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在著實能睡,直到第二天天大亮才朦朦朧朧的醒了。
看著等著伺候的宮人,胖乎乎的臉上,一片懵。
「恭喜小主,現在晉位貴人了。」宮程笑道。
「我是王貴人?」
「是啊,小主請起榻。」
太極殿——
蕭長綦坐在象徵著帝王皇權的金龍椅上,看著朝堂上的群臣。
「朕聽說了一件事,說是城外的山神廟裡鬧鬼,不京城百姓撞見,還有被嚇死的,京兆尹可有此事?」
京兆尹頭冒冷汗的向前一步,自群臣中出列,眼稍的看了眼大理寺卿和歐純,跪下回稟,「陛下恕罪,臣已經派人全力調查,定會儘快給陛下一個答覆。」
那些撞見鬼的人,都說對方是個鬼,一染的紅服,服上都是被利刺破的……除了臉看不到,其他的倒是像極了葉敬寧。
歐純無於衷,彷彿聾了似得,什麼都沒聽到。
蕭長綦點頭,「大理寺可協同調查,三天給朕一個結果。」
「臣,遵旨。」大理寺卿出列。
京兆尹也忙應著,「是,陛下。」
「嗯。諸位卿,有事可奏。」蕭長綦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金龍椅的龍頭扶手,神威嚴冷肅。
一名大臣手裡舉著一本奏章出列,「陛下,臣有事啟奏……」
……
葉清晏回了宮裡,看到元二,就是一通狂親,就好像幾年不見了似得。
「好像又長大了一些。」葉清晏笑瞇瞇的抱著元二,又掂了掂,「還變重了。」
青星笑道:「娘娘幾天沒見,最是能看出來。」
「嗯,對了,本宮帶回來一些香膏,你們拿去分了吧。」葉清晏對青星道。
「奴婢遵命。還是伺候娘娘好,這麼俏的香膏,咱們總是能用得上。」青星笑嘻嘻的跑走了。
「嗬嗬。」葉清晏見徐嬤嬤眼中也有嚮往之,便道:「你也去吧。」
「是,謝娘娘恩典。」徐嬤嬤也走了。這些香膏就是不用,也可以賣給其他宮,或者送出宮去,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葉清晏抱著元二,打了個哈欠,「乖娃兒,陪母後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昨夜蕭長綦陪著在宮外宿了半宿。野外茅屋,孤男寡,難免一番**……結果本來就累的,一場歡後,徹底累過了頭,最後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元二也到了睡下半晌覺的時候,見葉清晏打哈欠,他也跟著困了,窩在葉清晏的懷中,閉上眼睛睡了。
蕭長綦理完要的政務,喝茶小憩,後聽宮程回稟葉清晏已經回來了,立刻放下了茶杯,回了坤元宮。
葉清晏正抱著元二睡著,睡相很是沉實,眼底還有著藏不住的暗影。下也尖尖的,著幾分淩厲,可想而知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
蕭長綦坐在榻邊,看著他們母子,彷彿看不夠似得。
「陛下,葉史在乾元宮求見陛下。」宮程站在寢殿門外回稟。
「什麼事?」蕭長綦的目毫不移,一直看著他們母子。
「說是關於山神廟的事,葉史想要跟著一起調查。」
「嗯,朕準了。」
「是,陛下,奴才告退。」
宮程離開後,蕭長綦發現葉清晏的眼睫微微眨了一下,低聲道:「抱歉,吵醒你了。」
葉清晏緩緩睜開眼睛,「山神廟?什麼事兒?」葉敬寧慘死在那裡,所以對這個地方還是在意的。聽到後,就醒了過來。本來還想繼續睡的。
蕭長綦道:「鬧鬼。」
「鬧鬼?」葉清晏瞠目。
「聽著像是葉敬寧的鬼魂兒。」
「葉敬寧?怎麼可能,葉敬寧的靈魂已經離開世了啊。」
「朕知道,你從歐府回來時跟朕說過。」
「那鬧鬼是怎麼回事?」
「過兩天就知道了,朕已經讓人去查。」
「嗯。」
「姣姣……」蕭長綦看完全不困了,抱起來,離開了榻,免得吵醒了小人兒。最後把擱在了暖閣榻座上,靠著的紋靠枕,「朕跟你說一件事。」
「什麼?」葉清晏看著他。
蕭長綦道:「姣姣,朕的國庫不缺銀子,你不用這麼辛苦。」
這些年掙得銀子,都變相的捐給了朝廷,無論是悲田所還是養濟院,甚至是書院,軍餉……都捐了大筆的銀子,他著人統算過,那些銀子,足有億兩。
「臣妾知道,隻是臣妾喜歡賺銀子。」葉清晏抿笑道:「財星護,自然不能白白浪費纔是。」
「你啊……唉!」蕭長綦拍拍的頭,「什麼時候能讓朕省心。」
「等過了年後,和朕去一趟江南行宮吧,好好休養一段時間,起碼這臉上的,得給朕養回來。」蕭長綦瘦的快不到的。
說起臉上的,葉清晏就想起了王常在……現在應該王貴人了。
「王貴人有一張胖乎乎的臉,陛下想不想?」大大的眼睛彎彎瞇起,像是一隻伺機而的貓兒。
蕭長綦:「……王貴人是怎麼進宮裡的?」
「母後選進宮的啊,臣妾那時候還在瑤宮呢。陛下,不許轉移話題,快說想不想?」葉清晏追問道。
蕭長綦轉視線看其他地方,「和元二有些像,朕難免……」
「元二?」葉清晏愕然,想了想王貴人,然後又想想元二,確實他們都胖嘟嘟的。
「……王貴人聽到了,不知道會怎麼想。」
「今年已經二十了吧,覺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陛下是在說王貴人年輕,臣妾老嗎?」葉清晏瞪他。心裡其實也有些發虛,實際上的年齡是大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的原因,並沒有那種年老的心態,除了偶爾會想上一世的過往時。不喟嘆,現世是很年輕的。
蕭長綦看著的臉龐,「姣姣當然不老,而且在朕的眼中,無與倫比的麗。」
「……陛下,您不用說這種違心的話。臣妾知道自己有幾分。」纔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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