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等了接近半個小時,但還是沒有人來。
夏依盈沒有再等,將電話打了過去。
直到打到第三次時,電話才接通。
“徐建行,你怎麽還沒來?”
“啊,是這樣的夏小姐,我臨時有點事,所以來不了了,要不,明天怎麽樣?”
“不是都說好了今天,這樣改時間不太好吧?”夏依盈的語氣中,明顯有些不悅。
但也隻是不悅,再多的緒,不敢表出來。
現在畢竟是林天急於出手井楚街,而在這麽短的時間,想要找到合適的買家,真的不容易。
以前為盛盈集團總裁的時候,跟徐建行接過,這個人雖然喜歡貪點小便宜,但是在大事上,做的還算可以。
之前與徐建行的合作,也還算愉快。
隻是今天徐建行居然沒有準時到,或者說,居然放鴿子了。
這確實有些反常。
別的人或許對時間觀念也就那樣,但商人之間對時間是極為看重的。
尤其是談買賣的時候。
夏依盈看向林天:“現在怎麽辦?”
林天拍了拍夏依盈的肩膀,說道:“沒關係,明天就明天吧,畢竟是幾億的買賣,有些偶發況也很正常。”
“再說,能讓你覺得靠譜的人,又會差到哪裏去呢?”
“嗯,好吧,或許對方真的有事,要不我們明天再說?”夏依盈道。
林天起朝外麵走去,與夏依盈並肩。
……
郊外別墅,一位中年男子站在張的麵前。
這人赫然便是徐建行。
此刻在張別墅中的有四人。
分別是張、斯特丹、夏依琴以及徐建行。
斯特丹最先開口:“我得到最新的消息,林天跟嚴鬆隻見有五天之約,若是五天之,林天能夠湊到十億的話,嚴鬆便會與林天簽署正式的合同。”
“所以,這兩天林天才會到奔走籌錢。”
“連井楚街都要賣了啊。”張笑了笑。
現在,林天已經被了絕境。
事實上,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一個紈絝子弟的上花費如此大的神力。
不過,不管怎麽說,總歸是一個好的結果。
“你想買井楚街?”張看向徐建行,問道。
徐建行道:“不錯,畢竟誰都知道現在林天遇到了難,如果這個時候去買井楚街的話,肯定可以用非常低廉的價格拿下那塊地。”
不管是留在手裏等著日後地皮升值,還是轉手就賣出去,我都能輕鬆賺到一大筆錢。
而我隻需要出一個很低的價格就可以了,何樂而不為呢?
張道:“但是我不允許林天現在能夠獲得資金,你可懂我的意思?”
徐建行道:“可是,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張倒也沒有用什麽暴力的手段。
他打了個響指,對徐建行道:“你看,無論是林氏財團的高層斯特丹,還是現任的盛盈公司總裁,都在我的邊為我辦事,你可知道我是怎樣的份?”
徐踐行道:“那必然不是簡單的份。”
徐建行也算在z市混了好些年。
夏依琴和斯特丹他還是認識的。
“所以,勸你不要貪小便宜買下那塊地,要對付林天的人很多,你最好的辦法是明哲保,知道嗎?”
“你威脅我?”徐建行略微有些不悅。
張直言不諱:“不錯。”
“你大可以試試,如果你敢貪這個便宜,我保證你的公司要不了多久就會在z市被除名。”
他說話的聲音很淡然,但語氣之中卻充滿了自信。
徐建行麵微變。
看看在場的三人,知道張所言非虛。
隻聽張又接著道:“當然,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們的話,以後無論是和盛盈公司,還是跟林氏財團,合作的機會都是大大的有。”
這是張最擅長的絕活——兼施。
徐建行想了想說道:“可是,我得罪了林家爺,又能有什麽好下場?”
張不以為然道:“你覺得,在失去了這單生意之後,在輸掉了這個賭約之後,他還能是林家爺?”
徐建行點點頭:“當然,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林超良的兒子,濃於水的關係,他將來依舊有很大的概率當上林氏財團的董事長。”
張冷笑:“你想多了,隻要這一次他失敗了,我就會一點一點將他拖深淵,他再也不可能為林氏的主人,隻會為一個被放逐的爺。”
“一個放逐的爺,何足掛齒?”
說話間,張出一上好的雪茄點燃。
煙圈升騰,他將手中的打火機轉了幾下,然後神奇的一幕便發生了。
徐建行甚至都沒有看到張去那個打火機。
那個打火機便化作了末,落在了地上。
這驚人的一幕讓徐建行驚訝的無以複加。
這特麽還是人麽?
和這樣的人鬥,怎麽鬥得過?
即使是林天,那也隻有落敗的份兒啊。
再看看夏依琴和斯特丹,徐建行深深吸了一口氣。
“好,我需要怎麽配合你?”
“哈哈哈,果然是一個聰明人。”張笑著朝徐建行勾了勾手。
然後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到了第二天。
白天的時候,林天無暇顧及徐建行那邊的事。
錢依舊是他思考的頭等大事,就算是把井楚街賣掉了,就算能夠賣掉兩個億,但錢依舊不夠。
現在加上賣井楚街的錢,他也隻是堪堪到達六億而已,還有四億的錢,從哪裏來?
別的東西凍結了,但他手上好像還有一樣東西沒有被凍結,那就是他手裏麵的盛盈公司票。
要知道,他的手中可是握著盛盈公司百分之三十的票。
本來,盛盈公司出了這檔子事,票一夜之間便暴跌了不。
林天手中的票也沒有那麽值錢。
但他之所以會想到手中的票,就是因為剛才看到了一個消息,很勁的消息。
盛盈公司得到了一筆很大的注資。
原本在盛盈公司換總裁的時候,價就沒有再下跌了,現如今大筆資金注,意味著盛盈娛樂城,似乎可以重新開始規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