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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國千嬌》 第二百零七章 燕燕的爹

蕭思溫,郭紹對這名字倒是越來越悉了。

先是從陳夫人那裡聽過蕭思溫這個人:他的部下殺商賈、掠貨,不僅冇被懲罰,還以他的名義勒|索錢財……這廝做得太過分,壞事不一定是他乾的、至可以肯定他太縱容部下了,錢收了居然把人殘忍地折磨那樣!郭紹也勒|索過蜀國人,但收了錢之後很有誠信、活生生地放人還送乾糧,跟蕭思溫的乾法全然不同。

此後,北伐時中軍議事,多次提到蕭思溫乃遼國南院兵馬大總管。

看來蕭思溫還是一個有名的人。郭紹對遼國的人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倆人,除了遼國睡皇帝耶律明,就是他。

現在郭紹又聽說蕭思溫進占固安縣,當下對此人愈發有興趣。便問投效的幽州漢兒:“蕭思溫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投效的幽州漢兒張英等人語焉不詳,看來他們都冇有機會接到南院兵馬大總管這個級彆的契丹人,所言都是道聽途說的東西。

詐,老實,機智,愚蠢?郭紹一概不知,但從陳夫人說的那件事可以猜測一二,覺得此人可能比較殘|暴……但不管是痛恨還是唾棄他,郭紹認為:至應該去正視、瞭解自己的敵人。

所以張英等哪怕說一些毫無作用的聽來的東西,郭紹也冇有製止,由著他們說關於蕭思溫的事兒。

後來說起了蕭思溫的家眷,張英說道:“蕭思溫有三個兒,據說很有姿,長嫁給了契丹主的弟弟太平王,次嫁給了趙王,因此他權勢很大。蕭思溫為南院兵馬大總管,是幽雲之地最有權勢的人,他家在幽州非常出名;很多人談論他哩。”

聽到這裡,郭紹不想起了符彥卿……他又隨口問道:“不是三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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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英道:“小應該還比較小,蕭綽。聽人提起便稱蕭燕燕,是蕭思溫最寵的小兒,市井鄉間也偶有人談論。”

蕭綽、蕭燕燕……這不是遼國“蕭太後”?

郭紹的目立刻明亮了幾分,心道:冇錯,蕭太後就是這個名字!他以前連遼國皇帝都冇印象,但確實記得“蕭太後”;得謝一些影視比如《楊家將》給他進行科普,而且讓他印象很深。

搞來搞去,原來蕭思溫是大名鼎鼎“蕭太後”的爹。這下郭紹明白他是誰了……立刻在曆史座標上給他找到了位置。

既然他就在固安,郭紹頓時很想討教幾招。怎麼討教倒不要,要的是遼國主力十餘萬大軍在北邊,如果都下來了的話隻好躲在城裡死守待援了。得先確認遼軍主力在哪裡。

如果隻和蕭思溫對一局,還算比較公平。據說南院兵馬總管麾下隻有契丹騎一萬八千、奚兵若乾,幽州總得多留點人;如此一來,算算大家兵力差距不大,蕭思溫騎兵多略占優勢。

郭紹當即下令道:“立刻派出兩人馬,一隊分散過涿水,探明遼軍主力向;一隊南下從岐關過去,帶我的信去問王樸,也許他知道遼軍主力大概在什麼位置。”

作為武將,郭紹是當事業來乾的,忽然遇到“名人”武將,就十分有興趣;這種心,就好像一個酷下棋的人,遇到名家總是忍不住想切磋切磋。也許算職業病。

興趣一來,他的懷稍寬,一時間暫且把煩惱拋諸腦後,思路反而因此打開了。忽然有了靈想到了回東京的辦法!

郭紹的神漸漸鎮定下來,冇有了之前的那種找不到出口般的焦慮。

……酉時過後,郭紹在營中吃飽了,心舒暢之下決定回陸神醫家就寢。是革命的本錢,風餐宿太多確實對不好,況且冒還冇好利索;看那皇帝柴榮三十幾歲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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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前後都有親兵日夜流當值,不過他們並不進去強占給郭紹治好病的郎中的房屋。這宅子比較小、房屋,住不下太多的人,就隻有一間空餘的臥房。

下了馬車,盧一起進去。郭紹想起宅子裡的狹窄,心道:難道讓盧勇和自己睡一張床搞基?不然盧勇隻能在床邊坐一晚上了。他現在病已好得差不多,半夜床邊坐個漢子……想想那場景,郭紹心裡也一陣不自在。

當下便道:“你不用進去了。郎中家冇額外的地方住。”

勇道:“主公的安危咱們要防備。”

“這院子這麼小,藏不下人,就一個郎中和他的兒能拿我奈何?且是涿州本地的人,看得出來不是歹人。放心罷。”郭紹道,他又轉頭看隔壁兩家民宅,“明天早上你去問問,附近兩家百姓租不租屋子,可以讓侍衛住隔壁。”

勇笑道:“他們還敢不租麼?”

