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每天對上的都是龍懷亦的冷臉,夏清悠也沒有因此就改變決定。
龍懷亦雖然說不管的死活,可是住院期間每天都是在醫院守著。
夏清悠知道他都是口是心非,也就更肆無忌憚的堅決不改變決定。
人有了依靠之後就會變得氣,夏清悠也不例外。
本來可以忍的疼痛沒再忍,經常是疼得悶哼,要麽就是眼睛裏都是淚花。
每每這時候,龍懷亦總會把抱在懷裏輕哄,不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是如此。
時間就這麽一天天過去,在醫院裏待了兩個星期,夏清悠終於被批準出院。
回到桐城,夏清悠趁著龍懷亦去公司上班,私下聯係了文山。
在的潛意識裏,文山不是好人,在他答應和自己見麵後,夏清悠準備了一係列防工,都快把隨的挎包給塞滿了。
哪怕反抗無濟於事,充分準備還是必要的。
從別墅出來,夏清悠站在別墅群門口傻等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忘了約車。
微微歎了口氣,覺得腦袋傷之後連記憶力都下降了。
握手機,一邊朝前走一邊準備約車。
突然前麵開過來一輛藍超跑,在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過後,車子在旁停了下來。
夏清悠訝異的朝車子看了眼,隻見駕駛座上的人緩緩摘下墨鏡,出龍懷亦的臉。
“你換車了?”夏清悠從呆愣中回神,有些訝異的問道。
他不是從來不開跑車上班的嗎?
“要去哪裏?我送你。”龍懷亦推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俊彥的臉上神淡淡。
猶豫了一下,夏清悠坐上了車子,“你怎麽知道我要出門?”
可是怕他反對就沒敢和他報備來著,打算到了目的地再和他說。
“我聽保安說有人像傻子一樣站在門口很久了。”龍懷亦偏頭看著,冷聲說道。
“你才像傻子。”夏清悠下意識反駁。
話一說出口,就沒骨氣的瑟了一下。
“你說什麽?”龍懷亦冷冷的瞪著。
深吸了口氣,夏清悠可憐兮兮,泫然泣的看著他,“我隻是忘記約車了,這是腦震過後的後癥。”
雖然知道是在裝可憐,但是龍懷亦還是不爭氣的消了氣,“你安分的在家休息就不會有後癥了。”
他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很久沒呼吸新鮮空氣了。”夏清悠悶聲說道。
龍懷亦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外邊都是霧霾。”
要不是因為要上班,他都寧願待在家裏,至住的地方環境不錯。
“那你還開跑車?你不要你的肺了?”夏清悠反駁。
不戴口罩就算了,還開跑車,得瑟也要分時候。
龍懷亦了眉心,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你是不是傻啊?可以關上天窗的。”
夏清悠氣得翻白眼,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覺得我的後癥很嚴重。”
是因為腦震還沒好才會忘記敞篷跑車可以把天窗合起來。
見吃癟,龍懷亦的心很是愉悅,他抬手的了的頭發,一本正經的說道:“相信我,這和後癥沒有半點關係,純屬智商問題。”
“??????”夏清悠氣得咬牙。
明明是後癥!
“係上安全帶。”
“我氣得頭暈了。”夏清悠抬眸看著他,一臉氣惱,“不想。”
龍懷亦挑眉,抬手給係上安全帶,“要去醫院嗎?”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夏清悠氣惱的別開頭,“不用了,謝謝!”
說疼就哄,說生氣就不哄,這什麽男人啊?
龍懷亦沒有理會傲的行為,他利落的發車子,“你要去哪?”
“餐廳。”夏清悠隨口回了句。
地點是文山定的,是一家很出名的西餐廳。
雖然猜到是和誰見麵,龍懷亦還是問了句:“和誰吃飯?”
“你管得著嗎?”夏清悠低聲嘟囔。
還在生氣,不想和他說話。
龍懷亦瞪了一眼,語氣低沉,“你想想你現在坐在誰的車上。”
夏清悠麵僵了僵,不不願的開口:“和文山吃飯,他說餐廳的菜很好吃。”
已經連著吃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清粥小菜,都淡出水了,正好改善一下口味。
龍懷亦戲謔的笑了笑,冷冷的開口:“你就這麽迫不及待要父?”
夏清悠聽出了他話裏的嘲諷,暗暗翻了個白眼,順著他的話回答:“是的,我還沒過父。”
他說話總是怪氣的,也難好聲好氣的和他說話。
龍懷亦冷笑,漫不經心的開口:“說不定你這位幹爹是想你讓你當他兒的後媽。”
他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文山突然要認夏清悠做幹兒的目的,夏清悠也就臉能看,其他真沒什麽優點。
估計文山也是和他一樣淺的看上了夏清悠那張臉。
隻不過先來後到,他沒打算把夏清悠讓給文山。
夏清悠白了他一眼,臉有些慌,“你的想法讓我有一些怕。”
龍懷亦知道是真的害怕了,語氣緩和了些,“那你不要去了。”
“當然不行。”夏清悠堅決拒絕。
畢竟隻是猜測,不一定準。
龍懷亦蹙眉,不悅的看著,“不是怕了嗎?”
害怕還要著頭皮去,是有多想還錢給他?
夏清悠深吸了口氣,淡淡的笑了笑,“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的貌,文山要是真的對我有意思,那我就是安全的。”
至不會有生命危險。
聽著的話,龍懷亦的臉沉了沉,“腦震的後癥果然很嚴重。”
“??????”夏清悠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終於相信是後癥嚴重了?
“是在包廂吃飯還是在大廳?”龍懷亦沉聲問道。
“包廂。”
龍懷亦蹙眉,從口袋裏拿了一個針模樣的東西塞到手裏,“戴上這個。”
夏清悠好奇的盯著手裏的東西打量,還拿起在服上比劃了兩下,“這是什麽?針嗎?”
“攝像頭,你扣在服上。”龍懷亦語氣嚴肅。
夏清悠了然的點了點頭,一邊拿起東西往服上扣一邊嘟囔:“又不是演無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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