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不過呢。你不是說有個以舊換新的政策嗎?王總,有嗎?”
我對王總說道:“你去給揚打個電話,讓他考慮考慮這事。”
“好。”
幾分鐘后王總回來,說道:“我們張總同意了,詳呢。”
楊總打斷他的話:“詳你還是跟我們采購部談吧,今天這幾套家馬上給我送過去,現在,馬上。”
“好。”
張總去下單了,楊總對我說道:“殷總啊,我已經搬了辦公室了,我昨天確實跑到樓下好好看了看那冷卻塔和水箱,怎麼看就怎麼抑,你說得對,頭頂上頂了這麼重的東西,人能舒服麼?換了辦公室,那個辦公室留給人家坐吧。”
“是不是舒服多了換了辦公室。”
“那可不是,我是換到最右邊的那個辦公室,我的辦公椅可以靠墻,書櫥放斜右側,放眼出去可看見綠樹紅花,再加上這一套家,完了。哎你們大通那一單跟我們公司談得怎麼樣了?”楊總主問我道。
我說:“采購部部長,也就是除了魏部長,其余人,全都同意我們大通的,無論是技部還是采購部其他人。”
“這個。我去說一聲就行了。”
我說道:“楊總,你看,今天天氣那麼好,不如我們去釣魚,我也是在湖州市工作過的,帶你去一個釣魚的好地方。”
“哎呀?連我喜歡釣魚你都知道啊。”楊總高興道。
我說:“家這些事,就讓他們做就行了,今天我們先釣魚,怎麼樣?”我又說道。
楊總笑了:“你要是提出請我喝酒喝茶,我倒是不喜歡,這釣魚嘛,不可不去啊。放松放松心也好。”
“對,人啊,不能繃得太了,就像一繩,會崩斷的。”我笑道。
“走吧走吧。”
次日早上,他們開標,結果在我預料之中。第二次開始報價的時候,南林是被通知最后一個去報價的。我收到一條楊總的短信:再降三十萬,楊。
我跟南林小聲說道:“再降下來三十一萬。”
募然集團最后的議標結果是我們大通公司中標。
事后我給楊總打電話,楊總笑著說:“別謝我,我倒是想要先謝你,這套辦公室用,真舒服。有空你得過來看看。也別說請我吃飯了,我說過你請我吃飯我是不吃的。改天我去湖平市。湖平市有個做永芳休閑莊的,聽說那里釣魚環境不錯啊。你得請我。”
我笑著說:“好的。楊總。”
他還知道永芳休閑莊吶,也不知道林霸天把永芳休閑莊搞起來了沒有。倒是。莎織,莎織在干的什麼公司呢?
“先這樣,我要去看看楚楚家私拉過來的家了。”楊總說道。
既然他不愿意出來吃飯,那麼,我就要回去湖平市了,南林拉著我的角:“經理,我想回去湖平市看看。”
我笑道:“干什麼?回去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回去不行啊。我說過讓閆寧幫我好好盯著張薇,那家伙,我看啊,盯著盯著他估計就自己手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他是否有什麼異樣。”南林說道。
我說:“借口吧。”
“嘿嘿,我是真的想回去一趟了。都過來好久了。”
我說:“行。上車吧。”
在路上,張揚就知道了我要回來的消息,打電話給了我:“哥們,今晚一定要出來吃飯,你一單子就幫我賺了那麼多錢,讓我們賣了那麼多產品。”
我笑著說:“兄弟,我實在想我老婆想得要發瘋了,今晚呢。我先見見我老婆。而且我們湖平市公司這邊我要開個會。”
“那我請客,大家都出來喝酒不就行了嗎?”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嘛。明晚,你看明晚,好吧?”
“好,明晚,我約了曉東,那明晚給你打電話。”
“好。”
今晚要開慶功宴,不想讓揚和曉東這幫人跟我們辦事的人相見,覺得有些尷尬。再者,讓手下們知道我的過去,這對我未來的路來說,不好。
回到了湖平市,送南林先過去城南辦事,我對他說道:“晚上八點鐘,到天堂之門聚會。”
一停車,南林打開車門就迫不及待捧著禮沖上去見張薇了。我笑了笑,開車回家。
路上告訴了魔我要回來,已經在家等我了,我沖上去抱住了狠狠親了幾下:“親的老婆,我回來了。”
魔回應我的吻,然后看著我說道:“多天了?”
