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聳了聳肩:“早點承認不就好了,又何必這些皮之苦?”
然而,就在這時,門被人推了開來。
林天迅速轉過腦袋:“誰?”
然而,當這一群人映林天眼簾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份。
這是一群穿製服的警察。
林天後知後覺的看向林邵華:“你報了警?”
林邵華抬起頭來,朝林天咧一笑:“你在我的公司裏麵手傷我的手下,我當然得報警了,這沒什麽病吧?”
林天冷喝道:“明明是你的人先的手,要不然我怎麽出手?”
林邵華喝道:“真是可笑,你闖進我的公司,打暈了我兩名保安,我的人還不能對你還手了是嗎?”
“而且,就算剛才的事說得過去,你又為何要對我手,我不過是一個商人,既往不咎的用上好的茶來招待你,”
“結果你呢,公然在公司對我手,我敬你父親是著名的企業家,可你卻半點沒有繼承你父親的優點,真是讓人失。”
“黃雄,所有的事你都看到了,這個林天闖我公司,打傷我的員工,甚至還對我大打出手,這種人,還不趕帶走嗎?”
說實話,林天是沒有想到林邵華報警的。
林天笑了笑:“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啊,你是真的厲害,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麽?”
事到如今,林天知道,再辯解些什麽已經沒有意義了。
從明麵上的事實來講,自己的確是站在理虧那一方的。
而且,這裏也不是z市,是長平,從林邵華出“黃雄”這個名字,林天就知道兩人關係不一般。
今天,自己隻能認栽!
從正麵實力來講,這群披著製服的人並非林天的對手,但如果對方有槍的話會很麻煩,萬一讓夏依盈到了傷害那就不好了。
而且他也沒有必要反抗,自己這個事兒可大可小,憑借林氏財團的輻力,肯定能將大事化了。
而當自己出來的時候,便定要讓瑞康藥業付出慘重的代價。
“抓我可以,全程隻有我單獨參與,放了夏依盈。”林天指了指邊的夏依盈,說道。
黃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是跟你一起近來的,肯定要帶去調查的,不過你放心,有罪的我們抓,沒罪的我們會放,如果夏依盈士沒有問題的話,我們肯定會放了。”
“哈哈哈哈!”一直於憋屈狀態的林青宇放肆大笑了起來。
他終於看到林天吃癟了,當然大快他心。
“媽的,以為是林家主就可以為所為了,還敢闖我們公司,真是找死!”
林天沒有理會林青宇,隻是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林邵華。
不知怎麽,林邵華忽然覺得心中一涼。
林天最終坐上了警車,跟夏依盈一同被送到了局裏。
接下來便是對於林天和夏依盈二人的審問。
林天對此並不過於擔憂,所以如實將一切都說了一遍。
審問他的,是大隊長黃雄本人。
黃雄看著林天:“你陳述的這些可有證據?”
林天道:“如果我和瑞康藥業無冤無仇,我又何必從z市沒事找事的跑過來?”
黃雄一排桌子:“我問的是你有沒有證據,不要轉移話題!”
林天歪了歪脖子:“事我已經講完了,要是找證據,當初的高速公路上有監控的話,應該能找到錄像。”
黃雄冷哼一聲:“我們會查的,你還有沒有其他要說的?”
林天道:“我要給家裏人打電話。”
林天深知,如果想要早點出去的話,隻能用林家的力量,如果林邵華真心想要對付自己的話,恐怕自己在這兒就不止呆上個一兩天了。
這倒還是其次,林天最主要的還是不想連累夏依盈。
“這個暫時還不行。”黃雄毫不猶豫的說道。
林天被銬在一起的手敲了敲桌子:“為什麽?”
黃雄並不答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林天與夏依盈這一趟長平之行,終是出了意外。
而且無論是夏家人還是林家人,都沒能得到消息,不知道這二人已經在牢獄。
第二天早上,黃雄再次坐在了林天的麵前。
林天問道:“查的怎麽樣了?”
黃雄道:“你說的位置為監控忙去,那兒沒有監控,本沒辦法證明你所說的。”
林天這才知道,為什麽那天阿斌一行人會選擇在那個地方堵住他,原來是早就調好了沒有監控的地方。
黃雄接著道:“你還有辦法提供其他證據嗎?”
林天搖了搖頭:“沒了。”
“所以你是故意衝進人家的辦公室,打傷人的對吧?”皇兄問道。
林天無語:“我又不是神經病……”
然而,黃雄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轉就走。
林天趕道:“我有證據,但我要給我爸打個電話,這樣才能把證據拿過來。”
可惜,黃雄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頓住形。
……
盛盈公司。
每個周一的早上,盛盈公司的高層都有例會,所有高層全部都要參加。
然而今天,夏依盈並沒有出席。
這在以前是本不可能出現的況。
一般來的很早。
而今天,直到八點半過後,夏依盈依舊沒有出現在會議室。
夏依琴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夏依盈真是越來越飄了,不會真以為弄好了個盛盈娛樂城就能高枕無憂了吧?更何況這盛盈娛樂城的項目才剛剛確立沒多久,這就沒人影兒了?”
公司的高層,有大部分人是向著夏依盈的,但夏依琴也同樣有著自己的黨羽。
這一發牢,手底下的那些嘍囉便如同貓聞到了老鼠的味道了一般連忙開口幫腔。
其中一個頭大耳的經理道:“就是就是,而且今天中午就是跟泰公司簽合同的時候了,必須夏總在場,看這況也不知道會不會來。”
夏依盈不在,站在這邊的高層自然不好幫其說話,畢竟夏依琴二小姐的份擺在那裏。
夏依琴不論人品再怎麽樣,也不是他們這群打工仔可以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