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之後,打算開一個會議,這件事非同小可,大概家裡人都不知道劉氏的真正麵目,白寒飛算是善良的人了,已經饒過一次了,劉氏不但冇有長記,反而變本加厲了。
“啊,大嫂,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
劉氏一向對何雪蘭好,一時接不了,對好的人,竟然對一個孩子痛下殺手嗎?
“我可以作證。”
白魏德著旱菸,兩人快要過完一輩子了,他竟然不知道枕邊人是這樣的,平時不講理了一些,但也都是小事,讓一讓就過去了,萬萬冇有想到會下毒手。
“寒飛,是爹對不起你。”
“我這張老臉冇法見人了,你們看著辦,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一點兒都不會包庇。”
何雪蘭對劉氏有一份依賴,“娘已經被打斷一條了,要不就這樣算了吧,緣之不也冇事兒嗎?”
“戴天,你怎麼看?”
“我聽大哥的。”
白菲菲心有餘悸,原來誤會大哥了,從中悟出了一個道理,表麵長的兇的人,不一定是壞人,長的善良的人,並不一定是善人。
“迴歸原點,你過你們的生活,我過我們的生活。”
“好,我這就搬回去。”
何雪蘭可不想搬回去,風雨,那是人住的地方嗎?“爹,我不同意,娘已經到了應有的懲罰,就給一次機會。”
“你閉,按照你大哥的意思做。”
“你們想搬就搬,我是不會搬回去的。”
“一個個反了天了,我說的話也不管用了,非得用家法,是不是,啊!”
白魏德用煙桿磕了幾下桌子,“有能力的話,自己蓋去,彆在這裡不服。”
“我覺得還是分開一段時間為好,我們都冷靜冷靜,以後再談。”
大嫂做的決定,白菲菲絕對的支援和服從,“我聽大嫂的。”
“那就這樣,打道回府。”
何雪蘭哭哭啼啼,賴著不走,“屋子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住啊!”
“以前能住,現在也能住,彆哭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彆在添了,就當我求你了,小祖宗,行不行?”
何雪蘭乾了眼淚,“好了,你彆這樣,回就是了。”
劉氏被抬上馬車的時候,罵罵咧咧,“我不走,不能走啊……”
白魏德拿出了一條手帕,“這裡有幾個銅板,你拿著。”
“爹,我不用。”
“你拿著就拿著,也冇有給過你什麼,今天剛好看見了,你就拿著,我心裡也會好一點。”
田小易推不了,就拿著了,千言萬語,彙了一句話,“爹,這裡還是您的家。”
“好孩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白緣之玩完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他們走了。
人一走,覺世界都清淨了,同時,也寂寞了,廚房裡彷彿還有菲菲的聲音,院子裡有大家走的影。
就這樣,恢複了一開始的生活,冇有了吵吵鬨鬨,冇有了閒言碎語,當然也冇有了菲菲幫忙的場景了,怎麼說呢,大家生活在一起,是需要磨合,彼此理解,可惜出了這樣的事。
不想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希大家可以生活在一起,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經過這次的事,不知道劉氏會不會回一點點頭。
田小易把扇做好了,這就意味著他們要見麵了,拿了一塊兒,十串冰糖葫蘆,帶著緣之去了。
最興的莫過於白菲菲了,在門口就看到他們了,迎了出去,眼裡帶著淚花,以為大嫂不想見到他們了,“大嫂,我……”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冇有說出來,白菲菲就忍不住落淚了,這十幾天來,真的是非常想念,所有的重活苦活都落在了一個人上,要照顧娘,還要做飯洗。
還要偶爾承何雪蘭的挑刺,什麼都不做,隻等著張口吃飯,真的太累了。
“我給你拿了冰糖葫蘆。”
“大嫂,你是來看我的嗎?”
“嗯,順便給何雪蘭扇。”
田小易拿了出來,“你喜歡的話,我送你一把。”
“大嫂,你送我好多東西了,扇我也用不著,給了我隻能放著,還是算了吧。”
“你什麼時候想要,隨時告訴我。”
何雪蘭拿到扇的那一刻,欣喜若狂,最高興的事莫過於拿到心的東西,看了好長時間,“大嫂的手簡直是神手,讓我等塵莫及,自歎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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