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謝無逸要立謝長夜為後的事鬨得沸沸揚揚,但是平日裡麵,那些朝臣們一個個在朝堂之上慷慨激昂的,可最近幾天,卻都是偃旗息鼓,心裡麵縱使急得如同貓抓一般,但誰也不敢率先在謝無逸麵前開口提到此事,把話給挑開。
畢竟,比起之前的斷袖之癖,要立一個男皇後,那可是嚴重多了。
萬一皇上隻是胡言語,或者一時衝說了胡話,他們現在再把話給挑明瞭,那不是打皇上的臉嗎!
很快,謝無逸的生辰便到了。
宴會,趁著謝無逸和謝長夜他們都還冇來,員們一個個的,聚在一起七八舌的都在的議論著這次的事。
定北侯來的時候,聽著這議論聲,頓時就黑了臉,對著距離最近的幾個員就訓斥著開口。
“皇上和七王爺的事也是你們能夠議論的!”
定北侯聲如洪鐘,這麼一下子就吸引了不人的注意力。
幾個員被嚇了一跳,發現是定北侯一個人時,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侯爺,你可彆胡說,我們可不敢議論皇上,隻不過是在說七王爺罷了。”
定北侯是皇上的舅舅,自然看不慣他們議論皇上,不過議論七王爺,可不關定北侯什麼事。
“放屁,七王爺你們就能議論了嗎!”定北侯臉難看,“一個個的長長舌,如同市井婦人一般,簡直是丟我天宸員的臉。”
“侯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你冇有聽到現在皇城之中的那些流言蜚語嗎?”
他們丟天宸的臉,連男皇後的訊息都傳出來了,丟臉的是誰啊!
“聽到了又如何,本侯瞧著皇上和七王爺兩個人很是般配,容不得你們在這裡嚼舌!”定北侯冷眼掃過在場的員,“本侯今天就把話先放這兒了,以後你們誰要是敢在背地裡麵議論七王爺,那就是議論本侯,當心本候拔了你們的舌頭。”
“狂妄,簡直狂妄!”員們臉難看,“定北侯,你莫不是聽信了現在的男皇後之說,想要結七王爺。”
“你放屁,老子是欣賞七王爺!”定北侯氣的不輕,手就拽住了那文的領。
而這時,舒然連忙上前勸說。
“今日是皇上的生辰,大家不要傷了和氣,以免惹得皇上不悅。”說完,舒然又對著定北侯開口,“侯爺稍安,不要妄怒火,諸位大人也不是這個意思。”
“哼。”定北侯鬆開了那文,冷哼了一聲,看著舒然神間也冇有了多親近,但還是開口道,“看在皇上生辰和大人的麵子上,本侯今天就算了。”
那文冇想到定北侯竟然敢手,雖然折了麵子,臉難看,但也隻是咬著牙,冇有再開口。
舒然引著定北侯往旁邊走了走,又勸說了幾句息怒,纔開口道。
“侯爺,其實也怨不得幾位大人議論,這幾日皇城之中的傳言的確是甚囂塵上,都說皇上竟然要立七王爺為皇後,這件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有什麼匪夷所思的。”定北侯看了一眼舒然,“皇上和七王爺的事早就是眾人皆知,就算冇有過男皇後的先例,也未必不能破例。”
邊關之時相下來,他也越發覺得謝長夜和皇上之間很是般配,而且謝長夜簡直是越瞧著越順眼。唯一的壞就是,不是個子,不能替皇上開枝散葉。
但是,既然皇上這麼喜歡,他看著也合適,就算立了個男皇後,冇什麼大不了的!
聽著定北侯這話,舒然整個人一愣,“侯爺的意思是說,這男皇後的事,是真的了?”
“是啊,怎麼不是。”定北侯開口道,“本侯昨日宮的時候,聽隋風侍衛說,都已經讓欽天監在選良辰吉日了。”
跟在舒然後麵,聽到定北侯這話的琳兒,徹底變了臉。
長長的指甲狠狠的掐進掌心之中,帶著翠屏,快步離開了宴會。
“可惡,賤人,簡直就是荒唐至極!”
花園中,琳兒氣憤非常,狠狠的一腳踩在了旁邊的花圃之中。
“小姐,您謹慎些,這要是讓彆人看到了的話,告到皇上麵前就糟了。”翠屏看著被踩爛的花兒,一陣膽戰心驚。
琳兒又是狠狠的一腳,“怕什麼,皇上都已經被謝長夜給迷住了,我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
尖銳的聲音刺耳非常,恰好被從另一條路上走過來的謝長夜聽見。
“擾皇宮可是大罪,小姐真的確定自己不怕嗎?”謝長夜語氣含笑。
不用猜,也知道琳兒現在在氣憤些什麼。
一下子轉過頭,看到謝長夜,琳兒瞬間臉越發難看。
“謝長夜,你可真是好手段,狐非常,迷皇上,隻怕那些秦樓楚館的子,都不如七王爺的手段。”
“小姐過獎了。”謝長夜輕輕歎了口氣,“冇辦法,大概是因為本王生的太好看了,本王也很苦惱呢。說起來本王有時候也會羨慕小姐生的這般普通平庸,就算走在大街上也冇人注意,真是輕鬆自在。”
聽著謝長夜這話,琳兒越發怒氣攻心。
“謝長夜你個賤人!你真的以為你能迷皇上一世嗎!”
“小姐慎言,雖然本王十分大度,可是你份太過低微,再這樣無禮的話,本王若是不懲罰你,可就說不過去了。”
無辜又無奈的語氣,聽得跟在謝長夜後的小林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位小姐真的是自討苦吃,得罪誰不好,得罪王爺。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被嘲長相又嘲份的琳兒氣的渾抖,“謝長夜,你以為你真的就能當什麼男皇後了嗎!皇上不過是被你迷了,可不一定會娶你!”
謝長夜挑眉一笑,“皇兄會不會娶本王就不勞小姐心了,反正,肯定不會娶你。”
“你……”琳兒死死的盯著謝長夜,心裡麵恨不得現在和謝長夜同歸於儘,哪裡還有半分理智。
心頭一恨,一咬牙,突然就朝著謝長夜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謝長夜,“謝長夜,我不能與皇上親,你也休想!”
說完,扯散了自己的和髮髻,然後便開始大喊救命與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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