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魔走出了琴行，我笑著說：“還以為今晚就能聽你唱歌給我聽。”

“你不是喜歡吉他麼。要不我們看看電吉他？”

我笑著說：“吉他配鋼琴啊？沒心彈奏。我就喜歡看你開心的笑容，你開心我就開心。你看我現在的手，都沒有了繭，指甲也有點長。很疼的彈吉他。”

“為什麼？你不愿意？只說過彈給牡丹聽？然后就決定彈給聽？”

“我不是給你彈過麼？那好了，走，買一把吉他。”

“嗯。”魔興高采烈地拉著我又回去了琴行。

跟魔逛了一天街，玩了一天，兩人都很開心。

累了一天，晚上剛回到家，黃局長就給我打電話了：“殷然，出來喝點酒吧。”

我說道：“嗯？現在才八點多，這個時候，不應該是你們跟我們公司的人晚宴的時候麼？”

黃局長苦笑道：“整個活，我連參與的資格也沒有。”

“呵呵，你是個主要的負責人，連參加個晚宴都不行，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想要高升了。”

黃局長嘆氣道：“幕后英雄，又有幾個人能看到我們的努力。上頭的領導只會看見上電視的領導的努力。出來吧。”

我說道：“你吃飯了沒有？”

“剛吃了，但是想跟你喝喝酒。”他說道。

我說：“到綺夢桑拿會所吧，一邊桑拿，還能泡澡一邊喝酒。解去一天困乏，怎麼樣？”

“行，就綺夢吧。”

掛了電話后，魔死盯著我：“你還真會玩啊？綺夢桑拿會所。那兒有特殊服務。”

我笑著說：“放心了，就是討好他，我不會。做背叛你的事出來的。”

魔問道：“那如果人家進來陪洗澡，就算你把持得住，可是你要是看了呢？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我說：“我保證桑拿的時候就跟他喝酒，然后。最多找一個人送上去給他我就回來。”

“快去快回。不許關掉手機，我要時刻監聽。”魔笑著說。

我說：“好啊。”

“開玩笑的，快點去吧，我在家等你回來。”

“行。”

兩人在高檔的桑拿室里喝著紅酒，黃局長說：“能不能升，就看這一次了。”

我舉起酒杯：“先祝賀你了。吃國家皇糧，就是好啊。”

“好什麼好呢？我還希像你那樣，多自由。”黃局長說道。

如果，我有個單位的份，那對于我做事業來說，應該有許多幫助啊。我笑嘻嘻對他說道：“黃局長，我有個事，想問問你。我父親以前呢，也是吃皇糧的。但是后來因為得罪了上頭，被人家玩了，被撤了。現在，我想給我自己搞一個干部份。好像，你們招商局招聘的招商工作人員考核合格，可以轉職為事業編制啊。不知道像我這樣的，有沒有這個資格申請一個名額。”

黃局長說道：“這個是小事，過幾天你去填個表就可以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我問道：“還要考試的吧？”

黃局長說道：“考個鬼啊，一句話就好了。”

“嘿嘿嘿。黃局長，這一次我們鑫恒眼鏡廠，這傭金呢，我呢一分不要，就當孝敬你了。”

“行。”他笑著說道。

黃局長笑著問道：“不知道這綺夢，有沒有一些人出來幫忙按啊？”

我說道：“局長，我真的累了，今天還跑了幾個地方。你自己，人我也給你安排好了。”

黃局長不懷好意笑道：“是麼？真有心了。”

“你到對面那個單間里面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我說道。

“好好好。”他笑盈盈說道。

我過去跟服務員說了幾聲，帶著三個標致的按技師過來。敲開了黃局長的門。

他一開門，我把三個技師都推了進去，黃局長急忙出來：“你想讓我死啊。三個啊。”

我笑著說：“死不了。”

接著給了他一粒紅的藥丸：“這個貴的，剛剛從那邊拿的，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改天聯系。”

“你呢？你不玩了？”

我笑著說：“出門在外，老婆代，只可遠觀而不可玩焉。”

“是是是，你賺到了，娶了一個全湖平市最漂亮的人。”

“我走了，你慢慢玩。”

