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晏驚訝的看著手心裡的玉珠,「這麼厲害!」
「要不說一座玉山纔出這麼一對珠子。小姐和小姐的夫君,可以各帶一個。如果對方有危險玉碎,另一個珠子也會珠裂示警,這是老兒送你們的新婚禮。」
「真是太珍貴了,謝謝明伯。」
「小姐喜歡就好。」明伯臉上也出欣的笑容。
「非常喜歡。」葉清晏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二人又閑聊了幾句後,葉清晏似無意提起,「明伯,您知道瑤宮嗎?」
「瑤宮?」明伯鬆耷耷的眼皮,幾不可查的抖了下,然後低頭想了想,最後搖搖頭,「老兒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很多都想不起來。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嗯,不記得就算了,想著您年齡大,經事多可能聽說過。」葉清晏拿起一牙兒西瓜吃,清脆甘爽。
「小姐是從何得知瑤宮的?」明伯問葉清晏。
葉清晏回道:「我前些日子,去草場買了一個姬仆,輕澤,方州前任知府輕偉忠的兒。被打的很慘,我幫治傷,養傷期間綉了一幅圖,名字《瑤宮》,說是家傳的一副古畫。後來,輕澤被人從王府裡劫走了。我派人找,最後也沒找到。我覺的問題可能是在瑤宮上。因為被劫走的時候,那幅綉圖也沒了,其他什麼東西都沒。」
「那……小姐是想要找嗎?」
「不找,我這人比較隨緣。」葉清晏放下吃了一半的西瓜牙兒,看著頭頂上的葡萄架,聽著外麵有打更人在喊——天乾燥,小心火燭。
已經戌時了,隻是夏天的天比較長,所以現在仍然亮著。
「我先回王府了,有什麼事就到王府找我,我會跟府裡的人說的。」
「是,小姐,您路上小心。」
葉清晏騎馬離開。
……
蕭長綦上了磐龍山酈蜂,手裡還提著從上宮裡帶出來的食盒。
剛要推開天池別院的大門,就聽院門傳出一聲喝——
「哪裡來的臭流氓,採花賊,看姑不替天行道滅了你!」
春雨穿好服,怒氣衝天的瞪著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他長著一張一看就不是好人的花花公子臉,表也很邪惡,反正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在的心裡就是一個壞人,徹頭徹尾的壞蛋!
無心的手裡提著三條茍延掙紮魚,看著炸刺蝟一樣的春雨,大腦一片空白。
「那個,我,我隻是……」
春雨撿了一個從溫泉池底清理出來足有嬰兒腦袋大的石頭,毫不猶豫的沖著無心的腦門砸去,大有要殺了他的意思。
而無心本能的想要避開,但是就在要避開時,又生生忍住……
『咚——』石頭砸中了無心的腦門。
無心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黑,直的倒了下去。
春雨見他倒了,立刻上前,解開無心的腰帶……三兩下把他捆了個結實,惡狠狠的瞪著,「敢看姑洗澡,定要讓你嘗嘗我大燕十大酷刑的滋味兒。」
話落,拖了無心一隻腳,就跟拖死豬一樣,朝一間空屋子走去。
蕭長綦站在牆頭上,看著彪悍的春雨,暗暗的為自己的好友了把冷汗……苦計,也是要看件會不會吃這一套啊。俗話說,有其仆必有其主,丫鬟這樣,那主子估計也差不多,以後他要注意了。
無心會被春雨怎麼折騰,蕭長綦沒有再看下去。字頭上一把刀,無心企圖。就要承頭上的刀,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了。
倒是葉清晏一直沒出來,是不在這裡嗎?
在春雨拖著無心進屋,並關上門以後,蕭長綦才從牆頭上躍下,然後逐間屋子尋找,都沒有葉清晏的影。
難道又回王府了?
蕭長綦迅速離開天池別院,返回京城。
……
「你說水妃和假太監通?」葉清晏驚訝的看著王茂。
王茂回道:「是啊,是賢妃帶人去看水妃,正好就看到了水妃衫不整的和一個太監躺在榻上。當場賢妃就命人驗了那個太監的,發現是個全乎男人。都說捉賊捉贓,捉捉雙,水妃這可是當場被抓。」
「那水妃肚子裡的皇嗣呢?」前世明明是先查出死胎,後來才發現。
「肯定要不了啊,誰知道是不是陛下的。水妃這次的罪過可大了,嚴重了抄家滅族都有可能。」
「水妃是太子殿下送進宮的,沒聽說有家族……先管住府裡下人的,不許他們碎說。」
「是,奴才省的。」
「本宮先回溫德院,如果王爺回來了,就告訴他,本宮在溫德院等他。」
「奴才一定告知。」
……
葉清晏回了溫德院。
春雨不在,寂冷的院子,隻剩下自己的腳步聲,彷彿回到了前世一般。
前世,默默的活著,送走了邊一個一個好的、壞的、陌生的、悉的……最後就剩下一個人。
不止一次的想,是不是閻王爺忘了在生死簿上勾的名字,所以無論過了多生死關頭,結果總是能活過來,最後甚至讓重生了,繼續活著。
「在想什麼?」蕭長綦走到的後,抬手了剛到自己口的發頂。
葉清晏木獃獃的抬頭看他,眼神是悠遠的,裡麵全是過往回憶……
「妾……可能欠了債。」
「欠誰?欠了多?本王來替你還!」蕭長綦看著的眼睛,那彷彿是一道時長河,能把人溺斃其中。
在想什麼?
……
「……陛下,皇後已經油盡燈枯!臣等無能無力。」
「朕說了,要活著!」
『轟——』金石相擊的震響!知道,那是帝王之劍發出的聲音,他在發怒,而且是怒極。可是他為什麼會發怒,死了,不正好給那個人騰出後位嗎?
「陛下,或有一個方法。」一道聽起來森冷,彷彿是著人的靈魂發出的男聲響起。
他是誰?怎麼想不起來了……。
「姣姣,你怎麼了?」蕭長綦趁著葉清晏發獃,肆意的的小臉,真是怎麼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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