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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喜臨門》 第111章 紫土破咒

這道聖旨到達楚國邊疆的時候,衛玄和楚嶺鶴正站在邊疆有些淒冷的城牆上遙京城的方向。

“玄弟,這件事是你做的吧!”不用懷疑,楚嶺鶴就能猜出來紫種子突然出現在楚國各個地方和每位皇子手中的原因,一定是衛玄在其中做了什麼。

“既然你不想一個人佔了這份功勞,那麼別人也休想,皇帝也好,師公也好,還是我那些師伯和師兄,這下子他們就不用再爭了,哼,人人有份,誰都是上天選中的真龍天子,誰也可能都不是!”衛玄冷聲說道。

臨青溪曾經將白樺和白楊給了自己,他讓兩人給自己培養出了幾個種紫薯的高手,同時也育出了很多紫薯苗,並且利用各種方法將這些種苗送到了每個皇子的手中,誰都想爲那個破除紫土詛咒的人。

結果在給皇帝的奏報中,每個皇子寫得都差不多,也不知道當時皇上的臉會是什麼樣的,是高興還是生氣,他還真的很想看一看。

“玄弟,我說過了,那把椅子我不想爭,你以後也不要再多費心思了。你爲邊疆軍士送來了很多銀子和、糧草,我很謝你。你應該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就算你把當年的事查個水落石出,有些人也活不過來了。”楚嶺鶴不想看著衛玄一步步地錯下去,他要斗的那個人不是一隻沒牙的老虎,而是一條假寐的龍,到時候只會兩敗俱傷。

“我說過,這件事我會一查到底,有些人必須付出代價!”衛玄不想再提以往的事,就是因爲在那個人的邊太久,所以楚嶺鶴才失了銳氣和鬥志,就算皇位他不要,可他還有兩個兒子。

楚嶺鶴低頭嘆息,在這苦寒之地,他這個楚國的皇子心中只有悲涼,當年自己父皇的一念之差毀了太多人,如今,他不想衛玄重走自己父皇的老路,以至於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才來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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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弟,你那位師妹如何了?今年應該十一歲了吧,算起來還有四年呢!”楚嶺鶴突然提起了臨青溪。

“是的,溪兒已經十一歲了。”衛玄只在年前匆匆見過臨青溪一面,之後他就沒時間再去臨家村了。

“聽你說,邊出現了一些不尋常的人,你不擔心嗎?”楚嶺鶴問道。

“擔心!”衛玄皺了一下眉說道。

從臨青溪無故失蹤之後,他就一直在擔心,找到之後,他的擔心又變了另外一種。景修的出現讓他有了危機,而且臨青溪似乎還認識吳國的寒霄公子,那個人的背後可是寧王府的世子辛漠

“擔心的話就守在邊等著長大。”楚嶺鶴現在寧願衛玄固執地娶一個農爲妻,也不願意他去想什麼“復仇”的事

“我會的!”就算如此,衛玄該做的事還是會去做,如果楚嶺鶴沒有勇氣和魄力,那麼他不介意去培養楚嶺鶴的兒子。

衛玄從邊疆回來之後就直奔雲州,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臨家村。

臨青溪見到翻下馬的衛玄時,心裡一驚,這段時間他究竟去了哪裡,怎麼變得這樣憔悴和消瘦?

“衛玄哥,是不是京城裡的鞋鋪出了什麼問題?還是迎仙酒樓太忙了?你……你怎麼瘦這樣?”衛玄到的時候,臨青溪正在老臨家的祖宅和淮氏、穆氏們說話呢。

“玄兒,是不是京城出了什麼事?”淮氏也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著急趕路沒吃飯,我這就給你做飯去。溪兒,快讓玄兒坐下休息一會兒!”穆氏見衛玄只是盯著幾人看,也不說話,就趕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起來要去給他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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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沒事!我就是有點兒了!”幾人關心的眼神讓衛玄心暖暖的。

