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突然的疼痛讓顧沉舟從自己的思維里驚醒,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回答賀海樓。他也沒多做思考,直接一推手,問題就又丟回給了賀海樓:“你說呢?”
賀海樓是什麼人?他不怒反笑,興致地跟顧沉舟咬耳朵:“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就在這里做吧怎麼樣?”
顧沉舟要能答應……他就不是顧沉舟了。他收回自己在賀海樓上點火的手,順便拉了賀海樓一把,結果一拉還沒把人拉起來。
賀海樓其實在說話的時候就知道顧沉舟的答案了。他無所謂在哪里做,但隔壁就是政府員的飯局,顧沉舟真做了什麼事要被撞破……還真是丟不起這個人。所以賀海樓雖然說得興致,但也知道百分之九十是自己的妄想。不過妄想歸妄想,等被破了的時候,還是讓他分外不高興。
……還是干脆找個時間下點藥,直接把人上了吧。
賀海樓不無惡意地想道,并且順勢就往深想了想:相較于一開頭,顧沉舟現在至裝也裝出一副哥兩好的模樣了,并且有時候還樂于手腳,他到時候邀一群人出來,做個局把顧沉舟引開,窺個空檔在對方的杯子里下藥,確實不是不可能的事……
賀海樓這邊還在想著,拉了賀海樓兩把的顧沉舟看見賀海樓沒有作,也就放開了準備自己站起來了。
賀海樓立刻察覺到顧沉舟的作,他抬一抬眼,還搭在顧沉舟肩膀上的手臂朝對方移的反向一個用力,或許是力道大了點,他們靠著的桌子突然晃了一下,繞著椅子擺放的餐更發出刺耳的撞聲。
賀海樓有點不耐煩朝旁邊一揮手,正要把礙事的東西掃到地面,桌子又是一陣明顯的晃,杯盤撞的聲音更是連綿不絕地響起來,幾乎湊了一道短暫的樂曲。
賀海樓揮舞的手僵在半空。
他驚訝得看著顧沉舟,黑暗中,他第一次從對方的眼睛里讀出了鮮明的并且和他一樣的緒——對方也正在驚訝地看著他。
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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