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閆寧過來,安排他去把銀礦業和我們大通那一晚出去喝酒的銀礦業那方的人都搜羅出來。閆寧去了。
我翻著手機,不小心看到我昨晚給了李珂的電話,媽的昨晚本來要打魔的電話,怎麼的就打到了李珂的手機上。模模糊糊的,現在也忘記昨晚跟說了些什麼,我決定給打個電話,既要鄭重道歉,又要鄭重說謝謝的幫助。
我打了過去:“李部長,呵呵,對不起啊,昨晚公司慶祝做了你們這個單子,聚餐了,喝酒喝多了,后來本來要打電話給我老婆,不知道為什麼就打錯到了你手機上,沒有說什麼失禮的話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一會兒后,平靜說道:“沒有什麼。你老婆那麼晚沒回家,擔心死了吧。”
我慶幸的說:“哈哈,沒有什麼就好了。我喝酒后喜歡說話,控制不住自己,也喜歡罵人,發酒瘋。不好意思。”
李珂悠悠說道:“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睡著了,起來走過去接了你的電話,有點冒了。”
我還是能聽出來的,我尷尬說道:“不好意思啊。”
“沒事。”
“那先這樣,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謝謝,但我近段時間都沒空。”
“嗯,先這樣,拜拜。”
“再見。”
李珂那里除了我的新公司LIJ設備,還是有可以合作的地方的,那就是大通的電。還可以做一單更大的。我已經在謀劃當中了。可現在也還沒有那麼急著采購,也沒到期,慢慢來吧。
閆寧回來了,去晃了一圈后,回來對我報告道,當晚銀礦業出去的除了采購部部長張東還有三個員工,可那三個員工守口如瓶,堅決不說。他沒轍,就回來了先跟我報告該怎麼辦了。
我說道:“我靠這點小事也要問我?你可真夠無能的。走。”
“過去銀礦業嗎?”
我說:“你廢話。媽的,這單子做不好,我可能都有命之憂,別說廢話。一定要把上頭安排的任務做好了,瓜分了傭金,瓜分了一百萬大獎。凡事有利有弊,你們跑了那麼多個星期,沒有挖出那麼大的大單,現在上頭自個找大單給我們做,哈哈。爽。”
兩人奔向銀礦業,給他們的門衛買水買一包煙,跟他們的門衛聊了半個多鐘頭。把那晚出去的幾個人的興趣好了。然后我和閆寧找到了生產部值班的況工,見到況工,閆寧把一條好煙敬上。
況工推遲了一下,看到我們堅持,就收下了,門衛說這廝是煙鬼,抵抗不了煙的。閆寧就直接把我們大通那些銷售員收到他們張東部長那條我們銷售員素質不好的短信告訴了況工,請況工幫忙回憶一下我們大通銷售員那晚到底哪個地方發生了錯誤。
況工說道:“況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那晚也喝了很多,暈乎乎的,而你們大通的那幫人,也喝了很多。不過,好像你們把技部的部長馬子給泡了。”
我兩驚愕道:“我靠我們的銷售員有這樣的能人?”
況工笑道:“我當時喝到半途,急忙趕往廠區值班,所以只聽到這樣的風言風語,其他的卻是不知道了。”
告辭況工出來后,我和閆寧愁眉難展:“狗日的,太牛了,大家去喝酒,把人家人給泡了。”
“經理這單子還能做下去?”閆寧問道。
我說:“做不得也要做。打電話讓總監幫忙問問那幫銷售員,到底搞什麼鬼。”
我打了宮總監說了這事,讓他幫忙問那幾個當事的銷售員,宮總監不耐煩道:“唉,事真多。”
我說道:“你可是說會給我最大的支持,難道最大的支持是上說說而已?你看我幫你忙的時候,我鞍前馬后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我還放下我所有的工作不辭辛勞刀山火海為你背黑鍋不吭一聲。”
“行行行。這就去這就去。呵呵呵呵,這就去。”他答應了。
十分鐘后,宮總監打電話過來了:“那幾個家伙說,他們確定肯定一定沒有帶任何一個人回去賓館。”
我說:“這就怪了,怎麼回事啊?那銀礦業的人有沒有自己帶人過去啊?”
