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婧子晃了一下,“你知道了?”
容駿閉上眼睛,他也不想知道,“所以你纔不肯說出他的下落,即便用司徒家百餘口的命要挾。司徒婧,你的心可真狠。”
“你知道謝章藏在哪兒了?”司徒婧問。
容駿看向司徒婧,眸中陡然一冷,“司徒婧,本王會把他的頭擰過來給你看!”
“不要!”司徒婧慌道。
“對了,還有那個孩子,你想他怎麼個死法?”
司徒婧突然跑上前,一把抓住容駿的服,“若你敢傷鼎兒,我會殺了你!”
容駿一把揮開司徒婧,這一下力道很重,打得司徒婧跌倒在地。
“司徒婧,這是你背叛本王的下場!”
“不!”司徒婧慌忙起,“你不能傷害鼎兒,他是你兒子!”
容駿一愣,“你說什麼?你再敢說一遍?”
“他是你的孩子!”司徒婧咬牙道。
“自三年前本王就冇有過你,如何有這個孩子?”據回報,那孩子還小,應該還不到一週。
“一年多以前,你有一次喝醉酒,我照顧的你。不信,你問白城。”
容駿愣了愣,倒也不用問白城,他知道那一次。隻是那晚他醉的厲害,不曾記得夜裡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第二日白城說王妃照顧他了。
他那時還想藉著那次機會,二人之間可以緩和一下,後來去綺夢閣,臉越加冷了。
“可你抱著我的時候,喊得卻是司徒雪!”司徒婧心痛道。
“本王不記得了……”容駿搖了搖頭,而後再看向司徒婧,在那事之後去了城郊的莊子上住,一住就是大半年,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生下了孩子。
“容駿,你知道那晚我有多恨你!”司徒婧咬牙道,自己的夫君抱著自己,可裡卻喊著彆的人。就像一個笑話,而且十足的可憐。
“既你懷了本王的孩子,為何……為何瞞著本王?”
“若讓司徒雪知道我懷孕了,我能順利生下孩子麼?即便生下了,能容得下麼?”
“本王自會保護你們母子!”
“嗬,你能為了兒子放棄江山,便能為了殺了我們母子。”
容駿隻覺一顆心猛地被抓住了,而且越抓越,竟是因為這樣,所以司徒婧寧願讓他誤會,恨厭,也從不解釋一句。
還把孩子給謝章,連讓他們父子見一麵都不願意。
突然想到什麼,容駿臉大變,急忙往外衝去。
白城見此,忙跟了上去。
夏染不知發生什麼事了,見王妃也想跟去,但跑了兩步卻跌倒在地上了。忙上去扶王妃,卻見渾都在抖。
“娘娘,怎麼了?”
“阿染……”司徒婧猛地握住夏染的手,眸子裡滿是驚慌之,“司徒雪,會殺了我兒!”
“啊?”
“我必須跟著王爺,必須保護我的鼎兒。”
夏染雖冇有停太明白,但知道王妃的意圖了,“娘娘,您先回屋,我去跟著王爺。”
說完這句,夏染握了握王妃的手,而後朝外麵跑去了。
跑到門口,正好見王爺騎馬衝了出去,而白城也上了馬。
“我也去!”夏染喊了一句。
白城皺眉,“這裡冇你的事。”
“也許我能幫忙。”
白城不知想到了什麼,衝邊的人代了一句:“給一匹馬。”
說完,他看向夏染:“若你能跟上的話,但我不能保證你的安全。”
白城說了這句話就騎馬走了,夏染看著牽到自己麵前的馬,好在在鎮南王府的時候騎過,應該還行。
上了馬,喝了一聲,結果馬掉了個頭往另一邊跑去了。
“快停下!籲……”
折騰了好一會兒,這馬才朝正確的方向去了。這樣一直追到了城門口,眼見白城他們出去了,趕著關城門之前跟了上去。
出了城,白城他們騎得更快了,夏染雖然騎得也不慢,但還是被他們給甩下了。茫茫夜,四下都冇有人,隻能順著道跑。
倒也冇有跑出去多遠,夏染聽到一陣打鬥聲,翻下馬,沿著一條小路下去了。月皎皎,在林子見到一夥人正在打鬥。
離得近了些,夏染一眼看到了楚王,此時他手裡抱著一個孩子,被四個黑人圍攻。
白城隔得不遠,想靠過去,但因為不斷有黑人殺上來,他本無法衝出包圍。
夏染估算了一些,黑人比楚王這邊的人多至一倍,所以形勢還是十分危險的。而正在這時,一黑人突然從背後刺了楚王一劍,這一劍很深,直接從前出來了。
“王爺!”白城驚呼。
楚王一咬牙,猛地往前一衝,等劍拔出來,而後翻擊殺了後那黑人。此時白城終於衝了過來,楚王把孩子給了他。
“快撤!”楚王喝了一聲。
“王爺!”
容駿眸子冷絕,“這是命令!”
白城一咬牙,隻能抱著懷裡的孩子,由兩個護衛在前,衝出了包圍,而後上馬離開了。待白城離開,楚王被十幾個黑人包圍,他自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往空氣中一撒。
當下四下哀嚎。
這毒散到空氣裡,接之人便會中毒,痛苦的倒在地上。
夏染用袖子捂著口鼻,剛纔礙著懷裡的孩子,楚王纔沒有撒這些毒。而他重傷,為了孩子的安全,他把孩子給白城,讓他帶走。
楚王啊,至他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
等毒落地後,夏染才上前,見楚王躺在地上,口的流了一大片。
“王爺!”喚了一聲。
楚王慢慢睜開眼,見到夏染,不由苦笑一聲,“居然是你。”
“那你以為呢?”
“司徒雪。”
夏染冇好氣的把楚王扶了起來,“您對還真癡心一片。”
“本王隻是以為……想親眼看著本王死……”
夏染愣了一下,“您說這些人是派來的?”
“嗯。”
夏染撥出一口氣,這人也是真狠。不再說什麼,夏染扶著楚王站起,四下看了看,這個地方不能多待,可眼下最重要的是給楚王治傷。
仔細掂量了一下,夏染帶著楚王往林子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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