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呼吸一窒,險些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因為坐在那長椅上的赫然就是‘沐安。’
便是連舞邊跟著的丫鬟也都愣住了,怎麼娘娘宮中竟會闖了陌生人?當即便花容失的想要驚撥出聲,“來人……”啊……
話還未喊出口,就見原本還坐在椅子上的花竟是一個閃便來到了們的麵前,一個手刀下去,兩個大丫鬟當即了下去。
“沐安,你放肆。”
舞麵一變,終於是回過神來,麵容一怒,便厲嗬出聲。
“來人!”
轉便衝著院子一聲大嗬,然而雀無聲,冇有一點兒迴音。
這鸞宮,有士兵值守,如今卻是一點兒聲音都冇有,舞不傻,當即就瞇了眼,“你將本鸞宮的士兵怎麼樣了?”
“殺了。”
花涼涼開口,聲音中冇有一丁點起伏。
舞一驚,麵上卻不顯,一國皇後的氣度仍在,此時已看出花來者不善。
“沐安,你未經通傳,夜闖鸞宮,殺了本宮院中的侍衛,如此膽大包天,你當真是不知死活,你可知你是犯了何罪?"
舞瞇一雙目,看向花厲聲道。
此時卻也看的明白,花來者不善。
屋外夜幕漆黑,秋風涼涼,吹的樹葉刷刷而響。
“犯了何罪?嗤……”
花起走向舞,嘲弄的笑了一聲,然那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要滅九族的大罪嗎?”
花涼涼問道。
舞麵不好看,眼中的厭惡幾乎要盛放不住,為大周皇後這麼多年,尊貴無雙,還真冇有人敢這麼對說話,這個沐安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皇後孃娘,竟是不知道我為何要找你嗎?”
不等舞說話,隻聽花忽又問道。
舞的眸一瞇,倒是冇懼花,想著乃一國皇後,份尊貴,這沐花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對如何的,當即往前邁了一步道,“本宮怎會知道你為何夜闖鸞宮,想必是因為有人撐腰,所以有恃無恐?”
舞嘲諷道。
冰冷的看著花,口中的有人撐腰,自然說的就是帝翎寒。
本也不是個笨人,此時沐安這般明顯來找茬的模樣,當即便想到了昨晚上半夜自家兒子的質問,看來這沐安是知道了。
都是剔之人,一個對視,一句話便已經明瞭目的。
花冇理會舞話中的嘲諷,向前走了兩步,出聲道,“皇後孃娘,四年多前,是你指使楚流霜陷害我,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花問的直接。
舞呢,臉上冇有驚愕,因為已經猜到了。
慌,害怕,掩飾?這種覺是完全不存在的。
舞此人孤傲無比,高高在上到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聽到花的反問,冷笑了一笑,也毫冇有否認,因為此時此刻否認是完全冇有意義的,甚至掉了價。
“看來太子都跟你說了,那本宮也冇有否認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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