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刑伺侯,嚴加審問,不信他不招。書趣樓()」皇後道。
「太子已經對他用過刑,並沒有什麼用。」睿王說。
「那現在要怎麼辦?一直這麼等下去嗎?」皇後急道。
「也許有我們忽略的地方。」霍雲道,「姑姑,三公主可有機會認識高棠?」
「詡兒平時很出門宮,怎麼會認識高棠。」皇後道。
「也不全然是。」皇帝道。
近來皇帝很喜歡把高棠帶在邊,他才思敏捷,變起許多事來時都有真知灼見。皇帝便喜歡將他帶在邊,有些事會問問他的看法。
有幾次他去坤寧殿,高棠亦在邊,而詡兒一直跟皇後住在坤寧殿,他們見過數次,而且甚至可能私下說過話。
皇後也想到了!
「皇上,一定要殺了高棠。」皇後怒道。
「殺他很簡單,但是殺了他,可能永遠找不到詡兒。」睿王道。
「睿王,你這個刑部尚書就這點本事嗎?」皇後斥道。
睿王也不生氣「皇後,本王的確並非萬能。」
「也許還有我們沒有之,或許可以再驗一次。」霍雲道。
「兇手不是高棠嗎?為何還要驗?」皇帝問。
「姑父,雲兒總覺得高棠的供詞有奇怪之。」霍雲說,「也許再驗一次,會有答案。」
太皇太後道「現在也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你們二人定要將此案查的清楚明白,找回詡兒,去吧!」
「是,老祖宗。」
二人這纔出來。
「雲兒,你想再驗一次,難道你覺得兇手不是高棠?」睿王問。
霍雲搖頭「他或許有幫兇,他肯定也是兇手,但是我心裡太多太多的疑問了。」
高棠太奇怪了,他明明前程似錦,天子重用,被太子看重,卻要佈局殺人。他不在意為階下囚,不在意之痛,又怎麼會因為顧錦纏著他威脅他而殺人呢?
而他,他好像等著被斷定為兇手似的,他應該還有目的!
兩人再次去驗顧錦的!
顧錦的頭和拚在了一起,上的都除的差不多,隻剩下單。今天溫度有些高,哪怕將放在涼之,的亦開始散發臭味。
霍雲戴上手套和麪紗,毫不在意這些,認真的檢。
睿王就在旁邊看著,從他第一次看雲兒檢時,他就暗暗震驚。
雲兒是個滴滴的姑娘,做這件事時不驚不懼,神專註投。一定不知道,在投的模樣有多麼的吸引人,多麼讓他心。
霍雲卻不知道睿王這些想法,在做更細緻的檢查時,果然有發現。
在顧錦的頭髮裡找到幾片幹掉的細碎葉子,接著又檢查了顧錦的。
檢查到手時,發現的手指細白,沒有一點灰塵,手心更是細,連薄繭都沒有。
「好奇怪?」霍雲說。
「哪裡奇怪?」
「顧錦的發頭裡有細碎的枯葉,這個葉子跟我們在老母廟看到的枯葉相似,應該是在老母廟後沾上的,但是手指十分乾淨細。」霍雲道。
「子都乾淨,小心保持著手心整潔,也不奇怪。」睿王道。
「王爺,你記得高棠的襯上的綉字嗎?那個刺繡非常的細,能綉出那樣的刺繡,應該是日積月累練的。」霍雲道。
睿王「顧錦紅了得,常給老祖宗綉枕巾,帕子,抹額之類,連長公主現在也惠,十分喜。」
「亦擅長製香,我有注意過郭淳的手,郭淳是醫,常期製香,手上會有香痕。顧錦也製香,平時再乾淨,手上也會有香痕,更別說一個長期刺繡的人,手上怎麼可能沒有繭呢?」霍雲道。
睿王臉一變「雲兒,你到底想說什麼?」。
「或許這本不是顧錦的。」霍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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