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桌子人你來我往殺得天昏地暗的，不亦樂乎。剛開始我的確是討好他們的心態，只不過走到現在，我已經高興的沉溺其中，難道老子真的沉迷于聲犬馬玩喪志無可自拔了？

正思索中，趙總跟我說道：“殷然啊，來，趙總敬你一杯。”

我笑道：“好好。”

趙總意味深長說道：“我知道你是懷著什麼的想法接近我們的，我也甚為。但我還是很憾告訴你，這事，真的沒有辦法。過兩天就開標了。殷然，放棄吧。”

“趙總，今日不談工作，呵呵呵。”我笑道。

“那行，不談工作。幾個月沒喝酒了，突然喝了那麼幾杯，我怎麼覺就天旋地轉了？不過我今天還是非常高興，各位廠里的領導都聚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我要先回去了，去拿一份重要的資料。”趙總起跟各位告辭道。

我急忙站起來，說道：“趙總，我扶您回去。”

“行。各位，慢慢喝啊。”趙總吩咐道。“明天是周日，大家可以盡喝，但是星期一你們得保持良好的狀態來上班。”

“是，趙總。”

我跟著趙總出了門，趙總說道：“我們廠里的一些領導，本來就不太和的，沒想到讓你來這麼一攪合，他們一群人還和和氣氣的坐下來一起開心喝酒劃拳。真是讓我到很是驚訝啊。”

我說：“我倒是沒有見他們不和，很相敬如賓的。”

“以前不和，不過現在看起來，和好了。這應該算你有份功勞的。殷然，下次我希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現在的這次采購，真的沒有辦法，盼你能諒解。”趙總很抱歉跟我說道。

我還是笑著說：“沒事。”

在樓下趙總站住，看著宿舍樓，說道：“宿舍樓也都完工了啊，走，陪我上去看看。”

我跟他上去了宿舍樓，趙總進了其中一個房間笑道：“這應該是我們高層的宿舍間，還不錯啊。這里床放在這兒，床對面搞個電視機。不太好，電視機的話，有點遠。”

我指著比劃道：“趙總，床放在這里，很好啊。墻上掛個電視機，你看那種大電視機，晶的可以掛在墻上，足足有那麼大。”

“嗯？那麼大的電視，能清晰嗎？不好意思呵呵，我家里也有電視機，但沒有那麼大啊，。”趙總說道。

我說：“當然有那麼大的電視機，價格也就五千多塊錢，我們公司的四千多就能拿得到。下班后，往床上一躺，靠在床頭看看電視，多舒服。”

“對對對，的確如此。四千多，也不貴嘛。”他走進衛生間，看了看頭上，說道：“宿舍樓上都有太能熱水，不過。我們廠區那幫家伙，老喜歡整天開著水了，怕那個太能不夠用啊。”

我笑著說：“夠用的，我們公司太能熱水，無論冬天，雨天，還是天，都能夠用。一部太能熱水水量絕對足夠整排下去的幾家宿舍用。不過呢，想要用得最舒服的，還是我們公司有一種電熱水。”

趙總說道：“那種電熱水，積太大了，往這衛生間里一掛，不好不好。”

我笑道：“有一種電熱水是沒有蓄水罐的，即開解熱，積很小，面積比十四寸的筆記本電腦還小。”

“我真是落后了啊，還有那麼小的熱水？”

“有啊。”我說道。

接著我又跟他介紹了房間里哪里可以放什麼家用電，哪里可以裝哪種電。

趙總笑道：“科學在進步，人類在自的方面，可真夠下足了功夫啊。”

我說：“趙總，想讓房間更加漂亮，那就改變一下風格。不能像現在一樣白白的墻壁，比如你喜歡藍，刷藍的，搞一個有藝風格的手繪墻。這里面再花一點錢裝修，搞酒吧那種溫馨的風格也用不了幾個錢的。然后再搞一些漂亮的家，保準你啊，樂不思出門啊。”

