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孃的意思是,是輕澤姐姐送給奴婢的紅寶石頭麵?」春雨著實沒有想到,「可是奴婢親的時候,輕澤姐姐送了好大一筆厚禮,怎麼會還送頭麵呢?」
「你不是懷孩子了。」葉清晏倚著車廂壁,看著格外顯大的肚子笑道。
春雨恍然,「輕澤姐姐應該留個紙條什麼的,著實嚇了奴婢一跳。」
「說起來輕澤馬上也要親了,得給準備一份賀禮才行。」葉清晏道。
靜琳的聲音,這時自車門外響起,「夫人,奴婢聽壬大人說,輕澤姐不親了。」
「哦?為什麼?」葉清晏開了車簾,驚訝的問靜琳。
靜琳回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夫人可以問問朱海大人,黎國那邊都是他負責的。不過現在朱大人跟著陛下走了,暫時不在宮裡。」
「娘娘直接問輕澤姐姐不完事了,又不是外人。」春雨道。
葉清晏聞言一愣,然後噗哧一聲笑了,「可不是麼,那麼見外幹嘛。」
「就是啊,生生的生分了。」春雨對自己人,從沒有那麼多彎彎心思。
葉清晏點頭,「沒錯。」是想的多了。輕澤雖然是巫王,可也是的朋友,曾經心的宮,有什麼疑直接問便是。
……
說著話,馬車就到了金滿盈。
姬月臉上蒙著麵巾,站在酒樓門口,把酒樓新推的菜品,分小份,給路過的人品嘗。
葉清晏的馬車在酒樓門口停下,開車窗簾子,就看到了姬月。雖然他麵上蒙著麵巾,但是那雙魅力的眼睛,也足以吸引人,所有看到那雙眼睛的人,無不驚嘆駐足,然後嘗一嘗他親自遞過來的小菜。這一吃,就上頭了,十有**會進酒樓裡買。
「我也來一份嘗嘗。」葉清晏沖著姬月喊道。
姬月聽到的聲音看過來,不過他的目隻是在葉清晏的麵上一掃,就轉向了那個,坐在車轅上拿著馬鞭玩兒的元二。
立刻對邊的夥計道:「你先忙吧。」
「是,東家。」夥計忙應著。
姬月走到馬車前,對葉清晏道:「想吃,進裡麵隨便吃。」
雙手向了元二,「來,義父抱抱。」
元二對他麵上的麵巾很興趣,便由著他抱了。等坐在他懷中後,小手一扯,就把麵巾扯了下來,出了姬月的真容。
便聽周圍一片唏噓驚嘆……實在是他們也好奇東家的模樣,想把那塊麵巾取下來。現在總算看到了,果然是配得上那雙眼睛的貌,人生一世能看到這樣的人,著實不虛。
姬月不理周圍眾人,抱著元二就回了酒樓,所過之,一片木頭人……皆是被他的所癡。
葉清晏下了馬車,然後扶著春雨也下來。
春雨不敢讓葉清晏扶著,不過葉清晏的手地握著手腕,本不容拒絕。
「謝謝夫人。」
「跟我還客氣什麼。」
靜琳扶著春雨另一隻手,「春雨姐姐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且要小心著。」
「你也打趣我。」春雨笑嗔了一眼,踩著腳凳從馬車上下來。
酒樓裡管車馬的夥計,忙把馬車趕走了。
進了酒樓,就有夥計引著葉清晏們去了蓮字型大小雅間兒。
白南蓮正拿著一個糖人兒逗弄元二。
糖人兒是元二最喜歡的吃的甜品之一,自然開心的咯咯笑。
而小孩子的笑聲,最是能染人,白南蓮也心頗好,至於姬月更是出吾兒就沒有不好的地方,那種驕傲自豪。
葉清晏進了雅間兒,後是春雨和靜琳。
「白當家的,別來無恙。」
白南蓮朝看過來,臉上的那個淚滴狀的紅胎記,給他本就俊的臉龐,更增添了幾分不同尋常的異。
「還好,你呢?」
「一言難盡。」葉清晏嘆道。
姬月抱起元二,對葉清晏道:「我帶他去酒樓後麵的臨河小樓玩會兒,能看到護城河上的來往船隻。」
葉清晏應道:「好。」
春雨打量了白南蓮一眼,也道:「夫人,奴婢也過去賞賞景。」
「讓靜琳陪著你,小心著點兒。」葉清晏叮囑道,可是向陳令保證過的,可不敢出半點問題。
靜琳扶著春雨跟著姬月走了。
雅間兒裡,就隻剩下了葉清晏和白南蓮。
白南蓮知道能出宮的時間不多,所以也就不多寒暄了,「你最近多小心些。」
「小心?」
「對。江湖上現在有人傳言,你手裡有大量的靈石。隻要能搶到你手裡的靈石,定能進宗師之境。而宗師之境的壽命,比普通人多了近一倍。所以一些老的天境高手,可能會對你下手。」
「……是我宮裡的份,還是商人份?」葉清晏微蹙了眉,蕭長綦一直都不太贊同他做玉品雪膏,果然是不該做嗎?
「商人。」白南蓮道:「你應該也收到訊息了吧,京城裡多了不江湖人士。特別是一品客棧裡,現在大半的客人,都是江湖人,沖著你來的。」
葉清晏:「……這個傳言,是誰傳出來的?」
「青冥宗。」
「又是這個門派,巫族不是和青冥宗懟上了嗎?結果如何?」
「巫族在黎國,青冥宗在楚國,相距太遠,巫族占不到什麼便宜。還有青冥宗這些年的勢力擴張很兇悍,有很多小門派投靠,全部的勢力加起來,說有十萬眾,地境高手過千。巫族經過鬼迷鎮的吞食,現在殘族所有人加起來也不過幾千人,哪裡是青冥宗的對手。加上青冥宗的宗主,對巫族很瞭解,巫族很多巫都對青冥宗沒用,現在巫族已經暫時放棄和青冥宗為敵了。」
「楚國的朝廷,就這麼任何青冥宗的勢力做大?」葉清晏蹙眉,這麼大的江湖勢力,實屬不應該。夜燼為什麼沒有阻止……
白南蓮道:「楚國朝廷目前確實沒有任何作為。」
葉清晏低眉思忖,片刻後道:「你這次來京城,有什麼事嗎?」如果隻是這件事,他大可告訴姬月,讓姬月轉告,沒必要特意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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