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到艾倫斯的話,袁野終於忍不住笑了兩聲,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袁野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竟然拿自己的東西來自己。
“你笑什麼?嚇傻了嗎?信不信我現在只要跟方大主管通一次話,就可以讓你小子,碎骨!”艾倫斯接著說道。
“在你心中,你認爲是方主管大呢?還是杜爺大?”袁野輕聲說著,食指在耳朵上輕輕一,換上了杜涵的面容,接著微微轉過。
“當然是機…”
沒等艾倫斯把話說完,杜涵那張優雅的臉孔,已經出現在了艾倫斯的面前。
看到這張令無數人高山仰止的臉,一瞬間,艾倫斯只覺得一陣寒風從自己的上吹過,整個人頓時石化在了當場,微微開啓,保持著剛纔的模樣一不,原本變著花樣想整死袁野的他,大腦瞬間便被清空,變得一片空白。
就那樣整整的盯這眼前的袁野。
見艾倫斯這副模樣,袁野神未,目依舊平和一變,當然對於杜涵與白駿這層份,袁野保的並不是非常嚴格,畢竟暴出去,並不會產生什麼不可挽回的影像,而且他敢保證,自己這層份,艾倫斯是不敢說出去的。
緩步來到艾倫斯的面前,袁野將手輕輕放在了艾倫斯的肩膀上,輕聲道:“現在,你可以把你剛纔的話,重複一遍,讓我聽一聽了。”
石化在原地的艾倫斯,聽到如此的聲音,頓時就是一激靈,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微微回過神來的他,汗水順著臉頰”噼裡啪啦落向地面。
原本不可一世的表,也已經開始融化,變了驚駭,接著是恐懼、卑微。
毫無疑問,憑藉他現在的份,大名鼎鼎的杜爺想要滅了他,就跟吹滅一支蠟燭一樣簡單,甚至比那容易,兩個人的地位就如同帝王與單民一般。
“機,杜爺………我“”,艾倫斯的脣微微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後背冷汗直流,心中也是冷颼颼的”杜爺這個人的脾氣,他還是有所耳聞的,看似溫文爾雅,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森娜、基輔、明雅集團,哪個不是比他大了百上千倍的超級集團,結果不還是被杜爺通通滅掉了麼?而他這麼一個小小的集團,又何足掛齒,更何況他現在還是誼組織的一個附庸小集團。
這一下,可算是結結實實撞槍口上了。
“聽說你跟方文勁很,想不想跟通一次話?”袁野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個聯絡,就在艾倫斯的面前,撥通了方文勁的號碼,併發出了呼請求。
艾倫斯瞟了一眼袁野手中的聯絡,毫無疑問,號碼是真的,因爲他也有,只是一直沒敢打擾方主管。
片刻之後,方文勁便接通了聯絡,此刻他正在自己的家中吃晚飯,看到袁野”方文勁隨即擺出一副親切的笑臉。
“喲,老闆,怎麼樣?一切順利嗎?”方文勁笑著問道。
一旁的艾倫斯看到屏上,方文勁那張笑瞇瞇的臉,只覺得雙發”毫無疑問,此時此刻,已經十分確定,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大名鼎鼎的杜爺!
“不怎麼順利,剛剛被一塊,小石頭,硌了一下腳。”袁野語氣輕鬆道。
聽到袁野這麼說,艾倫斯的微微晃了晃,只覺得眼前發暈,袁野口中的“小石頭”,指的是誰?這還用問嗎?
“小石頭?誰呀?敢當老闆的道,那自然要滅掉了。”方文勁滿不在乎道,語氣顯得非常輕鬆。
“喏,就他。”袁野說著,出手,將艾倫斯拽到了自己的旁:“聽說,他還跟你喝過兩次茶呢。”
方文勁通過屏看了看袁野旁的人,微微皺起了眉頭:“跟我喝過兩次茶?我怎麼不記得了。”
“方“…方大主管,您,忘記啦,在赫爾納星…………富豪宴會上。”艾倫斯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磕磕絆絆道。
“噢……,有一點印象了,你是艾什麼倫吧?”方文勁微微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開口問道。
“艾倫斯。”艾倫斯小聲提醒方文勁道,臉已經變得蒼白一片。
“噢。”方文勁微微點了點頭,也沒有太在意,接著將目對準了袁野,說道:“老闆,只是一個小螞蟻而已,談不上,小石頭”您打算怎麼置他,將他旗下的所有產業全部抹殺掉嗎?雖然他是萊茵執政區的集團,但是抹殺這麼一個小芝麻,萊茵執政區方面估計是不會過問的。”
聽到方文勁笑盈盈的提議,艾倫斯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暈死過去,而這也正是上位者一貫的作爲,談笑風生間,就覺得了某些人的生死。
“這個我還沒想好,怎麼置,回頭再通知你,你先吃你的飯吧。”袁野說著,便中斷了聯絡,接著將目對準了旁的艾倫斯,輕聲問道:“你想怎麼死?”