“他們說那晚大家一起吃完飯,吃了飯之后就去KTV唱歌,人家銀礦業采購部部長請了幾個包廂公主過來陪唱陪喝,花了不錢。就是這樣而已。”宮總監說道。
我說:“泡了人家的馬子,人家的馬子會不會就是包廂公主?”
宮總監說:“人家好歹是個礦業大公司大企業大集團的技部部長,有個人不至于是包廂公主吧?”
我說:“對,我們的銷售員銷售部門經理當事人可能也是這麼想的。我看啊,八就是人家技部部長的人是包廂公主的。”
宮總監說道:“你慢慢想吧,有什麼事,盡量麻煩我,不要客氣,我大力支持你。”
“草。這大力支持,打你電話問一問你都那麼不耐煩,我以后也這麼干。”
“呵呵呵呵,剛才有點急啊,上面領導要文件,急文件,下次不會這樣了。”他掛了電話。
閆寧問我下一步該干什麼,我說:“去等那個采購部部長張東。”
等了采購部部長張東下班,我們先替我們大通公司的那幾個家伙賠罪了:“他們那晚喝多了,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一些事沒有記憶了,失禮之,請你們多多包涵。因為這事,我們的幾位同事被領導打了冷宮,可他們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哪兒出錯。所以,想知道,就是死也死得明白點。”
我這麼一說話,張東原本不耐煩的樣子就顯得有了點同,我又給他煙點上。他說道:“那晚你們銷售部門經理,帶走的那個人,是技部部長的人,在那家KTV上班。”
“嗯?他們說,那晚喝酒后,沒帶任何人回去的。”我說道。
張東說:“他看到你們的銷售部門經理跟陪他跳舞的的那個人一起出了門的。那晚大家一起在唱歌,然后你們銷售部門經理就喊了幾個包廂公主過來配唱,其中一個漂亮的,你們的人起哄把塞給了你們銷售經理。你們經理也沒拒絕,不過,不知者不罪嘛。但是后來,我們技部部長有點不高興,就去跟你們經理說了兩遍,你們經理不知喝酒醉了音樂太大聲聽不見,還是故意這麼干,裝聾作啞。我們技部部長心里很不高興,就狠狠灌他喝酒,最后直接讓他們幾個都喝醉了,接著你們的銷售經理就帶著那個孩子出去了。我們的技部部長氣死了。”
我說:“哦,原來矛盾是這麼而起啊。”
我讓閆寧同他聊兩分鐘,我快速跑到角落撥打了總監的電話,總監幫我一問,然后告訴了我。
我過來,笑著對張東說:“張東部長,你能不能出面邀請技部部長一起吃法,我們想跟你們賠罪,那晚是這樣的。出于禮貌,在KTV唱歌后,我們銷售經理說要回去了,那個孩子也說要回去,于是我們銷售經理就送出去外面找了的士送上了車。而我們的銷售經理,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醉倒在了自家門口睡了一晚。他什麼也沒干。我想,這其中除了我們的銷售員工跟你們的技部部長有點誤會之外,那位技部部長和他的那位相好,也有點誤會吧。”
張東笑道:“呵呵,確實如此。”
我說:“你看你能不能出面邀請技部部長一起吃個飯,我們好好聊聊跟他解釋這個事。我們的那幾位銷售員,因為這幾條說我們公司員工素質不好的短信,都已經被總監打了冷宮。”
“這個。真不好意思啊。那晚。唉。”張東尷尬道。
我說:“呵呵,有點誤會磕磕是正常,但是,我希能解救了這幾位同僚。”
“行吧。”他答應了。
銀礦業的張東采購部部長約了他們技部部長蔣海出來,四個人喝了六瓶白酒。矛盾也說清楚,也解釋清楚了。只不過。很難說,如今這種況,人家心里還是有芥的。答應出來喝酒,只不過可憐我們那幾個銷售員。
因為回去了幾天后,我也已經很覺不對勁。銀礦業的采購,無論從現場建筑的工作進展和設備的生產周期上看,都是需要馬上采購的。可現在銀礦業張東和蔣海遲遲不訂貨,也不任何消息。
事不按常理進展,那就一定發生了符合常理的變化,要第一時間去了解變化的原因。這個單子,是重點中的重點,不能有閃失。這幾天,銀礦業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變化?難道,我們的競爭對手,也就永恩。媽的永遠是永恩。永恩是不是又前進了一步子?拿下了他們?