“呵呵呵，我看得出來你小子還真會啊。”趙總笑呵呵說道。

我也笑道：“趙總，人生苦短，此時不何時？我們不能人在天堂錢在銀行，要讓錢在銀行人在人間天堂。如果你想要家，我有個做家的朋友，介紹給你。質量好，這是第一位，而且，他們的家風格是出自兩個大的設計，漂亮優雅，保證讓你不釋手，你覺得怎麼樣？

我在幫張揚推銷呢，說不準我們電這單子做不來，能幫張揚那家伙拉了一單客戶，也算是報答了他的恩。而且欠他的那些錢，我就有臉跟他說先緩緩一段時間了。

趙總拍手道：“好啊。殷然，電采購可能我幫不了你了，但是家采購這一塊，不論是門還是什麼的，你盡管介紹過來，我考察考察后，只要跟別人的相比不會太差價格也不會太離譜，我就點頭，你說怎麼樣？”

“行，那你有空聊這個，就給我打電話吧。”

“，等電采購這一塊過去后，我就給你打電話，讓你那朋友過來跟我談談。下周我們就要開標了，雖然不能跟你們合作很憾，但我希你那天還能來到現場。凡事不能說得太絕對。關于你們大通，我跟他們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回旋的余地。呵呵呵。”

我說道：“趙總，我們還說好今天不談工作。沒想到一開口全是工作的事。”

“沒事沒事，我們下去吧。”

“好的。”

在我們大通城南辦事辦公室，我越看胡志就越覺得不順眼。會議上他說道：“經理，那個湖平市燈集團明知道就算跑斷了，也沒有用，你還讓我這麼跑，有意思麼？”

我問道：“那你說說看，做什麼有意思？”

胡志說：“那還不如去跑跑其他的單位，功率肯定比這個湖平市燈集團高得多。”

“這麼說，你覺得你跑其他單位，就一定能功了？”我問他道。

“我沒有這麼肯定。不過我就是這麼覺得的。”

這廝跑了那麼多天湖平市燈集團，現在一定厭倦了那個集團了。我命令道：“胡志，我命令你。湖平市燈集團那邊，保持拜訪，不得間斷。否則，當你是違抗我的命令來理。你也應該知道，我不管你什麼出什麼背景，要是違抗我的命令，之前被開除的那三個誰誰誰就是你的榜樣。”

他不高興道：“是。”

“散會，忙去吧。”

“是，經理。”

有一個群之馬在我們這個團隊里，真他媽的是不爽，看到他有時候還恨不得罵他幾句才好。

我這麼一罵胡志，董永跟著馬上給我打電話，跟我說如果化妝品工廠今日開標了，這單子做不下來，我跟張薇財務那里拿的那麼多錢，全部不能報銷。

我生氣說道：“不能報就不能報。我管理我們辦事，你能不能管閑事。”

在他就要發飆時我掛斷了電話，然后拔掉電話線。對張薇說道：“等我出門了，再把電話線接上。”

“是。”

接著設置了我手機上董永的黑名單，他打過來，我的手機都會是忙音的。

今日是化妝品工廠開標的日子，我開車出來大街上。風和日麗，希對我的心來說，今天是個好天氣。我沒有帶上胡志那王八蛋災星。帶上了閆寧和南林。南林張說道：“經理，你說你跑了那麼多天了，也給人家留下了印象了，咱是不是也會有點希呢？”

我說道：“希是有的，不過不是很大。”

閆寧說：“經理，我可聽說了。總部的董總說如果這單子你搞不定，你跟財務拿的錢都不能報銷。”

“呵呵呵，他們扯呢。”我說道。

“我還以為是真的。”閆寧笑著說道。

“別造謠，誰跟你們說的？記住，一個人的謠言就能撼整個團隊的軍心。以后別傳了啊。”我說道。

“是，經理。”

