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個富商的治療已經接近尾聲,就差最後一步,然後等睡一覺起來,臉上的麻子就會消失不見。
不過,在接到夏依盈的電話之後,他二話不說收拾東西就往外麵趕。
那富商一臉懵:“你幹什麽去,最後一步還沒弄呢。”
“有事,以後再說吧。”李項明說道。
“臥槽,你特麽的有病吧,治一半跑路,信不信老子一分錢不給你?”富商急了。
“隨便你。”說完這句話後,李項明的影便消失在了夜之中。
……
五天後,病房。
夏依盈坐在床邊,守護著林天。
就像上一次林天傷一樣。
那一天晚上,李項明很快便趕到了醫院,為林天全力施救,這些天每天也會來幫林天施針一次。
按照李項明的話來說,林天的況不容樂觀,他那一天全力施救才將林天從死亡的邊緣中拉了回來。
但林天能不能醒過來,卻隻能看造化了。
相比於上一次,林天的傷勢更加嚴重,甚至可以說更加嚴重許多倍。
李項明沒有信心,也不敢給夏依盈希,他怕林天一死,夏依盈會承不了巨大的打擊。
那樣還不如直接跟夏依盈實話實說。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夏依盈回頭一看,發現是李項明又過來了。
“先生請。”夏依盈趕起,給李項明讓了位置。
李項明搖了搖頭,不是因為別的。
他這幾天跟夏依盈說了好幾次,讓其不用那麽客氣,但夏依盈本不聽。
來到林天前,李項明開始為林天施針。
施針結束之後,林天並沒有什麽變化。
可以說,他現在除了有呼吸以外,基本和死人區別不大。
原本李項明還想著,每天給林天施針一次,或許林天的傷勢,會慢慢好轉。
但況並非如此。
這幾天以來,林天的傷勢毫無變化。
他真的擔心,如果這種狀況持續下去的話,林天可能再要不了多久,就真的撐不下去的。
這時候,門外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夏依盈回頭看去,發現是那天晚上送林天來醫院的那一群男人中,為首的那一個。
那便是封於修了。
那天晚上,在見到李項明把林天從地獄門口拉回來的之後,封於修便離開了。
張在第七局之中有著很重要位置,現在張死了,他們局裏麵有不事要理。
封於修沒有辦法陪護在林天的邊。
不過他心裏還是掛念著林天的,所以事理完畢之後,便第一時間趕來了z市,想要看看林天現在是個什麽況。
“林天怎麽樣了?”封於修走進病房裏麵問道。
李項明道:“很不好,我盡了全力,還是隻能保住他的命,沒辦法讓他清醒過來。”
“那,還有別的辦法嗎?”封於修問道。
李項明皺了皺眉,然後道:“有是有,不過需要三味極其珍惜的藥材,讓我配製出一碗百神湯,或許能讓他清醒過來。”
他歎了一口氣:“隻是就算以我的人脈與財力,那三種草藥都弄不到啊。”
“哪三味藥材,你說,我去找。”封於修說道。
夏依盈連忙道:“他有那個能力,先生不妨說出來。”
封於修拿來紙筆,在紙上寫了三味藥材的名字,給了封於修。
封於修也幹脆利落,看了一眼紙上的名字,轉就走。
夏依盈對著封於修的背影說道:“拜托了。”
封於修道:“放心,林天再怎麽說也是為我第七局出過力的,我定會接近全力。”
“多謝。”夏依盈誠懇的說道。
封於修不再多說,轉離去。
時間流逝,轉眼又是過去了五天時間。
這五天,封於修那邊一直沒有傳來消息。
夏依盈還在盡心盡力的照顧著昏迷中的林天。
而李項明也在一直為林天施針。
雖然林天的傷勢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但李項明一點也不敢怠慢。
這一天,李項明又來了。
他一邊施針一邊歎著氣。
“也不知道那個人能不能湊齊那三味藥材。”
夏依盈道:“現在也隻能寄希於此了。”
不是沒想著去幫忙找藥材。
但知道,以李項明混跡中醫界多年的人脈,都弄不到的藥材,幫忙也是白忙活一場,不如留在林天邊照顧他。
“話說回來,林天的生命力真是堅強的可怕。”
頓了頓,李項明接著道:“我每天其實最害怕的事,就是進病房,害怕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是一了。”
“可沒想到,他還能撐住!”
“就是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他不用再撐了。”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
封於修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手中提著一個小袋子。
夏依盈眼睛一亮:“先生,你找到了藥材?”
封於修點了點頭:“費了些心裏,總算沒有辜負姑娘的期。”
夏依盈朝封於修深深鞠了一躬。
“多謝了。”
封於修連忙將夏依盈扶了起來:“等林天醒了,你再謝我也不遲。”
李項明拿過藥材,趕熬製了起來。
醫院裏本來是不允許如此的,但李項明乃是醫界泰鬥,醫院也願意給對方這個麵子。
三個小時後,李項明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了進來。
李項明抿了抿,似乎顯得有些張。
“這百神湯,我也是第一次熬製,能不能有效果,看造化了。”
夏依盈道:“不管結果如何,我知道,您盡力了。”
用了“您”這個字,因為這些天李項明真的很用心,都看在眼裏。
李項明不再說什麽,開始給林天喂藥。
喂藥之後,便是張的等待。
林天的傷勢實在太重了,李項明又是第一次熬製百神湯。
能否醒來,他心中沒有底。
這種時候,往往是最為煎熬的時候。
明明好似希近在眼前,但林天也不,便好像絕雖是都有可能降臨。
夏依盈的心無比張,的心跳強而有力的快速跳著。
那是旺盛的生命力,也是在期待林天的生命力能夠重新旺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