撲通。
一瞬間,艾倫斯只覺得雙一,跪在了袁野面前,帶著哭腔道:“杜,杜爺,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您大人有大量。”
“從我之前的所作所爲,你認爲我有那麼大的肚量嗎?”袁野輕聲問道,並隨手輕輕了一下鼻子。
聽袁野這麼說,艾倫斯的魂兒都快嚇沒了,沒錯,從袁野之前的所作所爲來看,杜爺完完全全是一個小取腸的傢伙,往往別人惹他一點點,面臨的也許就是被抹殺的過後,堪稱兇殘。
有了這樣的分析,艾倫斯的渾已經開始抖起來,別說他的那不值一提的家業,就算他的小命,幾乎只要袁野一句話,就會灰飛煙滅。
想到這裡,艾倫斯的心,如墜深淵,並對袁野擺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希袁野能夠高擡貴手。
“當然,我杜涵也不太喜歡殺戮,這樣,今天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以後你自己該怎麼辦,好自爲之。”袁野說著,再一次將面容調整到白駿的模樣,向樹林外面走去。
“對了。”喜野忽然想到了什麼”緩緩停下腳步:“我是杜涵的事,希你不要泄出去,否則,你懂的。,““明白,明白……”艾倫斯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連忙道,同樣,見袁野暫時放他一馬,原本如同死灰的臉,也恢復了一些生機,接著如同削子一般,哈著腰跟在袁野的後”走出了的小樹林,整個人顯得灰溜溜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並時不時出討好般的表。
與此同時,在場之上,衆新兵已經顯得無比放鬆”橫七豎八的站在場之上,並時不時活一下胳膊,金屬場的冷卻系統,也被新兵開啓,如同鐵板一樣的場”頓時涼快的許多。
而現在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想看一看白駿在艾倫斯後卑躬屈膝的模樣,最好再被艾倫斯當面訓斥一番”那才大快人心呢。
“喂,快看”來啦,來啦……”一名新兵忽然大聲道,並出手指了指遠。
再看衆新兵,已經齊齊將目對準了遠方,不過,當袁野與艾倫斯走近的時候,他們的神卻猛然一變,只見袁野正一如既往的,滿臉嚴肅的走在前面,艾倫斯則如同別子一般,卑躬屈膝跟在後面,臉上的神除了卑微,還有惶恐。
一些心細的新兵已經留意到了,艾倫斯雙膝之間,還有一些塵土,莫非他給白教跪地求饒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衆新兵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心中則萌生出了一不好的預,那就是那個變態的白教,份彷彿不簡單。
不過,接下來,更讓他們大吃一驚的一幕發生了。
灰溜溜跟在袁野後的艾倫斯,忽然見喜野的鞋面之上有一點塵土,神微微一,無比恭敬道:“杜……呃”白教,您等一下。”,“怎麼了?”袁野停下腳步問道。
“這有灰……”艾倫斯一臉諂道,並蹲下大的子,在袁野的鞋面上哈了幾口氣,接著用柚將袁野的鞋面得乾乾淨淨。
對於艾倫斯如此的作,袁野沒有理會,隨即繼續尊著場走去。
可是看到這一幕的新兵、保衛士兵以及助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下已經張得老大,幾乎能家進一個拳頭,滿臉的不可思議。
“……該不會是剛纔熱昏頭,產生的幻覺吧?”新兵們喃喃自語,目之中流出無盡的驚訝與匪夷所思。
他們做夢也無法想象,剛纔還盛氣凌人的艾倫斯,一瞬間,竟然變了這副孫子相,尤其是剛纔鞋的作,更是充滿了無盡的討好與獻。
這白教到底是什麼份,才能夠讓堂堂的艾倫斯變如此模樣,就如同皇帝邊的小太監。
站在場邊上,等著老爹給自己的出氣的艾勒,更是滿眼的匪夷所思,子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心中則充滿了疑問,平日裡艾倫斯在自己家的集團,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牛氣得很,可現在,這究竟是怎麼了?那個白駿到底對老爹幹了些什麼?