坐在化妝品工廠的會場里，我左顧右盼。同行有蠻多人的，很多個競爭對手。我看上臺上，臺上參加投標的八個人，跟我喝過酒的有七個人。趙總，簡經理，單副經理，鳩部長，姜部長，王經理，小華。出了趙總只跟我喝過一次酒，這幾個酒友跟咱都再悉不過了。

我很平靜，我知道我們的希不是很高，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不是永恩就是我們大通得到這單。謀事在人事在天，我已經付出了百分之百的努力，但我深深知道，就算付出再多，也有可能是什麼也得不到的結局。祈禱吧。

結果，老天再次青睞了勤而不拋棄不放棄的我。開標的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當趙總宣布我們大通公司中標時。南林和閆寧在同行的噓聲中熱淚盈眶興抱到了一起。

我心里一陣甜，喝了一口純凈水，眼里泛著淚。我點上煙，假裝很平靜。

一大群同行們走人了，南林和閆寧還大大跳著掩飾不住的興。我踢了他們兩一人一腳：“媽的。丟死人了。你們兩還哭出了聲音。快給我坐下。”

他們兩一邊拍子上的腳印一邊高興道：“經理，我們這是喜極而泣的聲音啊。”

我瞪著他們兩說道：“你不見上面領導盯著我們麼？萬一他們改口了怎麼辦？給我淡定。要喊要跳出外面去跳。忍一忍。”

“是，經理。”

沒想到我們以六百多萬以第二高價中標，第一高價當然是永恩公司，他們判得最準，此時此刻我也不明白化妝品工廠為什麼選擇的是我們而不是那個永恩公司的。六百多萬價格，我們的本最多不到三百萬，我為公司又創下了一個大單。很賺錢的大單。

趙總他們走下來，一一跟我握手：“小伙子，你的努力收到了回報，祝賀你。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在這里跟你談太多，抱歉，我們先走了。改天一定要喝酒啊。”

“明天怎麼樣？”我笑道。

“好，就明天。”趙總說道。

事后我了解到，永恩公司的銷售代表年部長很生氣，跑到化妝品工廠的這幫高層領導辦公室大鬧，讓趙總他們給他落選的理由。

化妝品工廠給的答復是：莫須有。

哈哈，其實我知道趙總他們不想跟年部長解釋罷了，再怎麼解釋，有再好的理由，這個單子不給年部長，都已經得罪了他了，那麼解釋完了，年部長就不生氣麼？當然不可能，說一萬個理由，年部長就更加一萬倍的生氣，那解釋來又有什麼用，那不如干脆不解釋。

次日晚，我又和化妝品工廠這些人見面了。趙總也來了，大家開開心心喝酒聊天。趙總對我說道：“知道為什麼選擇你麼？”

我說：“我也在猜著，那天你都說不可能了，為什麼還是選擇了我們呢？”

趙總說：“因為我跟他們開了一個會，他們都覺得選擇你比較好，得罪年部長都無所謂。至于為什麼覺得你好，這我也不知道，哈哈哈，覺是很奇妙很難說清楚的。既然不是我一個人得罪年部長，是整個廠的高層領導十幾個人都不怕得罪他，那干脆就選你們好了。平心而論，你們城南辦事名聲雖然臭過，但那已經是過去式，而且你們公司的產品價格和質量，品牌，服務，真是高過永恩一籌。加油吧。”

我笑著給大家舉杯：“謝謝各位的支持，謝謝謝謝。殷然我先干為敬。”

“大家干了。”

趙總對我笑道：“什麼時候給我引見引見你那個做家的朋友呢？”

我急忙說道：“哦。那麼就這兩天好不好？看這兩天他在不在湖平市，要是他在，我們明天晚上一起吃飯。”

“你給他打個電話，我們全部家要是跟他要，不論是員工的床啊還是我們高層領導家什麼的，都是用很貴的。你也知道，我們廠不差錢。你看看他在不在湖平市，馬上打電話。”趙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