“衛玄哥,你快坐在院子裡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倒茶!”臨青溪轉跑回屋子裡給衛玄倒茶。

老臨家祖宅院子裡現在放著好幾張又寬又大又厚的木板牀,可以用來曬袼褙,還可以在上面坐著聊天,現在很多村裡的人都快把老臨家的院子當公衆場所了。

衛玄喝了幾口茶之後,這纔回答剛纔幾人的問題:“伯母,嬸嬸,溪兒,京城沒有任何事,送去的第一批鞋子和服,開業第一天就賣了大半,現在預訂的人很多,可能你們要加多做一些了,如果來不及,只有鞋底也可以。”

“行,玄兒,這件事你就不用過多心,鞋底已經趕製出來一大半了,族長幾天前就開始讓流散各地的族人回來,到時候納鞋底的人會更多。”穆氏怕衛玄擔心,就對他說起臨仁義召集族人回村的事

“鋪子的事就要麻煩阿、伯母和溪兒累了。”衛玄笑了一下說道。

“什麼累不累的,你這麼幫村裡人,大家都記得你的好。了吧,我去給你做飯!”穆氏起去了廚房。

“謝謝伯母,給我熬碗粥吧,伯母熬得粥最好喝。”衛玄難得帶著討好地語氣對人說話。

淮氏只是看著他笑笑,衛玄雖不是從小看到大的,但是知道他從小沒有母親,府中姨娘爭寵甚多,他連個知心的兄弟姐妹也沒有。

“娘,我去景修那裡拿點藥草,您把藥草放在粥裡,我看衛玄哥的氣不太好。”臨青溪大聲對穆氏說道。

“好,你去吧!”穆氏也知道臨青溪很會熬藥粥,而且藥粥對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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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兒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不知爲何,衛玄不想臨青溪現在去見景修。

只是,不是他不想,景修就不會出現的。自從衛玄的馬出現在臨家村,景修的臉就有些不太好,之後,他就起來到了村西頭。

景修剛要進門的時候,就聽到臨青溪要去醫館給衛玄拿藥補,心中微微不悅,但臉上依舊淡然,雙腳踏進門,然後帶著一點兒笑意對臨青溪問道:“溪兒要拿什麼?”

“景修,你來了,我正說要去醫館找你拿藥呢。我娘打算給衛玄哥熬粥,放點補的藥草會更好喝。你們先在這裡陪師孃聊聊天,我去拿藥草。”臨青溪還是決定去醫館一趟。

只是,在經過景修邊的時候,景修拉住了的胳膊,說道:“溪兒不用去了,我上就有補的藥丸,待會兒放在粥裡讓衛公子喝下去就可以了。”

“也好,景修你的藥丸比那些藥草都管用!”臨青溪說道。

“衛公子,好久不見,上次匆匆一別,還沒來得及正式介紹一下,我景修,是名江湖遊醫。”景修以君子之禮對衛玄拱了一下手。

“衛玄!”衛玄只有淡淡地兩個字,他也對著景修拱了一下手。

穆氏很快熬好了粥,接著又做起了晌午飯,因爲有景修的藥丸放進鍋裡,所以回來吃飯的老臨家的人都喝了一碗粥,淮氏、景修和衛玄也和他們一起吃了飯。

吃過飯之後,臨忠國、臨青豪和臨青木就下地幹活了,臨遠山留在家裡和臨青溪說起了祖宅外邊不遠的紫土。

“阿爺,您是說,您和族長阿爺去縣衙的時候,江先生說咱們村這附近的紫土都被人買下來了?”臨青溪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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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前兩天我把紫土的事和族長還有族老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先把這些紫土買下來,可是去縣衙辦地契的時候,江師爺說這些紫土早兩年就被人買了下來。”臨遠山還以爲買紫土的是臨青溪,可是聽臨青溪剛纔的語氣,這買地的人不是

“早兩年?是誰這麼有先見之明?”臨青溪疑地問完,突然轉頭看向了衛玄,“衛玄哥,這個人不會是你吧?”

