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朧月是在雪封期,從北溪雪嶺出來的。
算算時間……今年好像就是一個新的雪封期!
葉清晏微微握了手中的信。其實一直都想去北溪雪嶺看看,去看看母親的來。特別溪雪嶺族,應該還有的外祖家吧。
隻是,現在恰逢戰事,怕是去不了。
收起明朧月的信,心底忍不住暗暗憾,最後揮手一道勁氣放出,熄滅了殿燃著的蠟燭,線更黯淡了。
就在要平躺下來睡覺時,一直於警惕狀態的念力領域,一個黑人,忽然闖。
看模樣,目獃滯,意識海沒有靈魂,又是一個傀儡。
坤元宮的暗衛,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傀儡人,立刻迎上去抓捕。
葉清晏觀察著傀儡人的作,是攻擊很強的功法,完全沒有防守。也看不出是什麼門派的,對方應該是不想通過傀儡人的功法作,而暴了馬腳,著實是一個狡猾的敵人。
抓了傀儡人以後,葉清晏才閉上了眼睛,另一邊空的榻,蕭長綦也還沒回來,他去哪兒了?
次日一早,葉清晏起榻梳妝。
今兒是外命婦進宮請安的日子,還有後宮裡的那些妃嬪也許久沒有來坤元宮了。
烏黑濃的長發挽了一個飛髻,戴上脖子的冠珠釵,穿上層層覆覆的袍……可能不常見那些命婦們,跟每次都要這麼梳妝有些關係。畢竟一大早的擾了清夢,還要一冗重,實在是不喜。
但,多的是想要這一冗重的後宮子,卻終其一生都遙不可及。
莊修儀帶著宮,來了坤元宮。
可是有日子沒來了,著實有一陌生的覺。
莊修儀看著坤元宮的匾額,「這皇後到底是個什麼怪疾啊?總是神神叨叨的避宮不出,每次開了宮門,又好的不像是生過病的人。」
宮冰兒,忙拉了下莊修儀,「主子,慎言。」
莊修儀前後看看,「沒事兒,先進去請安吧。」
葉清晏因為一直都放開著念力,所以有聽到莊修儀的話。
猶如醍醐灌頂!
每次稱病的時候,都是以明夫人的份在宮外活,時間久了難免會令人起疑。還有一品香膏店是打著皇商的字型大小,一品酒樓裡的廚子,也都是從宮裡退下來的廚,更是讓人起疑這一品的東家是皇室中人。又能不讓皇帝起疑,這人選就小了許多。而皇後的份,恰恰是皇帝信任的。
葉清晏抬手扶額,沒想到紕竟然是出在自己上。
「嬪妾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位嬪妃向葉清晏行禮。
「起吧。」葉清晏坐在椅上,虛抬了下手。
諸位妃嬪陸陸續續的起。
站在最前的是莊修儀,抬頭看了一眼葉清晏的麵,有些蒼白,是病癒後的麵,而且並沒有怎麼胭脂香。心裡微微有些愕然,隨即想起以前,皇後的臉好像都是心裝扮過的,其實臉本好不好也看不出來。應該是多想了,娘娘就是生病避宮的。而且這個病,聽說在潛邸的時候就有。隻是這麼不好,還能生出太子,著實是不易……許是陛下威武,才能讓皇後病懨懨的,生下嫡皇子來。如果,也能得到陛下的恩寵就好了,生個一兒半的,也不爭奪什麼,就是後半生有個依靠。
心裡各種盤算,麵上卻是端莊得的微笑,寒暄著,「娘孃的可是好了,嬪妾和諸位姐妹都很是擔心娘娘。特別是張容華,這些日子可是在宮裡苦練箏技,想要再給娘娘再奏一曲。」
張容華見莊修儀提到了自己,不欣喜,這種事不好自己說,但是確實是有練箏,想要再為皇後箏,得些賞賜,特別是香膏,可以送一些給孃家母親,母親也很是喜歡。
「莊姐姐說什麼呢。」張容華滿麵,彷彿被人揭穿了心事的小姑娘。
莊修儀道:「我有胡說嗎?大家可都有聽到的,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妃嬪也跟著附和……還有跟著主獻藝,說自己也想給皇後娘娘琴的,跳舞的……
葉清晏看著們,心頭一道:「要不這樣,諸位妹妹們也都是各有才華的,不拘琴棋書畫還是詩酒茶花,命題祈福,為吾大燕朝保家衛國的將士表一份心願。一個月後在花園的萬春殿,進行表演。到時候,本宮會點出三名最好的表演,必有重賞,包括晉位!」
一般晉位,隻有伺候過陛下,得了寵幸才會晉位,這表演才藝就行了?很是讓這些妃嬪都了起來。
葉清晏瞧著們活泛起來的晶亮眼神,或許以後可以多給們安排些事兒。而晉位,若無蕭長綦的寵幸,也隻是待遇更高些,母族更風一些,卻也是們本該得的。一眾妃嬪,哪能都一直在一個位分上,便是給世人看,也該有升品的。
妃嬪們請過安後,沒有一個人逗留,包括莊修儀在,都回自己的宮裡準備才藝了。一個月的時間,說充足也充足,說不夠也不夠,反正要抓了。特別晉位,這個重賞實在是太人了!是能給母族帶來榮的。
蕭長綦下朝後,也聽聞了後宮的事兒,角出一淡淡的微笑,倒是會。不過,開心就好。
……
葉氏和歐老夫人在皇宮的宮門口上了。
對於葉敬寧曾經的過往,還有葉府的算計,歐老夫人都一笑泯恩仇了,終究人都死了,也沒有什麼好追究的。
「安定侯夫人,恭喜啊,添了一個大胖孫子。」
「謝親家夫人,都是盈兒那孩子的功勞。說起來,本來我要帶一起過來的,沒想到昨晚上,就一直肚子不舒服,就讓在家裡養著了,下次再帶進宮。」
「嗯,還是要。而且娘娘也是大病初癒,別再過了病氣給。」
「親家夫人說的是,您頭前走。」
「一起走,一起走。」
葉氏和歐老夫人寒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