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恰恰相反。是天資不行,往往修為足夠了,境界悟上卡的死死的。天境的坎兒也是靠白梟幫才渡過了,下一道大宗師的,還不知道怎麼樣,估計這輩子是沒戲了。等下輩子投個好胎,或有可能。
蕭長綦接過裝著靈石的袋子,看著,「你那裡應該快用完了吧?」
葉清晏笑道:「不用擔心,夠陛下練功用的。而且師父那裡應該也快找到池殿了。」
「池殿……」他的大娃兒蕭羽,正是在那裡。
葉清晏也想到了那個孩子,一時間也沉默了。
「姣姣,你說池殿瑤宮,它們到底是為何存在的?」蕭長綦問道,把思緒離了對大娃兒的思念。
他有時候會想,大陸是如何變現在這個樣子的,從前又是什麼模樣,他研究古文,就是想要過那時候留下的文明,去瞭解那個時候的事。未知的東西,對他來說,一直都有著極大的。
葉清晏搖頭,「不知道,這種問題隻有靈主才知道答案吧。臣妾還是去做臣妾的香膏,為的世人,做一點小小的力所能及的事。」
「嗬嗬,別太辛苦了,早點兒回來。」
「臣妾知道,那臣妾先去準備了。」
葉清晏回寢殿易容換。
蕭長綦則看著手裡的靈石袋,眼中閃過一抹堅定。
……
東荒林。
白梟站在赤紅的熔巖海邊,看著翻滾的熔漿劇烈,目冷漠。
很快,一條長數丈,披赤麟甲,鼓著三雙紅豎目的巨怪,浮到熔漿海麵。
『嘭——』它的鞭狀長尾,忽然拍了一下熔漿,頓時火花衝天飛濺。
「皮好像不錯啊。」白梟思忖著:「那丫頭怕冷的,剝了給做一件護心甲吧。」
……
坤元宮——
葉清晏易了容,正要出宮,卻看到春雨進了殿,神驚慌。
不詫異,這丫頭連都敢訓斥,還有什麼事能嚇到?
「春雨?發生什麼事了嗎?」
「娘娘!」春雨撲進了葉清晏的懷裡,「奴婢不想嫁人啊……」
「哈,不想嫁人就不嫁,誰還敢你不。」葉清晏拍著的背,「有本宮給你做主,本宮不怕擔奪的罵名。」
「不是的娘娘,是奴婢……奴婢不得不嫁……」春雨眼抹淚道。
「等一下,你都把本宮說糊塗了,到底怎麼回事?」葉清晏看著春雨,「你要嫁誰啊?」
靜琳走過來,拿著溫的帕子給春雨,「是陳令將軍吧。」
「陳令?」葉清晏瞪大眼,「你不是說不喜歡他嗎?怎麼還?」
春雨噎道:「奴婢,奴婢今天把太子殿下沒用過的一些舊,送去給樂兒,沒想到陳將軍他……他……」
一個時辰前——
春雨提著一個大包袱進了陳府。
因為已經來過幾次了,所以陳府裡的下人,對春雨很是熱。特別是春雨是送東西來的,更是讓這些下人開心。
有時候春雨也不止給樂兒送東西,府裡的下人也會捎帶送一些宮裡的點心什麼的,所以這些下人都很喜歡。
「春雨姑娘,快請進。」陳府的管事老陸,引著春雨來了客廳。
一進門,正好看到陳令也在,他剛了服,出新疤舊疤錯的壯上。
春雨一下子就愣住了。
老陸也沒想到自家老爺竟然在客廳換服,也是傻眼。
唯一麵不改的,還是服的人,他淡定的換上布常服,然後坐下,直直的看著春雨。
春雨紅著個臉,急慌慌的扭開了視線,「那個,我來給樂兒送東西,都在這裡了……我,我就先走了。」
說著,丟下手裡的大包袱就朝門外走。
陳令出聲,「春雨姑娘請留步,在下有一事相告。」
春雨聽他說有事,停下了腳步,但是也沒有回看他,「什、什麼事?」
陳令對老陸道:「你先帶東西去樂兒那裡。」
老陸忙應道:「是是,老爺。」提著春雨帶來的大包袱就走了,經過春雨的時候,還衝春雨樂嗬嗬的點了下頭。
直把春雨給點的滿臉火燒一樣。
「春雨姑娘請坐。」陳令道。
春雨回頭看了看他,見他冠整齊,而且穿上布常服的他,竟有種大雅君子的覺,和穿著甲冑的他,完全不同。
「陳將軍有什麼事,直說無妨。我還要趕回宮裡伺候娘娘。」
「此事說來話長,而且對在下來說,實在是命攸關,所以……還請春雨姑娘坐下慢聽。」
「……」春雨很想說,既然這麼重要,那就別跟說啊。
但鬼使神差的就坐了下來,不過仍低著頭,一副雲雨怯的模樣。
陳令看著,結不由自主的滾了下,心跳明顯加速……不過表麵上他還是依然沉穩冷靜。
「我有個妹妹,也春雨,死了。」
「啊?」春雨聽到他的話,先是怔忡,但是很快就覺得這句話曾經在哪兒聽過!
記憶回想……
「啊——」倏然驚,、、想起來了!
然後,緻漂亮的臉龐一陣紅紅白白,最後定格震驚!
「原來是你!假山裡的刺客!」
「算不上刺客。我隻是去看我妹妹陳良媛,也是陳太妃。」陳令回道:「沒有做任何事。夜裡皇宮守衛更加森嚴,所以我才白天過去,和約好在花園裡麵。之後,我就去從軍了。」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擅闖皇宮,是殺頭的死罪。
「在下當時曾經看到了,咳~看到了春雨姑孃的,所以要對春雨姑娘負責,還請春雨姑娘考慮一下,嫁給在下!」說完,就從懷兜裡掏出一個天和錢莊的玄金通牌遞給春雨,「在下打聽過了,知道春雨姑娘喜歡銀子,這是在下的全副家,與春雨姑娘。」
玄金通牌,至價值五百萬兩銀子!
春雨瞬間就瞪大了眼瞳,「你、你哪兒來那麼多銀子?」
「我陳家祖上曾是皇商,不是燕朝的,是前一個皇朝周朝的。當時的陳家祖先,給後世子孫攢了一筆保命錢。我在伍以後,就取出了那筆銀子,大概有三十萬兩。我用三十萬兩銀子買了一百名死士,隻忠於我的人,他們也了伍。」
「……」春雨覺得這傢夥真是不要命了,這都敢往外說,不知道是皇後娘孃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