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東荒林不能進了。」
「東荒林不能進了?什麼意思?」那麼大的東荒林,怎麼可能不能進了。還有昨兒夜白梟也沒跟說東荒林有什麼異常。
等一下,白梟那傢夥特別懶,比蕭長綦有過之而無不及。蕭長綦的話,隻要問他,基本上他都會告訴。白梟則是,不管能不能告訴,不想說,著他都不會告訴你。甚至惹得大爺不耐煩了,直接給你消失,找都找不到,實在是太任了!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
「有一堵無形的牆,阻隔了人進去,無論用什麼方法,就是進不去。」白南蓮道:「而且,裡麵的人都被移出來了。」
「都被移出來了?」葉清晏瞠目,「那,有沒有一個看起來很像怪的人?抱著一個孩子?」地人會不會也出來了。
「怪?沒有,出來的人都是進去歷練的人。」白南蓮道。
沒有嗎……葉清晏頓了頓,道:「其實我師父昨天也回來了。」
「你師父,他也在東荒林麼?」
「嗯,但是他沒有跟我說東荒林的變。」那傢夥說不定知道東荒林發生了什麼。
白南蓮看著,一時沒有說話。
葉清晏則陷在自己的思考中,沒有注意到他的目。
沉默了差不多盞茶的功夫,有酒樓夥計過來敲門,「貴客,要點菜嗎?」
葉清晏這纔回過神,「好。」
拿著選單,葉清晏稔的點菜,特別是春雨喜歡吃的,單點了一桌子在隔壁雅間兒。
夥計一一記下後,又出去了。
葉清晏這才問白南蓮,「你怎麼樣,缺失的東西可找到了。」
白南蓮看似和正常人一樣,實際上了一魄。
他搖頭,「找不到。」
「我這裡有補魂力的丹藥,你看有沒有用。」葉清晏從收納鐲中取出兩瓶靈丹給白南蓮,「我吃著是有用的。」
白南蓮看著躺在潔白掌心裡的靈丹,「我是極不喜歡欠人人的。」
「你欠我的人,也不差這點兒。」葉清晏把手裡的靈丹瓶,塞進了他的手裡,「你吃著有用纔算欠人,沒有用就不算。」
白南蓮:「……如果有用我也說沒用,那你不虧了。」
「無所謂啊,你吃著好就行。」葉清晏並不在乎道,「我可是一個醫者,就當是做善事了。」
「嗬嗬。」白南蓮笑了笑,從袖兜裡掏出一個黑的玉瓶,「這個,是我新研製的毒藥無邪,無無味,隻要一滴,連天境高手也能在五息之間死亡。」
「……無邪,我看它應該極邪才對。」葉清晏手把黑的玉瓶搶了過來,然後從收納鐲中取出一盆湯,「我的作品,要不要嘗嘗看,昇仙湯。我夫君專用的,隻是這盆還沒有找到與之克化的解藥。如果你找到了,一定要告訴我。」
「好。」白南蓮滿口應允,然後開啟了湯盆蓋子……
由衷嘆——的夫君不好當啊!
……
姬月讓元二坐在他的肩膀上,興的看著河麵上來來往往的船隻。
靜琳和春雨則在一旁欣賞小樓。
「這裡有種紅塵桃園的覺。」春雨對靜琳道。
靜琳點頭,「娘娘最是喜歡這樣的地方,看著景兒,聽著曲兒,再吃點兒喜歡的食,愜意。」
姬月聽到們的話,忽然想起來,在巫族的溫泉客棧和葉清晏相遇的那次,他閑來無事,彈了一曲,而聞琴音而來……當時倒沒想過,他會和有這麼深的糾葛。若是能再選擇一次,他——應該還是會和蕭長綦易,從而認識。
一個能讓人期待的人,多有趣。
護城河上,有一艘樓船緩緩駛過。
忽然,那艘樓船停了下來,然後有一隻快舟從樓船上放下,朝著小樓而來。
姬月的眼中閃過一道芒,著那隻快舟。
然後對靜琳道:「有遠客來了,去問問你們夫人,要不要見他,姓離。」
靜琳看了看河麵,很快也看清快舟上站著的一位英俊拔的公子,竟然是他……
「是,我這就去。春雨姐姐,你等一下我。」
「去吧。」春雨說著話也朝河麵上眺,等看清舟上的人後,驚訝道:「是邵公子。」
「他本名離華,碧落府的府主。」姬月對春雨道。
「他就是碧落府的府主啊。」春雨知道知道邵青,但是並不知道他還是碧落府的府主。曾聽歐純說過,碧落府是江湖上很有實力的一個門派,之所以有名,並非是門派的弟子多厲害,而是其名下有不商鋪,特別是水運樓船,幾乎壟斷了楚國,而且碧落府的樓船從不外賣。太子殿下過周歲,邵公子出手就是一艘大樓船,上麵沒有任何標記,沒想到出自碧落府。
「你沒有聽元二他娘說過?」
「沒有,夫人一般不和我說這些。」
……
邵青對撐舟船的船丁道:「我在一品客棧等你們。」
「是,府主。」船丁應道。
邵青飛上了小樓。
姬月道:「離府主。」
邵青道:「姬公子不用客氣,還是我邵青吧。」他更喜歡這個份。
姬月點頭,「好,邵兄請。」
「不請而來,多有叨擾,還請姬兄見諒。」邵青向姬月拱手揖禮。
姬月笑道:「榮幸之至。」
邵青看著穩穩噹噹坐在他肩膀上的元二,嘆道:「都長這麼大了。」
「是啊,還沒覺得怎樣呢,他都已經會走會跑,嘀嘀咕咕的說話了,隻是不太聽得懂他在說什麼。」姬月把元二從肩膀上放下來,「要不要抱一下?」
「務必。」邵青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
元二倒是不認生,隻是好奇的打量他,等他抱住自己後,突然手向他的耳朵,想要他耳朵上戴著的一個白玉耳釘。
「嗬,眼神真好好使。」邵青手從腰間取下一塊白玉玉佩,「那個太小了,這個大些。」
玉佩的一麵刻了一艘樓船,一麵寫著一個離字的玉佩,乃是他碧落府府主的是份象徵。拿著它,整個碧落府的人,都要聽它的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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