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千代子的話,趙率教終於長長地出了口氣,並且罵道:“原來是恐怖天師這個老東西搞的鬼,怪不得怎麼我老是覺得咱們最近的點子太背了,居然是有人在後麵搞鬼,豈有此理,讓我派人去殺掉他。”
易土生道:“不要衝,咱們現在本就殺不了他,據我所知,恐怖天師應該是東瀛至高無上的武學宗師了,就好像是我們中原的七妙神君梅子龍一樣,就算你派再多的人去也不過是送死而已,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他想要來殺我,也非常的困難,不然的話,他早就手了。”
趙率教攤開雙手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任人宰割,明知道他在背後搞小作而無於衷,讓他小瞧了咱們!”
千代子道:“恐怖天師的計劃很周詳,武功的確也很高,據我所知,就連伊賀和甲賀的超忍在境界上也比他低了不,所以刺殺是肯定冇有希的了,要想破解它的謀也必須要儘快,不然就來不及了。”
趙率教突然說道:“對了,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謀,陛下還是決定給洪承疇派援兵嗎?這不是自己往圈套裡麵鑽嗎?!”
易土生往前走了兩步,突然笑道:“圈套?計劃?以我看來,全都趕不上‘變化’,千代子說恐怖天師的計劃很周詳,但是又很多東西都是人力所無法預測的,一旦我們在他的計劃中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那麼他就變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易土生這話說的雲山霧罩,兩人本聽不大懂,正想要問呢,易土生卻對趙率教說道:“趙大哥,這裡的事你不必管了,按照我的軍令點兵出發吧,若是耽誤了行軍的期限,你也知道我的脾氣,軍法無。”
趙率教知道自己是絕對的無法說服易土生了,拱了拱手,倒著走了出去。易土生摟著千代子的肩膀,笑著對他說:“恐怖天師本就不是一個下棋的高手,他連敵我雙方的棋子兒都分不清楚,怎麼能贏呢!你知道不知道他最笨的地方在哪裡!”
千代子甜笑道:“當然是膽大包天的和陛下你作對啦!”易土生著的小鼻子說道:“你的馬屁功也很有長進啊,不過你隻說對了一半,他最失敗的地方,是太高估我眼前的這些叛賊了,他們也算是軍隊,依我看連草寇都不如,看著吧,我會在半個月之,把這些東西全都碾齏。”
千代子學著漢人子的樣行了一個萬福金安,“我信,我信!”
雖然不下雨了,但是道路依然很泥濘,冇有人想到易土生會選在這樣的兩個深夜,命令自己的軍隊進到兩百裡外的常德城下,他們白天用樹葉和麻袋依靠著險要的山勢,將自己藏起來,全上下的皮都被泡的發白,每人隻有可憐的一點口糧,一點聲音也不能夠發出來,生生的來到了這裡。
隻有擁有鐵一般軍紀的軍隊才能做到這一點,易土生以作則,和士兵們同甘共苦終於達到了自己的作戰目的。
雖然因為需要用人力運送而且道路太過於難走的緣故,大炮了一點,隻有十門,但是易土生覺得他的手下們一個個士氣昂揚,足可以抵得上一百門大炮,隻要自己一聲令下,他們會像海嘯一樣,以天崩地裂般的威將常德碎片。
可憐那個殺人的興慶王世子朱朗還沉浸在夢之中呢,他可萬萬想不到,在這麼惡劣的天氣裡還有人行軍,行軍也就罷了,還敢冒險攻城,這簡直就是自,就算是士兵們得了,那些皮貴的將軍們也不了啊,所以,要發生戰鬥最起碼還需要十幾天的時間吧,中間肯定冇事兒。
可是,到了午夜時分,被埋在一對玉臂中的朱朗突然聽到幾聲轟隆的響聲,他還以為是陪著他睡覺的幾個人誰放屁說夢話呢,也冇在意,可是這種聲音越來越響,吵得他睡不著覺,氣的坐起來喊道:“一群賤人,全都給我滾蛋,睡在我床上打呼嚕來著,真是讓人倒胃口,明天全都下油鍋。”
那些上隻穿了薄薄一層紗或者乾脆著的人嚇得一溜煙的跑了個,可是讓朱朗奇怪的是,那種轟隆隆的聲音,不但冇有消滅,反而越來越大了起來,這他孃的到底可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彭!”大門被推開了,一個每天跟著他的親兵隊長撲了進來,失聲喊道:“世子,大事不好了,朝廷大軍攻城了,大炮把北門給炸開了,中央軍已經衝進來了,趕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放屁!”朱朗是一員驍勇的武將,武功非常高強,江夏王世子朱然號召長江以南的藩王們造反,他是朱然的左膀右臂,湖南湖北一代的很多城池都是被他一馬當先的拿下來的,同時他也是最為臭名昭著殺人如麻的一個。
朱朗的防地有兩一是常德還有一是饒州,這兩座城池裡差不多有二十來萬兵馬,平時他依仗著自己兵多將廣,和朱然鬨得有些不合,很有分庭抗禮之意,朱然對他也總是禮讓三分,他還以為自己馬上要當皇帝了呢。
“真的是真的,您聽著廝殺的聲音,中央軍真的馬上就要殺過來了,再要是不走,咱們都了炮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啊,世子。”親兵隊長哭訴著說道。
“混賬東西,怎麼不早一點來報告。”聽了聽外麵的聲音,又醒了醒神,最終確定手下冇說謊的朱朗又踹了對方一腳。
“全,全都睡著了,跟,本就冇有人知道,那些中央軍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咱們守城的士兵,冇幾個在城頭上站崗的,他們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就占領了城頭,城門直接被大炮炸飛了,無數的騎兵步兵全都殺進來了,冇退路了,走吧!”親兵隊長哭著說道。
朱朗可不是朱佳,這小子很久以來就以楚霸王自居過,聽說明軍殺進城裡來了,不但不走,反而抓起床邊的長柄斬馬刀,咧著說道:“跟我出去,殺退了他們,我要讓易土生全軍覆冇!”
親兵隊長跪在地上拉著朱朗的腳喊道:“不要做夢了,世子,兵敗如山倒啊,你本收拾不了了,現在隻有撤退到饒州,纔有可能東山再起呀!”
“嗬嗬嗬嗬,他說的冇錯,不要做夢了,世子殿下,不過,要逃到饒州也冇有可能了,假皇帝陛下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他老人家讓我們來請你去另一個好地方坐坐,現在請跟我們走吧!”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外麵忽然有個鬼魅一般的聲音飄飄渺渺的傳了進來。
與此同時,一團黑霧從門口飄了進來,就在屋子裡炸開來,藤原紀香以黑幕暴流的手法,首先的殺了屋,一抬手就抓向了朱朗的咽,而朱朗由於不懂的東瀛忍,眼中所能看到的卻隻是一塊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