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堔哥哥還沒來,還等著跟他解釋清楚呢。
「不行,我已經給你辦理好一切手續了,等下我們就走。」
白振宏毫沒有商量的餘地的說道。
「要轉院也行,我想給墨堔哥哥打個電話。」
白璇也不堅持,只說想給墨堔打個電話。
夏夏已經答應,不會起訴墨堔哥哥了,墨堔哥哥很快就會出來,想打電話通知他,轉院回海島,免得他找不到,會擔心。
可誰曾想,話音剛落,就聽到爸爸強勢的說道:「不用給他打電話,以後你和他,再無瓜葛。」
白璇聞言,頓時吃驚的看向白振宏,「爸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振宏冷著臉說,「回去之後,我就上報國君,讓你和墨堔離婚。以後你們男婚嫁,各不相干。」
白璇沒有想到白振宏會讓和墨堔離婚,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一片恐慌。
下意識說道:「不……爸爸你在說什麼啊。海島是不提倡離婚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又如何,我跟國君不淺,只要國君一句話,你們離婚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白振宏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兩人離婚,他不介意親自去找國君求個。
只要能讓他的兒離苦海,哪怕要他拉下老臉,去求國君,他也會去求。
「爸爸,您到底知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同意讓墨堔哥哥跟我先領證的,不正是您?怎麼如今,您倒是勸離了。」白璇都要被自家老爸隨意的個給瘋了。
一開始,是他恨不得將賣給墨堔哥哥,如今倒好,結婚還沒多久,他便又勸離,他到底是想要幹嘛啊。
「當初爸爸我見那小子得有誠意的,加上你不是喜歡他嘛。我這才答應給他一個機會,可誰知道他如此不中用,竟然誤傷了你!」
說起這事,白振宏就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他就不該同意讓墨堔和他的兒領證!
現在想想,都怪他太鬼迷心竅,為了一個高爾夫球場,就把他的寶貝兒給賣了。
真是不值當的。
「爸爸,這件事,墨堔哥哥確實做得不對,可是爸爸,你不懂其中緣由,求您就不要手我和墨堔哥哥之間的事好不好,讓我們自己解決行不行啊?」
白璇也很生氣墨堔的任意妄為,可生氣歸生氣,可離婚,真的沒想過的。
一開始結婚的時候,或許是因為迫於無奈。
可漸漸的,已經適應了這個份,如果……
失去了這個份,是不是以後,都和墨堔哥哥沒有任何關係了?
一想到這,的心就止不住的痛。
這陣子,已經有些貪和墨堔哥哥兩相悅的日子,若真的要分開,定要痛不生。
不想。
至現在還不想失去墨堔哥哥妻子這個份。
說自私也好,說任也好。
只想能和他近一些,就近一些。
知道墨堔哥哥的主人格喜歡的人是夏夏,不是。
可夏夏已經有了司暮寒了,墨堔哥哥的心意,註定要被辜負的。
所以,想着,哪怕只有一分機會也好,也想好好的陪在墨堔哥哥的邊,哪怕他不。
而且……
也捨不得現在的墨堔哥哥,他在乎,能覺得到。
有時候總會想,現在的墨堔哥哥也是以前墨堔哥哥的一部分,既然現在的墨堔哥哥能喜歡,那麼以前的墨堔哥哥,是不是有一天,也會喜歡?
也許這樣的想法太過於可笑,可就是如此盼著的。
「一個連妻子都能誤傷的男人,你要他幹嘛?」白振宏毫不掩飾自己對墨堔的極度不滿。
以前,他還算是喜歡墨堔的。
可現在,他已經敗了他對他的好度!
「爸爸!就算我求您了好不好?」白璇知道墨堔哥哥做錯了,可不想就這樣的判了他的死刑。
還來得及的。
用自己的以冒險,為的不就是讓墨堔哥哥還有可以迴轉的餘地么?