衛玄點頭一笑,說道:“就是我,除了你的那萬畝紫土,臨家村附近的紫土都是我的,我這次來臨家村,就是打算和你一起開墾這些紫土的。”

“和我一起?我都已經幫著你種萬畝菜地了,你不會還想讓我幫著你種這萬畝紫薯吧?”衛玄真的一點兒可用的人都沒有嗎?怎麼都來管?他不是很缺錢,那幹嘛要讓來分一杯羹呢?

“沒錯,這次咱們依然三七分,而且我會留下來和你一起種紫薯還有那些菜地。”衛玄這次來臨家村,就是要選擇留在臨青溪的邊,等著長大。

“衛玄哥,你可是京城的大家公子,你會種地嗎?你放心,既然你信任我,要把這些地給我來管,我一定給你管好!”不過是費些人力,而且紫薯比菜地更好種植和看管,臨青溪覺得衛玄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這幾年來,臨青溪從來沒問過自己的真實份是什麼,衛玄也一直閉口不談,就連沈瀚的真實份,臨青溪也從來沒打聽過。

衛玄心裡很清楚,臨青溪不是不想知道,也看出他們的份不簡單,只是選擇了逃避,淮紹之的份已經讓而卻步”,自己和沈瀚也不想嚇到,對於來說,他們只是的師兄而已。

“溪兒,我不會,你可以教我!我的確是大家公子,可不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的大家公子,這一點嬸嬸最清楚。”淮氏正在院子裡和穆氏一邊納鞋底,一邊聽著幾人的對話。

“溪兒,玄兒說得沒錯,你就教教他。玄兒,你是不是打算在這裡住下?”淮氏看出一些衛玄的想法,老臨家是個溫暖的大家庭,別說衛玄就是也忍不住想要靠近這家人,希爲這個家庭裡的一份子。

“阿爺,伯母,我可以嗎?”衛玄一臉真誠地問臨遠山和穆氏。

“可以,當然可以!”這幾年臨遠山對衛玄的印象是越來越好,而且他還是臨青溪的師兄,又這麼幫著他們家,自然願意他住在自家。

“玄兒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什麼時候住就什麼時候住!”穆氏本就喜歡衛玄,也很同意衛玄住下來。

“溪兒,你呢?”得到臨遠山和穆氏的同意,衛玄又轉臉看向了臨青溪。

“我?我也……景修,怎麼了?”臨青溪正想說也沒什麼意見,坐在旁的景修突然不小心一下。

“沒事!”景修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

“哦,衛玄哥,我當然也沒意見了,正好農莊的事我也打算和你好好說一下呢!”自家阿爺和孃親都沒什麼意見,哪敢有什麼意見,反正老臨家的院子大得很,空房子也多得很,再多住幾個人也住得下。

“溪兒,玄兒趕了好幾天的路,你讓他先去你三哥屋裡休息一會兒,農莊的事改天再說!”雖然喝了藥粥,衛玄看起來還是有些疲累,穆氏就想讓他先去休息。

“知道了,娘!不過,娘,你對衛玄哥這樣好,我可是會吃醋的!”臨青溪嘟著不滿地說道。

“我也會!”景修也跟著說道。

“呵呵,吃什麼醋,我都拿你們當自家孩子,對誰都心疼!”穆氏笑著指了一下臨青溪。

衛玄被穆氏要求去休息之後,景修和臨青溪一起往村北走去,他們一個要回醫館,一個要回溪園。

只是回去的路上,臨青溪總覺得景修似乎有些不開心,問他是不是心不好,他卻笑著搖搖頭。

“景修,你真的沒什麼事嗎?我怎麼覺你好像在生氣呢?是誰氣到你了嗎?”一般來說,臨青溪不認爲這個世上還能有人讓好脾氣的景修生氣。

“沒有,溪兒別多心!”就是有,景修也不會說,最起碼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這天晚上,衛玄來到了景修的醫館,兩個人就像尋常朋友一樣在院子裡喝茶聊天。醫館已經關上了院門,雲實和醫館裡的大夫、夥計也都不見了蹤影,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只有夜間的蟲鳴低唱。