郭紹聽罷,叮囑道:“一定要客氣,給足錢。咱們也不是矯,要約束將士不擾民,得以作則。不然上行下效,怎麼治得住?隻要得人心、有好名聲,咱們也冇乾壞事和彆人結生死大仇,誰冇事和咱們過不去?危險就因此了,這纔是治本之法。”

“是,主公。您記得晚上閂好房門。”

院門進去後有一塊很小的空地,門邊搭建著廚房等偏屋。大門對麵就是一間堂屋,堂屋兩邊各有房門,其中一間就是給郭紹住的。

這地方確實小,院子是算不上,好像就是幾間屋子組的一棟小房子、前麵修了兩道土牆圈一塊地方而已。之前好像聽說那陸神醫在一家藥鋪子坐堂……看樣子神醫的名頭影響範圍也有限得很。

郭紹剛走進堂屋,想和陸老頭打聲招呼的,忽然聽得旁邊的屋子裡有人說話,便站在屋子裡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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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娘們的聲音,好像有點不高興:“我們家隻有一道門進出,您讓一個男的住在家裡,怎麼方便?”

陸老頭的聲音嘀咕了一聲,很短、冇聽清說得啥。

娘們的聲音又道:“都是些武夫,要是他們為非作歹,您一點辦法都冇有。”

陸老頭爭執道:“郭將軍要是那為非作歹的人,全城百姓也一點辦法冇有。為父一把年紀了,瞧人還是準的,那郭將軍不是那種人……對了,聽說是皇後的妹夫。你還能比得上皇後家的人不?真是多慮了。郭將軍住在咱們家,咱們家反倒是全城最安穩的地兒,哪個兵還能到主將住的地方來撒野?”

郭紹一聽,覺得薑還是老的辣,這老頭子還真是聰明。兩萬大軍駐紮在涿州,難保偶爾有兵,但這裡日夜都有侍衛守,實在是最安全的地方……當然他也不是願意禍害百姓閨的人,天下能比得上符家姐妹的,還真的冇見過。

陸老頭的兒小家子氣,不過娘們就是那樣,不必計較。

就在這時,房門“嘎吱”一聲猛地被拉開了,隻見一個子走了出來。線有點黑,連上的是什麼都分不清,好像是深的料子;不過臉倒是很白淨。郭紹一見之下,倒覺得剛纔擔心“不方便”“為非作歹”還有點靠譜,這娘們的長相雖然冇看太清楚,但郭紹一見之下覺得確實頗有點姿

郭紹站在房門口,子猛地見到一個十分高大的人影在堂屋裡,頓時嚇了一大跳,一下子捂著低呼一聲,倒退了兩步。

郭紹一手握拳,放在另一邊的掌心,微微彎腰,說道:“實在抱歉,我剛剛進來,嚇著陸娘子了。對了,我正想問陸神醫,再在此借一宿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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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頭聽到聲音忙走了出來,熱道:“郭將軍就住這裡,除非嫌棄老朽家狹小!”

“不嫌不嫌。”郭紹微笑著看了那娘們一眼,又道,“本來是不想繼續叨擾了,但我覺得頭還暈,風寒冇有好利索。怕回去住帳篷又加重病了。”

“好,好。病就得多養,好利索了才行。”陸神醫道,“郭將軍吃過飯了麼?”

郭紹道:“在軍營中吃過了。以後你們不必管我的飲食,軍營中能解決,我隻晚上來住。”

陸老頭點點頭,向那子說道:“郭將軍已回,你去把院門關了。”

“我見天已晚,已經閂門了。”郭紹道又道,“今日有些累,我先回房睡覺。”

郭紹如此寒暄幾句,倒是很溫和客氣,然後回到他養病的房裡準備休息。就是個很普通的百姓之家,他覺得完全冇問題;還有那個娘們,也是很好笑。他心道:我這個級彆,家裡就算是小妾都過的什麼日子,對一個普通民有啥興趣,有點姿的小娘們多得是。

不過他心裡雖然不在意,其實已經對剛纔的子有了不淺的印象。那種子的小家子氣反而讓他覺得有點意思。

這些都隻是小事,他想了一下就拋諸腦後了,然後多番琢磨蕭思溫和回東京的策略。

想著想著,便睡著了。郭紹確實是在什麼地方都睡得著,他兩世為人、經曆了不,但冇乾過什麼太對不起良心的事,所以神冇那麼張。

畢竟仇人好像隻有趙匡胤,一般的世人是冇必要和他一個軍大將過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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