第七百二十四章乾爹不過,無論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如何猜測,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往日在他們眼中不可一世的艾倫斯,已經被白教降服了,而且降服得可謂徹徹底底、服服帖帖。
只從二人的神態,就可見一斑。
同樣,這羣新兵看待袁野的目也發生了變化,從最開始的憤怒、不屑,已經可以看到了一若若現的懼怕之。
畢竟,就連艾倫斯都向削子一樣,他們又有什麼本錢在人家面前板。
原本悠閒坐在地面上的新兵,不由得緩緩站了起來。
“我有下達過休息命令嗎?是誰讓你們擅自休息的?”緩步來到隊列前,袁野依舊是一副冰冷的目,沉聲問道。
新兵沒有回答,目不斷的在袁野與艾倫斯之間徘徊著,而艾倫斯現在依然就是一副削子相,哈著腰站在袁野的後。
只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到的,這個白教份絕對不簡單”而且要比艾倫斯高出很多很多,有了這樣的認識,誰還敢輕易造次。
“既然你們擅自選擇休息,那好啊,從今天起,訓練時間由最初的十六個小時,延長至十七個小時,直到訓練結束”以此作爲你們違抗命令的懲罰……”袁野輕聲說道,從始至終,話語中都聽不出什麼憤怒,有的只有平靜,但這種平靜卻讓人覺得無比的冷。
新兵們依舊沒有迴應,只是角微微了,每天十七個小時,就算奴隸好像也沒有到這樣的待,很多人在心中已經開始不斷的盤算著,該用何種方法度過難關。
“我知道,雖然我們相的時間不長,但是你們已經恨我骨,沒關係,恨我的人大有人在,不過,絕大多數都已經下地獄了,而現在,我要鄭重宣佈的就是”從今天起,有誰膽敢做出罷訓,或是其他給我找麻煩的事,那就別怪我抹殺你們家中的產業,說到做到。”,袁野掃了一眼艾倫斯”向面前的新兵說道。
聽到這話的新兵,神忽然大變,臉上的微微跳了跳”毫無疑問,白駿這一招是在太損、狠毒了,無疑袁野這一招,徹徹底底堵死了他們一切企圖整治教的計利,罷訓?上表“書”,?
無疑這都是在與教作對,換來的後果,袁野完全可以拍拍屁走人,而他們呢,估計就要告別優越的生活,流落街頭當乞丐了,這樣的代價可是他們無法承的。
再看看艾倫斯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樣,幾乎已經沒有人會懷疑白教這話的真*實。
一時間,原本歪歪扭扭站著,誠心與教作對的新兵,已經紛紛直起子,雙目中憤怒的火苗,已經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只有畏懼,畢竟誰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家開玩笑。
“另外,我還要說一件事,在我爲稱們教的兩個月中,有誰沒有完訓練,亦或是中途打算退出,我白駿同樣會毫無猶豫,抹殺你們家中的產業,讓你們傾家產,如果你們不想看到你們父母親親苦苦打拼出來的產業毀在你們的手裡,訓練的時候,就給我打足神!”袁野接著道。
聽到這話的新兵,只覺得背後發冷,雙已經開始發了,無疑袁野這番話,將他們最後的退路也堵死了,迎接他們的只有地獄般的生活。
有了這樣的想法,衆新兵的臉上紛紛流出惶恐之,他們已經真切的意識到,在白駿的鐵腕面前,一旦反抗,所付出的代價是他們承不起微再看原本有些凌的隊列,已經開始變得整齊起來,所有的新兵腰板也直了。
了一眼隊列,袁野沒有在說什麼,便緩步坐回到樹蔭下面的休閒椅上,接著講目對準了不遠的艾勒。
“艾勒,你過來。”袁野表嚴肅,對艾勒開口道。
“啊?”聽到袁野的呼喚,回過神的艾勒發出瞭如此的疑聲。
“你這個混球,在那愣這幹什麼,沒聽到白教你嗎?”沒等袁野開口,艾倫斯搶先道,並快速上前,對著艾勒的腦袋扇了一掌,接著揪著艾勒的耳朵,將他扯到了袁野的面前。
“大子給白教添了,還白教海涵。”艾倫斯哈了哈腰,對袁野說道。
袁野看了一眼艾倫斯,也不知道對他這種做法說什麼是好,所幸就將他放在了一邊,將目對準了艾勒:“之前你好像說過,弄不死我,就隨我姓是吧?那麼眼下我是不是要稱呼你爲白艾勒了?”
艾勒低著頭,沒有迴音,眼下老爹都變這副模樣了,他這個當兒子的,還有什麼囂張的本錢。
一旁的艾倫斯聽到這話,子微微一頓,瞳孔開始在眼眶中轉了轉,不過,片刻之後,雙目之中卻閃爍出無盡的芒。
“白教的意思是不是要收犬子爲乾兒子?”艾倫斯開口問道,雙目之中芒之盡顯,在他看來能夠做杜爺的乾兒子,這絕對是天大的榮牽。
“啊?”袁野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他這麼說,原本只是想臊一臊艾勒,結果卻萬萬沒有想到,艾倫斯竟然會來這麼一出,一時間袁野有些發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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