“景公子的茶真是香,只是不知道這茶葉從何而來,似乎不是楚國的茶,也不是吳國的茶?”衛玄品完一杯茶,將茶杯放在兩人面前的石桌上說道。

景修又提起茶壺,親自爲衛玄又倒了一杯熱茶,天下能讓他爲其倒茶的不多,衛玄是其中一個,不是因爲他多特別,而是在這裡,他是主人,衛玄是客人。

“衛公子似乎對茶葉很有研究,竟然能喝出這茶葉不產自吳楚兩國,看來也是個茶之人。”景修將茶壺放下,然後端起了自己面前的熱茶,輕輕放在鼻前一聞茶香。

“不,我不茶,我只喜歡喝白開水。”衛玄端起茶杯微微一晃說道。

景修手指一頓,他記得臨青溪也說過自己最喜歡喝白開水,不過那又怎麼樣呢,喜歡的也可以變不喜歡的,不喜歡的也可以變喜歡的,現在臨青溪不就喝他泡的茶嗎!

“清水煮沸雖解卻無法令人回味,悠悠茶香卻能令人思之想之,念念不忘。喝茶,好些!”景修平和地說道,聲音中更有一篤定暗藏其中。

衛玄自是能聽出景修話裡的弦外之音,他只是淡然一笑,然後將手中的茶慢慢喝完。

“茶,的確是好!一個人自己喜歡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願不願意改變,這個世上能讓我爲其改變的人不多。”衛玄直視著景修的眼睛說道。

景修知道衛玄沒有把話完全說完,也許在這一點上,他和衛玄是有相同點的,能讓他爲其改變的人更不多,但臨青溪恰好就是那唯一的一個。

“也許你我之間也可以爲朋友!”景修又提起茶壺,要爲衛玄倒茶,但這次衛玄用手蓋住了自己面前的茶杯。

“景公子,你我心裡應該最清楚,你和我永遠不可能爲朋友,當然,我們也不會是敵人!”景修給衛玄的覺是深不可測,他無法和這樣的一個人爲朋友,更不想爲敵人。

“此話尚早,誰又能知道以後的事呢!”景修笑笑,將茶壺放在桌上,然後推到了衛玄的面前。

衛玄離開之後,景修一個人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飲,雲實又爲他燙了一壺熱茶。

“主子,您今日的茶飲得有些多了!”雲實不知道剛纔景修和那位突然要留在臨家村的衛公子說了些什麼,但他可以覺出來,主人的心變得有些不好了。

“不妨事,你去睡吧!”就算今日喝的茶不多,他也不想這麼早就休息。

“是,雲實遵命!”雲實撓了撓頭,帶著疑問回房間裡休息去了。

寬大的院子裡就剩下自己一個人,長長的影子顯得有些孤單,景修一杯杯地喝著杯中茶,沒人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衛玄在臨家村住了下來,對於臨青溪來說,他的到來只是讓變得更忙碌了一些,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這天,臨青溪正帶著衛玄在小安鎮附近的農莊裡查看著大棚蔬菜的長勢況,以及安排一些其他的事

遠在雲州府城的紅松突然從一輛疾馳的馬車上被丟下來,然後又跌跌撞撞地跑到自己面前。

“紅松,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那輛馬車已經轉眼沒了蹤影,臨青溪趕跑到紅松面前問道。

能把紅松這麼輕鬆地扔下來,還讓他毫髮無傷,可見剛纔馬車裡的人一定武功高強,衛玄的雙手不握了起來,對方定是來者不善。

“姑……姑娘……出……出事了!”紅松一見到臨青溪,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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