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著一襲長,長得也特別漂亮,但讓林天有些不解的是。
孩兒的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而且是歪著戴的。
的半個額頭都被帽簷給擋住了。
這孩兒長得弱弱,帶上這樣的鴨舌帽並不能使其看起來多了幾分英氣,隻會讓人覺得分外奇怪。
“姐,你怎麽帶外人來了?”
俞沐佳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而是跟林天介紹道:“這位是我妹妹俞沐靈。”
“你好。”林天出了手。
俞沐靈打量了林天一下,才發覺有些眼。
出若無骨的手於林天握了握,然後道:“你就是林天,那個工廠被炸了的林天?”
林天苦笑著點了點頭。
真是什麽人都知道了這檔子破事兒啊。
俞沐靈把目轉向了自己的姐姐,問道:“姐姐,你怎麽把他給帶來了。”
俞沐佳道:“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困擾我多年的痛經被治好了,你知道那個治好我痛經的人是誰嗎?”
俞沐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然後又看了看林天。
然後出玉指指著林天:“難不是他幫你治好的?”
俞沐佳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錯。”
俞沐靈滿臉的不相信:“姐你就別騙我了。”
“我騙你做什麽,真是他治好的。”
俞沐佳偶爾的確會跟俞沐靈開玩笑,但是說了兩遍的事兒,基本就不是開玩笑了。
俞沐靈滿臉吃驚的看著林天:“沒想到林大爺還是個醫生,真是意外嗷。”
林天隨口開了個玩笑:“偶爾做做兼職混口飯吃嘛。”
俞沐靈聞言“撲哧”笑出了聲。
林天的眉微微一挑:“可是,我看你的很正常,似乎沒有什麽病啊。”
以林天如今宗師級的醫而言,本用不著診脈什麽的了,一眼就能看出來別人正常與否,當然,在看出某人得了些疑難雜癥的時候,為了確定病,該診的脈那還是要診的。
但他要是看出來一個人沒問題,那麽這個人肯定沒問題。
俞沐佳道:“進屋說。”
來到房間裏麵,俞沐佳出玉手,直接將俞沐靈的帽子給摘了下來。
俞沐靈應該很在人前摘帽子,所以一瞬間顯得有些窘迫。
林天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在俞沐靈的上半部被鴨舌帽帽簷遮住的地方,有一快胎記,這塊胎記不大,但是卻很長,幾乎占據了整個上半部分額頭。
但林天還是微微愣神了一下,他問俞沐佳道:“你讓我來,就是想讓我為你妹妹清理這個胎記?”
俞沐佳點了點頭:“不錯。”
“因為這個胎記,我妹妹一直很自卑,很出去見人,有必要出去的時候,也永遠戴著一個帽子,可以說,這塊胎記已經嚴重影響了的生活,你在中醫方麵的造詣很高,應該有辦法解決吧?”
林天沒有立刻回答俞沐佳的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可是你妹妹的這個胎記,應該整容一下,就可以弄好的吧。”
論作其實也不難,隻要把屁上麵那白的皮弄到額頭上麵就行了。
俞沐佳歎了口氣:“話是這麽說沒錯,我們俞家也完全出的起這個錢,但關鍵是,我家老爺子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他們那個年代的人,都這個樣。”
“整容這件事他是最為討厭,也最為反的。”
原來如此。
“而且,他認為有這樣一個胎記沒什麽不好的。”
“至於其他的中醫,我也找過,問過吃藥能不能消除,但答案都是否定的,所以我想找你運氣。”
林天道:“那如果我真的把你妹妹的胎記給弄沒了,你家老爺子會不會不高興?”
俞沐佳道:“又沒有刀子手,就是紮紮針吃吃藥,就算是我家老爺子,也沒什麽好說的吧?”
理兒的確是這個理兒。
俞沐佳問道:“你剛才那麽說,意思是有辦法能治好咯?”
林天打了個響指:“問題不大。”
“不過這種胎記的話,要消除起來的話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起碼也得一個星期。所以你看……”
俞沐佳自然明白林天的意思,道:“隻要這兩天你弄的有效果,錢我最晚後天打給你。”
林天心想後天的話,那也還行,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要消除這樣的胎記,需要的湯藥和針灸其實都不複雜,就是要的藥材也不貴,但是都很偏門。
原因很簡單,本沒什麽需求。
如果不是林天達到了宗師級醫,腦海中有大量係統白送的醫學典籍,麵對這種問題也隻能是束手無策。
他出去買了些湯藥回來煎了,當天便給俞沐靈紮了第一針。
他施針的時候,俞沐佳一直在旁邊看著。
直到他施針完畢,對方還在那兒看著。
“我看著好像也沒什麽變化吧?”俞沐佳道。
林天道:“哪能那麽快就有效果,明天我來的時候,胎記應該會變得淺一些的。”
俞沐佳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林天給俞沐靈施針完了之後,便回到了家中。
夏依盈正坐在沙發上,電視雖然開著,但是明顯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電視上。
見林天回來了,立馬起迎了上去。
“買家找到了。”夏依盈說道。
林天問道:“幾個人?”
夏依盈道:“我倒是找了好幾個人談,但是對井楚街有想法的隻有三個人,其中兩個人比較難纏,估計會把價格的很低,還有一個,我覺得應該還可以。”
“約了時間嗎?”林天又問道。
夏依盈點了點頭:“約了,今天晚上,明月大酒店。”
“好。”
夏依盈接著道:“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林天並未拒絕。
到了晚上,林天和夏依盈一起去了明月大酒店,坐在了早已訂好的飯桌前。
他們甚至是提前到的。
不過到了規定的時間,對方卻沒有來人。
林天皺了皺眉:“怎麽沒來,這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麽?”
夏依盈道:“再等等吧,或許對方有什麽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