他迫不及待轉進去關上了門。

我們辦事這兩個月里發生了很多的事，首先是我把間諜胡志和我的心腹南林都開除了。接著，我在人才市場上招聘了十三個業務人員，讓他們跑了一個多月的客戶。看得到有效信息的多寡進行淘汰。次月底，就只剩下了四個了。我讓閆寧負責我們城南辦事的管理，我基本就很管銷售的事了。

接著，我跟宮心總監提出去臨市湖州市開發新的市場。那家伙，可樂壞了，馬上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以前公司，最不重視的就是湖州市的市場。你這次自己提出來，要到最不被大家看好的地方去，那自然最好不過。不過，你要保證你的城南辦事好好運轉啊。”

我笑著說：“放心吧，我會做到的。”

“對，我也會相信你都會做到的。加油小伙子。”

宮心總監同意后，我卻沒有去湖州市，讓我開除了的南林去湖州市。我注冊了個公司，五百萬。找專門代理注冊公司的公司辦好的，直接給了注冊公司幾萬塊錢就辦下來了。新公司，名字做通達公司，哈哈，從從大通開始發達。

我讓南林一個人在湖州市負責新公司的全部運作，主要在湖州開展業務，我提供資金和信息，他負責把信息在加工。我跟他六四分。招到的那十三個銷售員，我是全都拉到了湖州市去開展業務的，十三個人一個多月的時間開發湖州的客戶。說實話，這十三個銷售員在我的超級鼓下，把湖州市目標客戶底都翻了天，據一個多月后他們收集信息和拜訪水平的高低，我開除了九個，留下了四個，四個都扔給了閆寧，讓閆寧在我們大本營湖平市好好開展業務。

我把十三個銷售員開發市場最后篩選的目標客戶信息給南林時，南林掐笑道：“經理，你的手段玩得太高明了。”

我說道：“他們都是實習，不合格的當然開除。不過，不留下的，我也沒給他們錢。”

“呵呵呵，經理，你太厲害了。”南林笑道。

“厲害個屁，你給我努力。”

“是，經理。”

我說道：“我跟宮心總監匯報說我在開發湖州市的市場，其實呢，我就把上面拿下來的經費給了你，你呢，記得要給我搞來發票，我才能拿去公司報銷。知道麼？這樣才能降低我們通達的經營本。”

南林更是笑歪了：“哈哈哈哈，當然知道了。”

開除了董永總經理派來的間諜胡志之后，后果我當然知道。就是我跟董永的關系徹底劇烈，我也無所謂，反正今年的任務已經完了。我們替公司掙錢的，靠績說話。只要完年銷售業績目標，上面的人是不了我的。

我呢，有了這幫得力助手給我打工，時間就多了起來。每天都去等我的魔下班，幫理工作上的一些事。偶爾呢，跟招商局黃局長見見面，帶他們去臨河咖啡廳吹清風，打打麻將。

魔一白，我笑著問道：“呀？魔今天白飄飄，讓我想起了大學的白飄飄的時代。”

魔笑著問道：“怎麼樣，好看麼？”

我點頭說道：“當然好看。”

“吃過飯了麼？”

我點點頭，然后走過去，看見了角落的鋼琴：“啊？送來了？”

魔說道：“剛到的。”

我說道：“你似水跟我說話的時候，聲音真像個小孩，很聽空靈。讓我浮躁的心，回到家才有了片刻的寧靜。”

魔說道：“我彈鋼琴給你聽吧？”

我一下激不已：“好啊好啊。”

魔嗯了一聲，坐在鋼琴前，我站在后。看著妙的手指在鋼琴鍵上不停跳舞，房間里涌著鋼琴黑白鍵的音符。太了，合著窗外熠熠生輝的芒。是那麼溫暖，那麼舒服。

曲罷，魔有些俏皮的回頭過來對我說道：“好久沒了，彈錯了幾個音符。”

我問道：“這曲子沒聽過啊？是你隨行而彈的？你太厲害了。原創的嗎？是你原創的吧。”

魔的點點頭說：“彈一下，隨心而。怎麼樣，好聽麼？”

我點點頭說道：“嗯，真，那你也會彈很多首世界名曲吧。”

魔說道：“不太喜歡世界名曲，小時候彈多了，我想彈唱一首‘我在那一角落患過傷風’給你聽。”

