川有些說不下去,就因爲寧馨的病,兩個兒子到現在還沒有婚,他們說要等到馨兒的病好了。

其實,南川心裡很清楚,兩個兒子不想那麼早婚,是他們不想自己的妹妹看到自己婚時喜慶的模樣而自怨自艾。

大人,您說的這些我心裡都明白,我知道馨兒之所以不願意見我,並不是不想見我,而是不想我看到生病的模樣。既然不想,那我不看就是,但這些年我對馨兒的心從來沒變過。”餘爲早就知道當年南川那樣對自己的理由,他心疼寧馨,不想讓再心裡難過,所以寧願忍相思之苦,也要讓心裡有一點點安

“餘爲,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我南川能有你這樣的婿,是我南川的福氣,也是馨兒的福氣。如果這次馨兒徹底好了,老夫就爲你們完婚,如果馨兒好不了,你也要答應老夫,忘了馨兒,重新找一個好子。”南川不是迂腐的人,餘爲對寧馨的意他看在眼裡,也不忍心他痛苦地生活一輩子。

大人,無論馨兒好不好,我餘爲這一生都會只有一個人,若違此誓,天誅地滅。”餘爲鄭重地對著南川發誓道。

“餘爲,我傑沒看錯你,是條漢子!”傑讚許道。

轉眼又過去了七天,寧馨喝下藥酒之後,如今已經能慢慢進食了,就是臉上的也有了澤。

看著兒一天天好轉,南川十分高興,而餘爲不解帶地伺候在寧馨的牀前,更讓他不已。

但另外,他還要謝一個人,那就是給了餘爲藥方的那位貴人。所以,這天他把餘爲到了跟前。

“餘爲,那位貴人如今所在何,老夫打算當面道謝,要不是他的一張藥方,馨兒也不會起死回生。”這次能把寧馨從鬼門關拉回來,多虧了那位貴人給的藥方。

餘爲有些爲難地說道:“回大人的話,那位貴人是餘爲巧遇到的,在聽說了餘爲和馨兒的事之後,出於善意這纔給了餘爲一張保命藥方,只是不想被外人所知,已經雲遊四方去了。”

“原來是這樣,也不知何時能再遇到這位貴人,到時候老夫一定要好好謝他。”南川有些憾地說道。

大人不必介懷,我已經差人去尋這位貴人,不但是馨兒的貴人,更是我的貴人,沒有,我和馨兒可能就天人永隔了,所以我也一定會好好謝。”餘爲雖然對南川說了一些謊話,但最後這句卻是真實意的,他一定會好好謝臨青溪,將這份恩永記。

“說得對,我們都應該謝謝那位貴人。餘爲,馨兒也已經好轉了,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過幾天,就是你師婆的六十大壽,你總不能這個樣子出門見人。”自從寧馨的病好轉之後,南川對餘爲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把他當了自己的準婿看。

“餘爲遵命!”

雖然心疲累,但是餘爲是開心的,回到自己家舒服地洗了一個澡,正打算上牀休息一會兒,卻發現屋子裡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

“四師兄,最近真是春風得意,看來小姐的病已經好了!”衛玄坐在餘爲房間的榻上,手裡著一枚黑棋子。

榻上還有一個四方矮桌,桌子上是一個縱橫錯的棋盤,上面黑白兩方正在激烈地廝殺著。

“七師弟不在小竹院陪伴佳人,怎麼有空來我這裡?”餘爲穿著白,很是瀟灑地坐在了衛玄的對面,拿起白子開始下起來。

“四師兄,莫要胡說,溪兒還是個孩子,不要污了的清譽。”衛玄臉如常地說道。

餘爲不笑出聲來,像是看穿衛玄一般,說道:“七師弟,你給爲兄說實話,你……真得把溪兒當了孩子?哈哈哈,可不要欺負老實人,你看溪兒的眼神不一樣,可不是哥哥看妹妹的樣子。”

“我不是哥哥,也不是我妹妹,還是個孩子。”衛玄更專注地開始下棋。

餘爲又笑了,臨青溪在衛玄的眼中還是個孩子,但是衛玄卻沒有把孩子,想來也真是有些可笑,臨青溪現在可還只有九歲,而衛玄也已經十六七了。

“七師弟,等到溪兒及笄之年的時候,你可都是個老男人了,你覺得那時候師公、師叔會讓站在你邊嗎?”經過藥方一事,餘爲覺得他對臨青溪的瞭解還太,而且衛玄他們似乎還有很多關於臨青溪的事瞞著他。沒關係,這些他遲早都能知道。

“我的事沒人能做主,溪兒的事,自有自己做主,至於年齡,四師兄覺得,我會介意嗎?”衛玄不以爲然地笑了,在餘爲面前,他的藏與僞裝會更一些。

這樣霸道的話也只有衛玄能說得出來,只是他的份與普通人不同,有些事他也未必能自己做主,只是這時候他敢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他已經開始謀劃以後的路了。

“你是不介意,可依照爲兄看,溪兒未必會不介意。怎麼看那丫頭都只是把你當一個普通的師哥,真要是論的話,對我似乎比對你還要親近一些。”餘爲故意笑著說道。

拿著棋子的手頓了一下,衛玄也笑了,語氣平靜地說道:“師兄可不要忘了,你的小姐能活下來可不只是那一張藥方的功勞,有些事要懂得適可而止。”

“七師弟,爲兄錯了,錯了,哈哈,你別和我一般見識,下棋,下棋!”別人或許還不知道惹惱衛玄的下場是什麼,但餘爲可是親眼見過,而且他十萬個不願意衛玄用那樣的手段來對付他,小小年紀,還真是有些令人害怕。

“師婆六十大壽那日,我沒辦法去,禮我會派人送上。”剛纔的談話告一段落,衛玄又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不會是想要派我去吧?!”說心裡話,餘爲最不喜歡豪門貴族的宴會,總覺得和他有些格格不

“不是!不過,你也一定要去!”衛玄落下一子,宣告棋局結束,餘爲輸了。

“爲什麼?我不去!馨兒的病剛有好轉,我要留在家裡陪!”餘爲輸了也不介意,將白子往棋盤上一丟,盤而坐地搖頭說道。

“師婆今天給溪兒特意送來了請帖,有師兄在,我會安心一些!”黃氏此舉令衛玄有些擔憂,這場壽誕對臨青溪而言怕是一場艱難的考驗,黃氏不會那麼輕易承認

“師婆又不是母老虎,你怕什麼?”說是這樣說,但餘爲也清楚,這場壽誕他是逃不掉了。

“師公說是,你覺得會不是嗎?”衛玄高深莫測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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