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蘇一手抱著夜小寶,一手牽扯夜淩霄,沒一會兒就覺得手酸,尤其是夜小寶還不停地鬧騰著這樣那樣的。
虞子蘇果斷將自家臭小子放在地上,一手一個牽著,站在一邊聽得津津有味。
看來當初猜得沒錯,西連如陌確實和東陵有所聯係,而且看上去秦玉兒知道得還不。
虞子蘇想起魔衛樓一事,目之中略微帶了幾分淡淡的寒涼。
“走吧。”秦玉兒仿佛沒事似的,走到虞子蘇跟前,將夜小寶再一次摟在懷裏,“咱們今天去荷園看看,園子裏的水有意思的,那裏麵的花可以一直開到十月底去,這會兒應該正是好的時候。”
虞子蘇過去,西連如陌早就沒有人影了,也不多問,淡淡笑道:“好啊。”
們所在的地方是皇城的東麵,許是因為之前秦樂那一次攻城,導致這東麵的人流十分,們這一路走來,隻看見幾個人影。
秦玉兒健談的,說話也直爽,“是不是納悶的,你也應該知道才是,秦樂那一場鬧,皇城能恢複到現在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虞子蘇點點頭,卻是漫不經心地問起之前秦玉兒沒來得及說完的話,“西連家難不還有其餘繼承人?”
據所知,這一代的繼承人,就隻有西連如陌和西連嘉榮兩人,要不然,也不會輕而易舉就讓兩個人一下子勢如水火自相殘殺。
秦玉兒似笑非笑地著虞子蘇,目之中有著試探之意,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反,“你對西連家的事興趣的,這是想要西連家的家主之位?”
虞子蘇嗤笑一聲,目盡是涼意,“本宮在景國待得好好的,腦子了才會去自找苦吃,更何況,縱然西連家說是上古世家,可是誰知道那幾千年來的底蘊到底留下多。”
“那是為何?”秦玉兒心下好奇,不過也略微猜到幾分。
虞子蘇冷笑道:“本宮不皇室,不西連家,卻被皇室和西連家的繼承人多方為難,你說,又是為何?本宮雖然心眼大了那麽一點……”
虞子蘇頓了頓,笑得分外冷冽,卻又帶著張狂,“可就是心底不爽!”我不爽了,你也別想好過!
說白了,虞子蘇哪裏是心眼大,那是心眼小得不得了。
秦玉兒了角,還當真以為自己這個姐妹是個大度的,沒想到才不過一會兒,就出了自己的本。
不過秦玉兒不能否認的是,虞子蘇有這個小心眼的本錢,也活該秦曲薇和秦瑞現下鬥得死去活來的,活該西連如陌如今焦頭爛額,遇上這麽一個人,不出點怎麽可能。
“西連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祖祖輩輩都窩在飛國這一塊地,卻又能讓眾人忌憚三分,每一任家主皆是人中龍,怎麽可能給西連如陌那樣的草包,或者是西連嘉榮那種上不了臺麵的東西!”
秦玉兒想起西連家的那個老人,抿了抿道:“別的不說,單單就現任西連家主,當初便是曆經許多磨礪,甚至拋棄了自己的未婚妻……”
秦玉兒想起秦雯和西連嘉應的事,訕訕住。
虞子蘇卻是反應過來,皺眉道:“你說的未婚妻,是我的母親?”飛提及秦雯的人不,卻從來沒有人跟說起過當初那段往事,不過虞子蘇也無意去探聽,所以這倒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提起。
秦玉兒覺得當著別人的麵,說別人娘的事,有點不好,猶豫地點了點頭。
“當初是他拋棄了我母親?”虞子蘇又問道。
秦玉兒見神不好,道:“都隻是傳言,是怎麽一回事,我們這一輩的人,都不怎麽清楚。”
傳言,虞子蘇心中冷笑,傳言未必空來風,一直好奇,秦雯那般驚才豔絕的子,怎麽會到最後落得個在丞相府後院死去的結局,想來思去,也就隻有一個原因。
秦雯是自己不想活了!
要不然,一個從飛國皇室穎而出的皇儲,怎麽可能對連夫人沒有毫防備,而死於清油草這樣的東西。
當然,這都是虞子蘇的猜測,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咳……剛剛本宮說的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本宮曾經在宮中無意之中得知,西連家有意培養西連卿洌的兒西連嘉雯,而且,再不濟,本宮也算是西連家的繼承人之一啊,老太君可是跟本宮提過許多次這事了。”
如果說前麵的話讓虞子蘇恍然大悟的話,那麽後麵的話,那可就是驚悚了,飛國的太是西連家的繼承人之一?
虞子蘇來之前不是沒有查過飛國和西連家,可能說因為西連家和飛在這方麵的保護做得很好的原因,居然沒有察覺到一點異樣!
難怪西連如陌對秦玉兒那般態度!
秦玉兒將這麽一個消息告訴,這是誠意?
“我父妃是西連家大房流落在外的次子,嗬,結果差錯為了嶽龍大將軍的弟弟,了宮……”秦玉兒了四周,見沒有人,說話也越發不客氣,語氣十分嘲諷。
這便是所謂世家,有用的時候便會視為珍寶,無用的時候就棄如敝履。秦玉兒想起當初父妃在宮中無甚作為,而要不是嶽龍大將軍護著,早就被人吃的渣子都不剩,哪裏能夠安安好好長大。
那個時候,西連家連個腳掌都沒有冒一個。
結果等到能力突出,一日一日得到重用的時候,就冒出來西連家了。而且西連家想要手皇室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
這種事虞子蘇不便多言,好在此時夜小寶又作妖了,很快就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娘!獅子!獅子!”夜小寶拍著手,十分歡快地扭頭著虞子蘇。
虞子蘇看著上書“荷園”的屋簷之下,佇立的兩座石像,無奈扶額,“兒子,那是貔貅,貔貅。”
“獅子!”夜小寶不依不饒的到,抱著秦玉兒的脖子,想要讓秦玉兒附和他一般。
秦玉兒特別縱容,笑哈哈道:“對,浚兒說得對,是獅子!”
虞子蘇更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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