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離開了武道場,立即去了最上等艙室,敲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門。
“大人,封子已經贏了四十三場,咱們最後派遣過去的那個人,也已經被斬殺!”
一名執事躬立在房間裡,正在彙報著武道場的況,“他現在正在武道場殺挑戰的修士,還囂說我武道場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還說……”
護衛立在一旁不敢說話,紅子轉過,道:“還說什麼?”
“還說我大通號的人,都是廢!”
執事說完,立即低著頭。
“放肆!”
紅子大怒,眼中殺氣騰騰,“我去宰了他!”
執事立即攔住了,道:“大人,這不合規矩!”
紅子立即停了下來,大通號的商號遍及七國,除了龐大的財力之外,便是以信譽立足,自己立下的規矩,自然是不能破的!
而那名喚作封子的修士,並沒有破壞大通號武道場裡的規矩,大通號不但不能將他趕下船去,他在船上,甚至還要保證他的安全。
沉默了一會,紅子說道:“可這麼繼續這麼下去,我這雲舟的武道場還如何經營下去?最重要的是,若傳出去了,我豈不是了笑柄?”
執事無言以對,但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按照規則,初武道場,連續勝十場,便必須終止比試,再次挑戰時,只能挑戰比自己高一個小境的強者。
如果再連續挑戰十場勝利,便只能挑戰再高一個小境界的強者。
但絕對不會高於本境界的強者,也就是說,像易阡陌這樣的築基初期,若是連勝三十場,那接下來面對的,依然是築基期的強者,而不是假丹境,或者金丹期的強者。
眼前的封子,便是築基初期,他連勝三十場不敗,挑戰的一直都是築基期的強者。
一般出現這種況,武道場便會嘗試干預,直接派遣出自己部的強者,去截殺挑戰功的強者。
如果截殺不,那就只能找這位修士談判。
但是,兩種辦法紅子全都用了,尤其是第二種辦法,這個封子獅子大開口,直接被紅子拒絕。
這纔有瞭如今的局面!
就在執事沉默不語時,那名護衛小聲說道:“有一個人,或許……或許可以截殺封子!”
“嗯?”
執事立即看向了這名護衛,不由皺起了眉頭。
紅子扭頭看著他,問道:“誰?”
“千夜。”
護衛說道。
“千夜?”
紅子有些奇怪,“有點耳,好像在哪裡聽過,他是誰?”
護衛一聽有戲,立即說道:“就是昨日,第一次武道場,連勝了十場的那位。”
“嗯!”
紅子愣住了,忽然想起了易阡陌,冷道,“他有什麼資格跟封子比,連勝了十場而已!”
一想到昨日易阡陌那傲慢的態度,紅子便氣不打一來。
“他又去了武道場,而且,贏了一場了。”護衛說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贏了就贏了。”一旁的執事不滿意道,“封子現在可贏了四十三場,已經沒有人敢跟上去跟他比試了!”
紅子也是一副冷漠的表。
護衛戰戰兢兢,道:“可是,剛纔我看到他面對一位築基中期,連靈力都沒有用,就……就贏了!”
“嗯!”
紅子和執事全都看向了他,執事問道,“你說什麼?靈力都沒有用?這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
護衛說道,“如果他不是在吹噓的話,現在應該還在鬥籠裡,兩位大人可以去看看。”
“走!”
三人立即去了武道場。
他們自然沒去看臺,而是在陣法樞紐,這裡有無數的陣法鏡像,鏡像裡流著所有鬥籠裡的畫面。
其中最顯眼的,自然是封子所在的鬥籠,那名修士到現在也還沒死,但他的腦袋,卻已經被踩的變形,慘聲讓讓那些即將出場的修士,全都而卻步。
除此之外,便是另外一個鬥籠,紅子目落在了這個鬥籠裡,只見一名年,正與一名彪形大漢對拳。
兩人打的有來有回,如果僅僅是因爲年看起來比那大漢孱弱的話,自然是沒什麼看頭的!
然而,這名大漢渾火靈力的芒閃爍,而且還是築基中期的修爲,按理說是要制年的!
可是,年築基初期,竟然連靈力都沒用,只是以,便與這彪形大漢,打的有來有回,甚至還間的制著這名彪形大漢!
當紅子的目投到年的鬥籠時,樞紐的修士,這才發現,年所在鬥籠裡的奇觀!
正當他們以爲這場戰鬥會持續很久時,年忽然暴起,猛的一拳打在了彪形大漢的腦門上,這彪形大漢直接被錘翻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死了!”
在場的人,都咽起了口水,那看起來很普通的一拳,竟然直接將這名修士打死了,這讓他們不敢相信。
“他贏了幾場了?”
紅子凝重的問道。
在場的人還不清楚,好一會纔拿出了資料,那唸的人自己都很驚訝:“九……九場了,他昨天……贏了十場!”
“噝噝!”
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十場結束後,讓他來見我!”
紅子冷著臉,雖然很不願意,但比起那個噁心的封子來,易阡陌只是傲氣了一些。
不出意外,易阡陌的第十場贏的很輕鬆,而他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五十多萬下品靈石,心底別提有多了。
“要是這麼打下去,明日我十場下來,豈不是可以掙到五百多萬的下品靈石?”
易阡陌心底滋滋的。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道:“大人,我家主人有請。”
“嗯!”
易阡陌回過頭,發現是那名護衛,不由皺起眉頭,道,“可是穿紅服的那個人?”
“不錯。”
護衛點了點頭。
“告訴,我沒空。”
易阡陌說道,“想見我,讓親自來!”
“……”護衛。
易阡陌可沒理會他,離開武道場,直接就去了坊市,如今有了靈石,他的金系築靈丹,便有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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