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龍懷亦真的起訴了左岸,夏清悠又氣又急。
左岸不接的電話,也不見,他們已經冷戰了幾天。
不想讓左岸惹上司,更不想去求無理取鬧的龍懷亦,仔細思量一番,讓閔助理幫忙約了龍夫人出來喝下午茶。
龍夫人是明事理的人,肯定不會支持龍懷亦的行為。
提早時間到了茶屋,夏清悠給了一壺茶,安靜的等待。
隻是沒想到,赴約的卻是龍懷亦。
他外套裏麵還穿著病號服,一張臉雖然已經消腫,但仍然沒有恢複以往的模樣。
夏清悠擱下茶杯,擰眉看著他,“你怎麽來了?我約的是龍夫人。”
和他談肯定談不攏。
龍懷亦徑自在榻榻米上坐下,抬眸認真的看著,“我們的事就不要勞煩長輩了,你和我談就可以。”
他知道想采取迂回戰,但是他不允許。
夏清悠戲謔的笑了笑,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和你怎麽都說不通,當然隻能找說得通的長輩。”
龍懷亦一臉不認同的話,“你和我怎麽說不通了?”
但凡願意對他說句話,他是掏心掏肺都願意的。
“我不想和你談。”夏清悠認定自己和他說不通,也就懶得浪費口舌,揚手招了服務員過來買單。
見連說話的機會都不願意給自己,龍懷亦的臉很不好看。他本來是想著要是給他一個臺階,他就順從的下來,卻沒想到就是不給他一個臺階下。
“夏清悠,你敢走試試!”龍懷亦越想越氣,忍無可忍的低吼。
他費盡心思都是為了,怎麽就不能對他有一點回應呢?
夏清悠懶得理會他,買完單後立即離開。
走到茶室門口,夏清悠開了車鎖正要打開車門上車,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猜到是龍懷亦追了出來,趕忙手去開車門,然而手臂被一大力拽住。
夏清悠整個人向後倒去,龍懷亦趁機抱住。
背上傳來溫暖的覺,夏清悠微微愣了下,隨即使勁的掙紮,“龍懷亦你放開我!”
龍懷亦毫不為所,反而把抱得更,“我不放。”
夏清悠咬咬牙,一腳狠狠的踩在他腳上,“再不放開我對你不客氣了!”
這五年陸陸續續有上道課程,雖說學得不,但對付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龍懷亦忍著腳上的疼,眸沉沉的看著,“你要是現在走的話,我一生氣說不定就會送左岸去坐牢。”
他住院那天明明說了讓去看他,不去看他,他隻能用起訴左岸出現在他麵前。
結果寧願找媽媽也不找他,現在更是看到他就走,惹急了他,他真的不會放過左岸。
夏清悠冷哼一聲,嘲諷的看著他,“左岸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欺負的人,再說法律公正嚴明,你要真和左岸打司,左岸也一定會贏。”
本來是想把自己給左岸帶去的麻煩私下解決了,但是現在看來是解決不了,實在不行隻能委屈左岸自己應對了。
相信左岸有能力解決麻煩,就是他真的解決不了,他背後的家人也會幫忙。
龍懷亦要真的想刻意為難左岸,到時候吃虧的隻會是他自己。
龍懷亦皺著眉,氣惱的了腰間的,“左岸給你灌迷魂湯了嗎?你是隻看到他的好,像他這種不就打人的男人,以後肯定會家暴,你和他結婚不會幸福的。”
他都被左岸打兩回了,左岸每回都是下狠手,可見不是什麽好人。
夏清悠聽得直翻白眼,“是你自己找打,左岸才不會不就打人。”
龍懷亦加重了力道住腰間的弱,一臉氣急敗壞,“左岸就是個暴力男!”
左岸在眼裏就很好很好,打人也是好,他在眼裏就差到不能再差,被打也是活該,完全是用雙重標準衡量人。
夏清悠氣得頭疼,手扣向他的手腕,“我不想再和你說話。”
“我偏要和你說話。”龍懷亦被激怒,俊臉上的神一片沉,“你要是和左岸斷絕來往,我就撤訴。”
夏清悠暗暗使著力,想要借用巧勁,“我不可能按你的要求做,就是你不撤訴,律師也有辦法把司打贏。”
不可能他威脅。
“我不準你走。”龍懷亦地抱住的腰,雙困住的,“我不能沒有你,我等了五年才等到你,人生能有幾個五年?親寶,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這幾天他想了很多,甚至想過放棄,但是他隻要一想到以後會是別的男人擁有,他的心就疼得像是要窒息。
隻要願意給他一次機會,他就是再卑微都是願意的。
再次從他裏聽到他曾經給取的稱,夏清悠不一陣心,深吸了一口氣,淡漠的說道:“龍懷亦,我說過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了。”
話落,的雙手一個飛快的翻轉,在龍懷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扣住了他的雙手,接著的往下一,功的從他懷裏掙。
夏清悠迅速打開車門鑽進車子,隨即發車子離開。
回到公司,夏清悠立即了保鏢候在辦公室門口。
是真的被龍懷亦纏怕了,以後得時時刻刻讓人跟著才行。
進了辦公室,夏清悠疲憊的躺在辦公椅上。
偏頭了眼日曆上被圈了紅圈的數字,惆悵的歎了口氣。
求和的時間都不多了。
靜下心來把工作完後,夏清悠提前下班去找左岸。
左岸後天就要去英國了,要是按照原本的計劃,和左岸已經領證結婚了。
可是他們現在卻是在冷戰,離左岸選好的領證日期已經過了兩天,想到文山不經意間的歎氣聲,就覺得心裏很愧疚。
會造今天的局麵都是因為心,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也給自己添了本可以避免的麻煩。
早在五年前,就斷了自己的回頭路,隻能往前走。
選擇左岸,是自己考慮再三做下的選擇,不後悔,也不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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