我決定再去銀礦業看看,我讓閆寧打電話給張東,告訴張東我們過去銀礦業,并且約張東出來說話。一會兒后,閆寧沮喪的放下電話,我趕忙問道:“干嘛這副鬼樣子?”
閆寧說道:“沒有功,他說忙,沒空。”
我說道:“說清楚點?”
“他說最近沒時間,現在工作還沒到那個階段,到時候再說。”閆寧說道。
我臉有點沉郁,說道:“你一開始就問他有沒有空,他當然說沒空。搞了那麼久還不知道如何打電話。你一問他有沒有時間,他肯定沒時間。有也說沒有。”
“那怎麼辦現在?”
我說道:“我來打。”
“他還會愿意出來麼?”
我說:“不愿意出來,也要出來。”
我給銀礦業打了電話:“張部長,呵呵,你好,我是大通的殷然。你明天上午還是下午有時間,我去拜訪你一下。”
張東說道:“嗯?可能。”
我馬上說道:“啊?什麼,下午三點啊?那我明天下午過去。”
“這個。”
我馬上又打斷道:“呵呵,謝謝哦,那我明天過去,先這樣,不打擾你的工作了。”
馬上掛斷。
閆寧驚愕道:“這樣也行?”
我說道:“有什麼不行的?奇怪了,要有點霸氣。”
“嗯,嗯。”
“我很煩,出去走走,你在這繼續想辦法,看看如何能打開與銀礦業的缺口。”我說道。
閆寧說:“是,經理。”
我去了LIJ,召開了個區域經理的會議,看他們的工作的落實況。同時也想告訴他們,我們總部已經做了第一單,希他們能繼續艱苦戰,爭取早日開張。
也就在這時候,又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區域經理通知我,臨市一個新區的化工項目新建,是一個香港某集團在我們這兒投資的一個重大項目,集團上上下下都很關注,期待通過這個項目的建設。掌握天然氣化工的技,在未來的幾年,會在其他地區,利用這次建設的經驗,復制在臨市的功,去其他地方建立新的工廠。我們LIJ當然希拿到這樣長期合作的單子。他們集團公司專門組了項目組的專家組,專家組和我們銷售的設備有關的,有兩個人。
一個是原集團公司的技總工羅總,一個是現任集團公司副總,現在是這個項目的項目主管的宋總。羅總是集團公司的元老,宋總是羅總的前下屬。羅總是這個集團公司的技權威,重要的大型采購都是羅總支持,并且把握技,最后敲定技方案。離休返聘,年齡大了,估計做完這個項目,他也就退了,他自己也說這是他的收山之作,他希能做的完。
我們的區域經理都去這兩位領導那兒拜訪過,應該說,拜訪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羅總和宋總對我們LIJ公司的高品質產品評價不錯,呵呵,這方面的宣傳,得益于我的說明書印刷,凸顯了我們的智慧。他們對我們的公司的經營理念也是大加贊賞。說來說去那麼多,他們實際上就是很希和我們LIJ合作,但是覺得我們的價格有點貴。確實,我們的原材料原本價格就不低,自然就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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