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讓你停下來你沒聽到嗎?這裡是七星級酒店,不是你這種開皮卡車的人可以隨便進來的!」
保安在遇夏側唧唧歪歪說了一堆,還把電擊棒拿了出來,一副遇夏不走就要手的架勢。
遇夏側眸盯著保安,嗓音清冷:「閉。」
很輕的語氣,但卻讓保安懵了好幾秒。
等他反應過來後,頓時有種被侮辱的覺。
他扯著嗓子道:「你一個開皮卡車的居然敢讓我閉?真是不要臉……」
保安一邊說,一邊朝遇夏出手。
雖然拿著電擊棒,但他也隻是想嚇唬嚇唬遇夏,覺得對付本用不著拿電擊棒,他一手指頭就能把弄死。
結果保安的手才剛落在遇夏肩上,下一秒臉就忽地變了。
他用手捂著心口的位置,一副了重傷的難看錶,「你……你竟然敢對我手!」
遇夏收回手,緻的臉容上沒有毫緒,聲音依舊很冷:
「這隻是對你狗眼看人低的一點小教訓,再,裝在你心口上的就不是手肘了。」
直接一木倉-崩了他。
但因為要收斂一點,所以才拐了個彎警告對方。
雖然遇夏已經在刻意收斂了,但上依舊散發出令人心生懼意的氣勢。
「你……你……」
保安「你」了半天,屁都不敢再放一個。
不遠的沙發上,霍雲承覷著遇夏的影,黑眸中的審視愈發的深沉。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
是從回擊保安的那個姿勢,就能看出是練過的。
霍雲承薄抿,淡漠的神漸漸變得凝重。
這個人,會不會跟盛若虹有關係?
遇夏在前臺停下腳步,冷聲道:「麻煩你,在三十八樓給我開一間房。」
讓阿火查過了,盛若虹開的房間在三十八樓。
但不確定那個貪吃的小姑娘會不會也在這裡。
隻能去運氣。
如果沒有在三十八樓,那就直接把那個盛若虹打一頓,讓主代。
「三十八樓嗎?」前臺微微一笑,「請稍等。」
「士,請您出示份證。」
遇夏將份證遞出去前,下意識偏頭朝某個方向看去。
能覺到,從那裡投落過來一道深沉且充滿探究的目。
男人漆黑的眼眸幽深似海,深不可測。
遇夏平靜的與他對視,直到耳畔傳來前臺溫和的聲音,才收回目。
「您好,請您出示一下份證。」
「嗯。」遇夏將份證遞了出去,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掠過一異樣的緒。
那個男人看上去似乎很眼。
但印象裡並沒有這個人。
對方為什麼一直盯著?
遇夏走在路上經常會接收到各種各樣的目,但卻明顯覺到這個男人的眼神跟其他人不一樣。
「三十八樓?」
霍雲承低低呢喃一聲,站起,邁開長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這個人也是去三十八樓,他認為這不是單純的巧合。
電梯就在一樓,但霍雲承並沒有馬上去按,眼角餘出現一抹影,他才緩緩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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