說完一邊彈奏一邊哼唱起來，優舒緩的鋼琴曲和那妙聲音著我的心房縈繞在我的耳畔，很好。完了后，魔輕輕停了來一會兒，一邊彈奏一首‘雨的印記’一邊問我道：“死鬼！好聽麼？”

我點點頭，說道：“你父親難道以前想讓你做鋼琴家麼？”

“不，我父親一直都想讓我繼承他的產業。他喜歡。和我們全家三人一起去旅游。”魔輕輕笑道。

從此之后，我和魔之間，又深深刻下了一種印痕，魔的歌聲，和琴音。當我每次聽到音樂聲，在這樣一顆渙然的回憶里，總會突然想起，然后我會笑。

。

剛進辦公室，閆寧就上來急忙說道：“經理，胡志被離職的時候，有接一個項目，我們都已經報價過了。四十二萬，本來客戶勞總已經答應說最近簽訂合同。但是我最近幾次前去，勞總總是說不急不急，還老是說我們的價格過高。后來的一天，我發現勞總的辦公桌上放著胡志的新名片，原來，胡志已經跑到競爭對手永恩那里去做銷售了。也在跑這個單子。”

我呵呵笑道：“很有意思啊，就是說，胡志已經到永恩那邊上班了，現在又回來搶以前他負責的這個單子。哈哈，很好玩啊。”

閆寧汗道：“經理你還能笑得出來，這個單子現在已經非常的危險了。那個勞總已經在敷衍我了，說是不急不急，總之就是不愿意定下了這個合同。”

“你幫我安排一下，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我笑道。

“好的。”

坐在辦公室，我對張薇道：“張薇。上茶。”

張薇端茶過來，說道：“經理，我真是佩服你啊，永遠都是經理充沛得意洋洋的。”

我笑著說：“那是，現在一切都那麼好，不活得開心點哪行啊。張薇，南林被開除了，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那個模南林被開除了，哈哈，怎麼樣？有沒有想他？”

“鬼才想他。經理你是不是把他安排到哪兒了？”張薇警覺問道。

我笑了笑：“安排到你閨房里面去，怎麼樣？”

“不正經的東西。”

我給了揚打電話：“張總，在干嘛呢？”

揚笑著說道：“在賣家啊。最近有點忙，很激你介紹了幾個大客戶給我們，可是今天出貨太多，搬運工突然間找不到那麼多，人家短工的又不肯過來，你能不能幫我找幾個？”

我說道：“這個我無能為力，哎你現在不會是在忙著跟你的兩個大小老婆去搬貨上車吧？”

揚苦笑道：“我倒還真想這麼干。客戶要求今天送貨過去，本來也沒有什麼，可到現在這個時候，我找不到足夠的搬運工。苦啊。”

“那我以后不介紹給你那麼多客戶了，苦了你了。”我笑著說道。

張揚急忙喊道：“別。多介紹點，最好累死我。”

“那今晚，看來沒時間過來吃飯了？我想請你跟曉東吃飯。”我說道。

“今天我看是沒有辦法把貨都送過去了，今晚哪還能有時間，現在都幾點了？我今晚可能請人家客戶吃飯賠罪了。”揚無奈笑道。

我說：“那你現在的心既喜又憂，很過癮嘛。這樣，我讓我的助手，到我們大通的倉庫找一些人過去幫忙，你看怎麼樣？”

揚說：“當然求之不得。雖然今天是無法搬完了，但能運過去多算多，人家工廠那邊正在等著住呢，急死了。”

我說：“行，那先這樣。”

“好。”

我吩咐張薇道：“張薇，到我們大通倉庫那邊，跟那些閑著的搬運工說一下，讓他們到楚楚家私倉庫那邊幫幫忙。這是一封重要的信，你務必親自到一個位做張揚的人手中。”

“好。”張薇說道。

我開玩笑道：“張薇，那張揚人帥的，有兩個老婆，你去挑dou挑dou他，說不定他納了你。哈哈，有錢啊那家伙。”

“哼。”

張薇才把信封里的支票給了揚，揚馬上給我打電話了：“兄弟，謝謝你幫我拉來了的這幫工人。可是這錢。你急什麼呢？”

“我最近做了幾單大生意，呵呵，食無憂了，這是我欠你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我先還了你和曉東的錢，下次我借多十倍。別廢話了，先收下吧，有困難我會開口的。”

“哎。”

他還在喊，我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