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銀珠子,如果是實心的,至有半兩重。但是手裡的這個銀珠子,卻不足半兩,用力知,裡麵卻為空心的,好像還有個什麼東西在滾。
這銀珠有蹊蹺。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財迷。」端妃笑覷道,然後繼續朝前麵的碧桃園走去。
葉清晏把銀珠子先收袖兜中,並不否認,「銀錢自然是多多益善,兒媳不怕手。」特別是等蕭長綦開始爭位之戰後,那銀子就會像無底一樣的流沒了……
「你呀,既如此本宮就再送你一個金算盤,天天盤算去。」
「好啊……」
一路說說笑笑,一行人就到了碧桃園。
碧桃園中,有一座兩層高的樓閣,名為凝香閣。周圍有環廊,左後方有一座假山,山旁是盛開的碧桃樹,十分優雅清靜。
葉清晏扶著端妃上了凝香閣的二樓,整個碧桃園的景盡收眼底,自是一番勝景妙。
忽有竊竊私語聲從假山的方向傳了過來。
「……被水妃娘娘罰跪在宮門外,福禍參半。」
「一個從六品的良媛和隆寵正盛的二品娘娘爭持,本就是自不量力。」
「就是,即便僥倖活下來,陳良媛以後的日子,也真是堪憂。」
假山後轉出兩個宮,剛才的竊竊私語就是們說的。
看著們,葉清晏倏然出聲,「你們兩個站住。」
兩名宮聞聲抬頭。
本來乍一看到葉清晏還不以為然,但等看到葉清晏旁的端妃後,撲通撲通跪下了,恭敬道——
「奴婢叩見端妃娘娘。」
「奴婢叩見端妃娘娘。」
端妃沒讓們起來,而是眸流轉,落在葉清晏的上,意思……你住的人,你來理。
葉清晏,「……妾下去一問。」
「嗯。」端妃低應了聲。
葉清晏提著角下了樓,站在兩個宮麵前,見們頭戴木簪,應是三等使宮,問道「背後議論主子是什麼罪?」
兩個宮不認識葉清晏,但是上頭那位可是一品娘娘,給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
其中一個宮戰戰兢兢道「奴婢妄……妄議主子,以……以下犯上之罪論,輕者絞了舌頭,打暴室。重者……杖斃!」
話落,兩宮就渾發抖,不住的磕頭——
「貴人恕罪,端妃娘娘開恩。」
「貴人恕罪,端妃娘娘開恩。」
葉清晏抬頭看看二樓廊道扶欄的端妃,見並沒有示意,繼續問道「你們是哪個宮的?」
「奴婢們是……延順殿的宮。」
「剛才你們說的陳良媛是哪個陳良媛,犯了什麼事?」
……
瀲灧宮,宮門外的青石宮道上——
陳良媛僵直著,跪在堅的青石地上。
兩條已經跪得麻木了,一的難耐麻痛從膝蓋直竄頭頂。
姣的臉龐煞白,緻的花黃也被額頭的細汗浸染,糊一片,看起來甚是狼狽又楚楚可憐……
「端妃娘娘駕到——」太監尖亮的唱喝聲響起。
便見一乘華雲輿,在諸多宮太監的前呼後擁下,朝這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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