“好像是第三天吧?沒過期限呢。”
魔嗔道:“發條短信告訴我,說你要過去湖州了出差了。然后就走了,干嘛不能帶上我?”
我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去幾天,你哪能有那麼多時間騰出來啊?”
“了麼?我們去哪兒吃飯?”
我說道:“今晚我們要開慶功宴,我要帶著我親的老婆過去。”
“慶功宴?那你去湖州的那單,功了,對吧?”魔笑著問道。
我說:“當然功了啊。本來不抱有多大希的,沒想到。估計有了你的幸運符保佑,一切不可能都為可能。”
魔嗔道:“油舌的,快去洗澡。”
“是,老婆。你看我買了什麼東西給你,看,這副墨鏡。怎麼樣?”我笑著說道。
“鑫恒那里眼鏡多的是,干嘛要給我買眼鏡。”
我長舒一口氣,摟著魔坐下來,深款款看著說道:“知道為什麼買這副墨鏡?”
魔搖搖頭。
我說道:“記得你跟我的第一個晚上,你是戴著這個的墨鏡的。昨天晚上,我在湖州市中心一個人逛逛,突然看到了這副墨鏡。我仿佛看到了你,心里一震,就不自的走了進去,買下了這副墨鏡。后來。那副墨鏡我不知道你扔了還是。總之沒有見你戴過了。一直覺得有點可惜,不過我想問你的時候,又經常不知為何的記不起來。”
魔捋了捋頭發說道:“我哪里扔了。跟你有過那一晚后,我還是經常戴的,但是我后來跟你。好像打了幾次架,你狠狠甩我掌,這副墨鏡。你打到了那副墨鏡,可能有點變形,那天你打了我后讓我戴著不是很舒服,心里又很生氣,所以。隨手扔掉了。”
我說:“那時候你兇的比母老虎還母老虎。”
“誰讓你不聽話。”
“呵呵,不說下去,等下再說下去,我們兩個又要吵起來了。來,戴上這副墨鏡。”我笑著說道。
魔戴上了:“好看麼?”
我說:“當然好看。”
“我喜歡戴墨鏡出門,我不喜歡人家看到我真實的樣子,除了你。”
“我洗澡了,洗完澡我們去天堂之門。”
“快點。”魔對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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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天堂之門門口,魔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我剛送的,我笑著說道:“看來,除了單獨在你家人和我面前。你還真不喜歡給人看到你的樣子。”
“你以為我扮酷?”魔淡淡問我道。
我笑著說:“其實,你戴墨鏡的樣子,確實是,酷畢了。我喜歡那樣子的你,就這麼輕輕一甩頭發,迷倒萬千男。”
“是麼?你第一次見到我時。是怎麼樣的心?”魔笑盈盈看著我問道。
我說:“很酷,很拉風。但是那時候我是得罪了你的,記得我發黃短信給你時,你應該要開除了我吧?”
“你這人。怎麼我在你眼中那麼壞嗎?”魔嗔道
我問道:“那不是麼?你那時候拿著一本白的手冊記錄什麼,難道不是要開除我麼?”
“到底是我恨你,還是你恨我呢?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從剛開始見到我的時候就這麼討厭我?”
我支支吾吾道:“我是給你發的黃短信,本來是給李靖發的,你們的手機號碼都有個L,誰知道看錯了,就發了給你。你我進你辦公室。我以為。以為你要開除我啊。他們都說你有一個白的小冊子,當你拿出那個白小冊子的時候,就是宣判了某某個人的死刑了。”
“殷然經理,我沒有要開除你,我你進辦公室,是想讓你反省反省,我還是給你機會的。明白?”魔哼道。
“林總,那個時候我進去之前,他們人人都說我死定了,我只有抱死的決心了。哪料到,你還會讓我去搬貨了。”我說道。
魔盯著我說道:“你的單子,也真夠大的,給我發這種短信,一點也不好笑。我倒是要問問你,你為什麼要存著我號碼?”
