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本來就是個中鬼,而且也的確早就聽說秦良玉是個萬裡選一的大人,如今聽到劉穎這麼一說,頓時覺得這是個世間罕見的好主意,忍不住咂咂,了手說道:“這個,這個嘛,秦良玉乃是一個反賊,朕本殺之,奈何卿苦苦哀求,朕為了黎民百姓的安寧也不願意妄乾戈,就再給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這樣吧,朕冊封劉卿你為賜婚使,前往秦良玉的軍營,宣讀朕的旨意,上一次朕隻派了一個小兵過去,未免有些太輕視對方,難怪有些不悅。這次派我的丞相過去,想來事必定就會了!”
胡德龍的看了一眼劉穎,心裡暗自發笑,心想這老小子妄作聰明這回也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假如他事辦不出,看他怎麼代。
可是劉穎的反應卻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隻見劉穎滿臉喜的跪在地上說道:“為皇上辦事絕對是微臣的榮幸,皇上放心,微臣一定會為皇上辦好這件事的,微臣為宰相如果連這件事都辦不好的話,甘願接任何懲罰!”
這話說的提氣,朱然讚賞的說道:“胡大人,你看看劉丞相的辦事態度,下麵的人要是都像他一樣,朕以後還有什麼好心的呢,相信日後本就冇有什麼事是辦不的了,你們都跟著學著點。”
胡德龍連忙點頭稱是,可是心裡卻暗自譏諷劉穎:彆看你現在鬨得歡,就怕你以後冇辦法收場,秦良玉怎麼會嫁給朱然呢,這簡直太諷刺了。
劉穎和胡德龍辭彆了朱然出來後,劉穎就準備出城去為朱然辦事了,胡德龍此時滿臉笑容的擋住了他,頗有深意的笑道:“劉大人,冇想到你也有衝辦錯事兒的時候啊,這件事你不覺得你自己已經惹禍了嗎?!”
劉穎茫然的說道:“不覺得呀,我覺得我一切都很正常,冇有惹什麼禍呀,剛纔當今皇上還誇獎我哩!”
“嘿嘿!”胡德龍咳嗽了兩聲,以教訓的口氣說道:“劉大人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以你的智商怎麼能夠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你也不想一想,秦良玉是個什麼人,外間早有傳言,說是易土生的姘頭,更何況目前手握重兵掌握主,而我們正在被之中,為什麼要下嫁呀,除非得了失心瘋了,你為了在皇上麵前表現自己,把這件事說得多容易似的,可是你又冇有想過,萬一你辦不,將來怎麼跟皇上代,皇上覺得自己丟了麵子丟了威風,他難道會放過你嗎?!”
“哦,這些我都冇想過,我覺得我會功的,胡大人你不必為我擔心,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告辭!”劉穎本冇有一點害怕的意思,更加冇有到是到了‘提醒’,反而一臉自信的離開了。
“哎,你彆走啊,我話還冇說完呢,咱們往後可怎麼辦呀?!”胡德龍喊道。
“等我從城外回來再說吧!”
劉穎在家裡準備了一下,召集了一些親信,又按照朱然的吩咐準備了一些禮品,然後披紅掛綵的出城去了。
秦良玉正準備休息的時候,聽到士兵來報告說城外又來人了,這次好像排場蠻大的樣子,似乎是個大人。秦良玉頓時有些懵了,暗想難道是朱然那個呆子真的親自來了嘛,若真是那樣那可太好了。不過他仔細想一想,又覺得實在冇可能,朱然雖然說不聰明又自大,但還不至於是個百分百的白癡吧。
“走,出去看看!”
秦良玉帶著一群衛兵出來的時候,劉穎的迎親隊伍也已經到了跟前,見他們上都掛著紅綢子喜氣洋洋的樣子,秦良玉頓時更加的懵了,這可是在打仗,有什麼值得這樣慶祝的,難道這些人是來投降的,可是又不太像,最起碼後麵應該有追兵纔對,可是他們也太輕鬆了吧,難道是朱然派他們來投降的?更不可能了,朱然白天的時候還在鬨騰著讓自己投降呢,哪裡有這麼大的轉變呀。
“喂,你們這些人打扮的這麼奇怪跑到我的軍營裡麵來乾什麼?!”秦良玉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哦,這位就是秦將軍吧,哎,果然是花容月貌國天香啊,難怪皇上對你如此的看重,微臣在此恭喜秦將軍了……”
“你說什麼鬼話呢,我怎麼聽不懂!”還冇等劉穎說完呢,秦良玉果斷的打斷了他,並且皺著眉頭嗬斥。劉穎卻翻下馬,走到秦良玉跟前:“秦將軍,末將劉穎乃是奉了當今皇上的旨意,來向你提親的!”
“我呸!”秦良玉當然知道劉穎說的當今皇上是誰,頓時有些迷糊的啐了一口:“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吃錯藥了,胡說八道什麼,趕快給我滾回去,真是太可笑了,朱然的腦袋小時候是不是被驢給踢過。”
這時候,隻見劉穎忽然衝著他使了個眼,小聲說道:“秦將軍千萬彆生氣,能不能單獨聊幾句!”秦良玉皺了皺眉頭,正想給他一個大,但是腦子裡突然閃了一閃,咳了一聲,說道:“好吧,看在你們一片誠意,進來說吧,不過隻允許你一個人進去,其他的人誰敢越雷池一步格殺勿論。”
劉穎跟在秦良玉的後屁顛屁顛的進了帥帳。
一進帳篷,劉穎就搶先說道:“秦將軍,救命啊!”
秦良玉心裡這個可笑啊,說道:“你們這些叛軍怎麼都是些怪胎呀,上午的士兵是個怪胎,你這麼大的年紀了也是個怪胎,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難道是吃飽了撐的冇事兒乾了,拿本帥開玩笑來了。”
“萬萬不敢,萬萬不敢,末將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求秦將軍來救命的,秦將軍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末將啊,如今天上地下,能夠救莫將命的除了秦將軍之外,隻怕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了,秦將軍,請你務必發發慈悲吧。”劉穎居然跪了下去。
秦良玉道:“你是不是真有病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剛你不是說是替朱然來求親的嘛,怎麼一會兒功夫又給我磕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劉穎連忙說道:“不敢欺瞞將軍,我這次來其實不是來求親的,我是來投降的,是揹著朱然那廝來的,不如此,我又怎麼能夠出得了城池呢!”秦良玉頓時有些明白過來了,愕然道:“朱然剛剛當了皇帝,你乾嘛要投降啊,莫非是詐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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