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他覺得自己是林家的爺,這點小事怎麽能讓他親力親為呢?”
“在他心中,他自己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這一次,居以然沒有就“綠帽子”一事發表任何言論,而是談論到了林天的份與格。
因為他知道,不論事的真相如何,現在夏依盈既然已經相信了林天的話,或者是原諒了林天。
那麽自己再在那件事上做文章,隻會讓夏依盈橫生厭惡,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效果。
所以,他要讓夏依盈知道,林天豈是並沒有那麽的,也不值得去。
而他居以然,才是夏依盈並且能讓夏依盈的存在。
夏依盈的臉冷了下來。
居以然或者不清楚,但是自己知道,來源於臨的那個視頻,隻是一個誤會而已。
林天去臨,的確是有大事要做。
沒能出現在自己邊,自然有可原。
當然,如果居以然是出於關心,第一次這麽跟說的話,那麽或者不會在意。
但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從前,把居以然當做同事,也當做朋友。
那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所以那樣是可以的。
既然那一天在醫院之中,窗戶紙已經被居以然給捅破了,那麽他就不應該隻把居以然當做朋友同事來看待。
讓居以然幫自己收拾東西,是想著雙方總有些,自己不應該太過分明了一些。
可居以然還拿林天說事……
夏依盈道:“你出去吧。”
居以然怔了怔:“依盈……你什麽意思?”
夏依盈道:“以前我們是同事,但現在,我已經不在盛盈辦公了,自然也就稱不上同事了,你沒有必要幫我,我也不想接你的幫助。”
居以然的臉變得極為難看。
“就算我們不是同事了,可還是前同事,還是朋友,我幫你搬點東西,都不行了嗎?”
夏依盈歎了一口氣:“都是年人,話何必讓我說的那麽清楚明白呢?”
你如果幫忙就好好幫,想靠著幫忙來接近我,挑撥我和林天的關係。
對不起,不行。
盡管現代社會很開放,但夏依盈向來有著自己的原則。
心中真正接了林天,就容不得居以然在旁邊說三道四。
更何況居以然還喜歡。
可不是一個喜歡玩曖昧的人。
而且,在夏依盈看來,自己說的話即使讓居以然不開心了,那也隻是暫時的。
長痛不如短痛。
是屬於林天的,自然不可能和居以然在一起。
居以然隻有放下對自己的執念,才能尋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好!好!好!”居以然臉蒼白,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轉出了辦公室,也不同夏依琴廢話,走向了遠方,很快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夏依琴撇了撇,看著居以然的眼神並沒有什麽溫度。
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嗬嗬,一個窮小子而已,雖然老娘看不慣夏依盈,但夏依盈再怎麽也是我夏家的脈,又豈是你這等貨能夠配得上的?”
沒有離開的意思。
夏依盈問道:“站在門口看我收拾東西很有意思?”
夏依琴抿一笑:“看你失魂落魄如喪家犬的模樣,我當然覺得有意思。”
夏依盈手上作不停:“不好意思,我不失魂落魄,而且我說過,我還會回來的。”
夏依琴角掀起一抹譏諷:“在夢裏回來?”
不待夏依盈回的話,夏依琴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接了電話後,夏依琴便離開了。
夏依盈自然不知道給夏依琴打電話的是誰。
不過對方的離開,讓鬆了一口氣。
隻要給林天拖延到足夠的時間就行了。
今天來這兒,收拾東西不重要,跟夏依琴打仗也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要帶走實驗室的資料。
幸虧那藥的項目停了一段時間,夏依琴向來對那個項目也不興趣,因為覺得本不可能功,所以關注點不在那上麵。
不然那今天隻要再往上走一樓,林天就暴了。
然而,讓夏依盈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夏依琴又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個談不上陌生的人——張。
夏依琴來到辦公室門口:“林天拉鑽石呢,到現在還沒拉好,不會真像居以然說的那樣,是故意不想幫你收拾東西吧?”
夏依盈並不在意堂妹的話,更在意的是,張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道:“夏依琴,這裏是盛盈公司,怎麽能讓外人進來?”
夏依琴冷哼一聲:“你能帶林天進來,我就不能帶張進來了?”
夏依盈道:“因為林天本來就是盛盈公司部的人啊,你忘了,他持有盛盈公司百分之三十的份呢。”
夏依琴怔了怔,倒是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旋即,角一揚:“你可能還不知道,張就是我們公司新的投資商,我讓進來有什麽問題?”
然後反應過來了什麽,道:“再說了,你算什麽東西,現在我才是盛盈公司的總裁,我帶什麽人來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不?”
夏依盈沒說什麽。
但是腦子裏在瘋狂的想著該拿什麽話來跟夏依琴互懟。
不知道張來公司是幹嘛的,對於張,本就不了解。
但十分清楚的一點是,張的手比林天厲害。
如果張此次來與實驗室裏的資料有關,那麽就一定要拖延住張和夏依琴。
為林天爭取盡量多的時間。
張這時候開口道:“在樓上?”
夏依琴看了夏依盈一眼:“嗯,在樓上,不過,你要那個東西幹什麽?”
張道:“這個你別管,咱們先上樓。”
夏依琴點點頭,然後又忽然搖了搖頭:“我沒怎麽過問過那個實驗室,我沒鑰匙。”
張看向了夏依盈:“鑰匙。”
夏依盈不去理會張:“夏依琴,你知道那個實驗我們夏家付出了多心麽,你剛當上總裁,就讓外人去那種地方?”
夏依琴滿臉嘲弄:“什麽狗屁心,你當我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