我尷尬笑道:“那時候,見公司部網有各個領導各個部門的聯系電話。我呢,剛進公司也不知道公司關系網會怎麼樣,所以直接就全部存了下來。”
“惹事鬼。討厭死你。”魔掐了我腰一下。
我摟著了:“沒想到我們這對冤家,竟然走到了一起,真是慨啊。”
魔說:“走到一起,我不奇怪,我只希我們能一輩子都在一起。你這死鬼,再也不要離開我,我們再也不分開。”
“是,我們一定不要再分開了。”
進了天堂之門,我說道:“魔,沒想到我打工過的天堂之門,你爸爸竟然才是老板。”
“我也想不到。”
我問道:“現在天堂之門,還是屬于你父親的?”
魔說:“父親拿過來了,讓人承包了,我們只收錢,其他不管。是以前的總經理承包的。”
“那。”本想問問永芳休閑莊是否也拿來了,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
我指著那些保安,說道:“魔,真是難以想象,兩年前我是保安。現在是你的老公。”
“記得我來這里找過你。不對,是王華山一定要過來這里找你回去守倉庫。”
我問道:“你那時不希我回去吧?不會愿意向人低頭,是吧?”
調皮地笑了一下。路過雅典娜,居然還雅典娜。剛好一個服務員開門出來,里面有客人,我往里面瞅了一眼,心里面萬千滋味,莎織就在里面,和一些男男。
魔見我走得慢了,問道:“怎麼了?”
我回過神來說道:“沒有什麼,我們訂的廂是哪個啊?”
莎織在雅典娜,在那里做什麼?談生意?還是來娛樂人間?
魔敏銳問我道:“你看見誰了?”
我說道:“沒有啊,只是想到我以前的自己,有點。”
“你干嘛選擇在這里開慶功宴?”魔問道。
我說:“我們開會后,喝點酒我們回去了,今天開了一天車,有些疲憊。我就是想讓這幫手下開開心心,玩玩鬧鬧,。”
“明主啊。”
“跟你才做明主,我是庸主。”我笑著說道。
坐在包廂里等了一會兒,那幫家伙都來了,他們跟魔恭恭敬敬打招呼。為什麼恭恭敬敬呢?魔看上去,華麗人,威嚴人。
他們坐下來喝酒唱歌,好不熱鬧。
南林坐在我旁邊,對魔笑了一下:“大嫂好。”
然后南林問我道:“經理,你是到底如何搞定楊總的,我到現在,都還沒明白過來啊?”
我笑著說:“我們呢,想說服最高領導,就是那些最有決定權的老板,必須要用奇異的事去打他,至于那些下層辦事人員,用切的利益去芶引引他們,比如錢啊人啊之類的。我和楊總呢,剛開始他見我了就想趕我走,后來我對他說,你有胃病,我又說你們這間辦公室風水不好。楊總急忙請我坐下來。”
南林好奇道:“嗯?你懂風水?你還能知道他有胃病?為什麼我跑了那麼多天,拜訪了他們那麼多部門那麼多人,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我笑著說道:“進去他辦公室后,見到辦公室里有一個垃圾筐,垃圾筐里有一個小小的斯達舒空盒子。而風水呢,就是看到他辦公室樓頂正好被那個水箱和冷卻塔著,我就問他有沒有覺像是孫悟空被五指山著的不舒服覺?他說,是覺力很重。其實,他那麼忙,哪里會去想頭上那兩個東西,只不過做領導的,熬得雙眼都黑眼圈了,哪個力不重?我這麼一說,他自己就覺到了頭頂上那兩個東西。不過我也不是全是騙他讓他換辦公室買一些新的舒服家。實際上換了個辦公室,他的心真的舒暢多了。”
“經理,那你站起來了,作勢要走,他如果不留你,對你的那句話不產生任何興趣,那這單子不都全完了?”南林又問道。
我笑著說:“像楊總這樣四十幾歲的人了,力不濟,開始不行,覺力很大,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了。我跟他說他力大是因為頭上被東西著,有點故弄玄虛引起他注意的分。不過我作勢要走,楊總如果不留我,那我也就真的走了。但是走了以后,我會給他發一條短信,再告訴他他辦公室擺設和選址不對的這些事。實際上,楊總是恐懼,為什麼自己會有那麼多病,為什麼自己會越來越吃不消,恐懼,我們應該學會利用。地位越高的人就越覺得自己得到很多,也就越害怕失去,所以越是會恐懼。”
南林笑著說:“經理,你太牛了。”
我說道:“做這些業務啊,要人心才行啊。從頭至尾都不能放棄的。我跟你講一個我在億萬失敗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