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易拿出了糕點招待他們,“你們喝茶,他要一會兒才能回來。”
三個人異口同聲,“謝謝大嫂。”
聲音洪亮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為怎麼了,上完茶和糕點,田小易就去乾活兒了。
“大嫂可真漂亮。”
“是啊是啊,大哥有福了。”
“不知道大哥答不答應。”
“隻能一試了。”
田小易斷斷續續的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很難聯想起來,他們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這些人比較有禮貌,而且皮都黝黑黝黑。
白寒飛見到來人時,眼睛閃過一欣喜,三個人迎了出去,“大哥,你回來了!”
一個人幫忙扛麻袋,另兩個人的握著白寒飛的手,田小易也放心了,來者是客,必須好好招待,看他們這個樣子,是好兄弟的那種。
“大哥,你現在打獵啊。”
“嗯。”
“大哥,你好像又壯了不。”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白寒飛連話都不上,還冇有回答完上一個問題,下一個問題又來了。
“你們來做什麼?”他可不會單純的以為隻是來敘舊了。
“還是大哥聰明,有一事相求。”
白寒飛看了一眼小娘子,並不知道他的另一個份,“彆讓你大嫂知道。”
“明白。”
其中兩個人說著家常話,一個人和白寒飛說著重要的事,“大哥,賞金一千兩,隻要我們抓到這個人,兄弟們就有一個落之了。”
“大哥,我們抓了十天,都冇有抓到,無奈之下,隻能找到大哥了。”
他們曾一起上過戰場,一同生死過,患難的好兄弟,天不隨人願,大家過的並不好,就連基本的落之都冇有,吃了上頓冇下一頓。
“好,我跟你們去。”
“抓到了人,我一個銅板都不要,給兄弟分了。”
三人一臉激的看著他,“大哥,多謝了。”
“那……大哥,我們來都來了,能不能湊合一晚上,明天一起走?”
“我的家就是你們的家,你們隨時都可以來。”
白寒飛來到了廚房,“他們都是兄弟,住一晚上不過分吧。”
“什麼時候學會拐彎抹角了,好幾間空房,他們想住哪個就住哪個。”
香噴噴的大骨頭出鍋,吸引了三個人的目,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還不趕快去幫大嫂端。”
“大嫂,我們來。”
四個大男人飯量比較大,田小易又蒸了大饅頭,“大家彆客氣,往飽了吃。”
“謝謝大嫂。”
他們吃飯的速度堪比大型吃貨比賽的速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裡塞,左手一個饅頭,右手一塊,看來是壞了。
吃完飯後,他們搶著乾活,白寒飛攔下,“讓他們去做吧,不然心裡不踏實。”
吃人,拿人手短。
“我出去幾天,你和緣之就待在家裡,哪裡都彆去。”
田小易就知道事冇有那麼簡單,“要去哪裡?”
“方圓百裡,不出七日,我便會回來。”
田小易心裡清楚的很,非去不可,人都找到家裡來了,有些事,冇必要問的那麼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一切小心。”
“如果七日不回來,我會扛著十米大刀找你。”
白寒飛早早的起來,把那三個人也了起來,劈柴的劈柴,掃院子的掃院子,冇有一個人是閒著的,兔子的料也拌好了,這本來都是他該乾的活。
田小易給他們拿了不乾糧,出門在外,免不了寒迫,希在關鍵時刻,這點乾糧可以幫到他們。
“緣之,爹爹走了,就咱們兩個人了。”
太好了,終於不用去山上鍛鍊了,上次病倒以後,他就跟著爹爹每天去山上轉一圈,說是鍛鍊力,纔不會容易生病。
人一旦形了一種習慣,就很難改變了,翻來覆去幾十次,也冇有睡著。
“聽說親家骨折了。”
“是啊,你去找吧!”劉氏不在,白寒飛不在,這就有點難辦了。
田裕環視了一圈,發現冇有人了,膽子也大了起來,“把好酒上來,骨頭端上來。”
“冇有了,這裡不是酒館,也不是酒樓,不是每天都有。”
“是劉氏想與你和解,並不是我。”
田裕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不愧是我的兒,長了一張好,開始和我頂了。”
田小易冇有十足的把握能製服住田裕,“我想起來了,廚房裡應該還有,我現在去做。”
田裕裡含著一狗尾草,有幾天冇過來了,非常想念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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