「璇兒,這一次,爸爸不能由着你了。」白振宏看着白璇,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白璇看着一副沒得商量的白振宏,心裏一陣着急,忽地,小腹一陣絞痛,的臉猛地煞白。
捂著自己的肚子,疼得冷汗直流。
白夫人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的不對勁,連忙問道:「璇兒,你怎麼了?」
白璇痛到滿頭大汗,都是慘白的,「媽媽,我肚子疼。」
肚子不僅疼,約間,還覺得自己的下面,好似有什麼流了出來。
黏黏稠稠的,有些像平日來月事的覺。
白夫人趕轉頭對一旁還怒氣沖沖的白振宏喊道:
「老白,快,喊醫生,璇兒肚子疼。」
白振宏聞言,頓時也顧不上生氣,趕轉,正要出去醫生。
不過還沒等他轉,就看到阮知夏已經奪門而出,帶着着急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醫生,快,688房的病人肚子疼。」
白振宏頓住了腳步,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候阮知夏帶來醫生。
護士台前,值班護士聽到阮知夏的呼,趕通知值班的醫生,一起前往白璇的病房。
為醫生,白璇在下流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流產過後的大出。
的臉瞬間就更白了幾分。
懷孕了。
可是的孩子,沒了。
想到那個與自己失之臂的孩子,白璇的心,就說不上來的刺痛。
如果重來一次,還會選擇而出嗎?
毫無疑問的,還會。
哪怕知道會失去肚子裏的孩子,竟然還會想着而出。
因為,要救的不是夏夏,而是的墨堔哥哥啊。
不管是主人格,還是副人格,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萬劫不復。
副人格的墨堔哥哥自以為抹殺了主人格,就能徹底的佔據,和永遠在一起。
殊不知,他殺了夏夏的話,那他們,就徹底不可能了。
因為殺人是犯法的。
即便他自以為自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可天網恢恢疏而不,總有一天,他還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肚子很痛。
白璇的攥著下的被單,用力的攪拌著。
醫生和護士趕過來的時候,白璇的下,已經染上了一片紅。
醫生掀開被子,看到白璇的下,全都是,立即臉大變,「不好!病人人流后大出,立即準備手!」
白夫人和白振宏都被醫生那句『人流后大出』給驚的一冷汗。
而白夫人更是不住這個刺激,竟然直接昏了過去。
白振宏看到自己的妻昏倒,連忙上前扶住往下倒的子,同時看向病床上,痛到蜷著,滿臉都是豆珠般大小的汗珠,心裏對墨堔,更是痛恨到了極致。
他無比後悔,當日為了一個高爾夫球場,就把自己的兒嫁給墨堔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男人!
因為白璇大出,病房裏,頓時一團糟。
先是白夫人被刺激的昏過去。
后是剛趕過來的墨堔看到白璇因為大出被推出去搶救,整個人像瘋了似的,攥著當時給白璇做人流的醫生就是一頓暴揍。
最後還是白振宏一陣獅子吼,才把失去理智的墨堔給震住了。
阮知夏在一旁看着像個瘋子一般的墨堔,心裏覺得他比之前認識的他,還要來的暴力殘忍。
那名醫生,被他打的滿臉都是。
也不曉得以後會不會毀容。
阮知夏在心裏為那名醫生,默哀了一下。
此時。
手室門外。
白振宏抱着好不容易剛醒過來,又被墨堔打人氣的差點又昏過去的白夫人,一臉憤怒的瞪着站在不遠,脾氣暴的像一頭猛獅的墨堔。
要是他扶著白夫人,阮知夏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就要衝過來,與墨堔幹上一架了。
「墨堔,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白振宏看着如此沒了理智的墨堔,第一次覺得,他不了解面前的年輕人。
在他的印象里,他所認識的墨堔雖然為人事還算狠,可從未像今天這般,失了分寸,完全像個不懂事的孩子,竟然在公眾場所打人!
還打的是人民醫生!
他瘋了不!
他這個樣子,日後繼承穆島主的缽?
就他現在,哪有資格為一任島主!
白振宏都要懷疑墨堔是不是那神經不對,先是想殺人卻誤傷了他家閨,如今更是離譜,在醫院手打醫生。
完全沒有往日獨當一面的魄力。
實在是他失至極!
墨堔站在那,雙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一的暴起,很顯然,他整個狀態,都於狂暴的邊緣,不過他沒有再手,已經在努力控制他自己了。
只是對白振宏的話,他卻置若未聞。
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正在裏頭搶救的白璇的上。
他死死的盯着那張閉的手室門,那雙迷人深邃的丹眸染上了淡淡的紅,眼眶猩紅,使他看上去,更像是暴怒的野,彷彿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撕咬他人一般。
當時的墨堔心裏在想。
如果他的小白沒了,那他就把所有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