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命脈是什麼?”陳青饒有興趣地看著拓跋明月,這個人能得到上三門裡麵那幾個老怪的贊賞,當然不是浪得虛名,陳青很想知道的看法。
拓跋明月想了想說道:“所有家族的命脈都是一樣的,一個家族能否長盛不衰,首先要有足夠好的時運,並且還得有新生代員接替老一輩。就江家而言,他們已經占到了這兩個要素。江家是上三門之一,而且江家的整實力,遠遠超過王家和周家,即便放眼整個華夏,江家也是排的上號的興旺家族。”
“江家是個超級財團,經濟製約無異於以卵擊石,所以必須盡可能地避開商業沖突,尋找更準的打擊。比如說,打破江家人員劃分的現狀。也就是對付江家的年輕員。眾所周知,江南燕負責商業,江梓涵從政,江炎好武,他們三人不僅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也是江家的希。隻要除掉這三人,江家必定會走向沒落。”
“你問我江家的命脈是什麼,所以我的答案會是江南燕、江炎,以及江梓涵。畢竟他們三人在江尚的計劃中,都至關重要。”
拓跋明月的回答給了陳青一些意外的驚喜,本來陳青以為拓跋明月會說經濟,畢竟經濟實力是決定家族強盛的最大標尺。
“好像爺爺以前也說過,每個家族的命脈,其實都是新生代員。”陳青淡笑著說。
拓跋明月臉上洋溢位淡淡的喜,陳青這樣說,等於預設了的看法,說明他們倆想到一起了。
“我想侯文龍現在最頭疼的事,不是給候玉傑報仇,而是候家後繼無人,即便沒有家族鬥爭,候家十年之,也會退出江南三大家族的行列。而這就是新生代員的重要。”
拓跋明月繼續說:“王家和江家相比,差的不是經濟實力,而是武林中的勢力。可能你還不清楚,去年你出事的訊息傳到江南不久,王家就曾被江家的高手夜襲過,王家所有下人,一夜之間全被被殺。盡管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是江家控的,但找不到足夠的證據,王家也隻能吃啞虧。”
“如果你和王家再次合作,王家就能幫你承擔商業上的戰爭,而你隻需考慮武林勢力,但我聽說江炎的後臺很,你能應付嗎?”
陳青沉思幾秒,隨即緩緩搖頭,“如果能應付,我也不用喬裝打扮了。”
“上次那件事已經讓王家嚇破了膽,如果你無法給王家提供安全保障,恐怕王家不會輕易答應跟你合作。”
陳青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暫時才沒有準備去王家。
“今天江南燕又讓方謹言去我們家做說客了,不過的想法和我差不多,誰都不想為江家在江南斂財的魔爪。但這次拒絕江南燕,勢必會引來江南燕的報復,所以我們拓跋家現在也是砧板上的一塊,隨時可能被江南燕吃掉。”
“所以你來找我了?”
“現在除了你,誰都幫不了我們家。”拓跋明月直截了當地說。
陳青搖頭苦笑,“這次來江南,我才知道江南的局勢比我想象中還要麻煩,不瞞你說,現在我也毫無勝算可言,甚至不知道從何手。而且我的份瞞不了太久,一旦我的份暴,必定會引來殺之禍,到時候我也自難保。”
“雖然我們中間有十幾年沒見過麵,但你在我的印象中,始終不是一個懦弱的人,這次是怎麼了?是因為你結婚了嗎?”拓跋明月饒有興趣地看著陳青,“原來家庭真的能讓一個男人失去沖勁。陳青,其實你有很多選擇,如果你真的害怕了,你倒不如帶著夏雪離開江南,回到長安,你會安全很多。”
陳青皺了皺眉,心裡暗自思忖許久,末了看著拓跋明月的眼睛說:“你這是在激將我嗎?”
拓跋明月搖搖頭:“並沒有,因為我知道,你不吃這一套。對一個真正聰明的人來說,上的責任遠遠大於一切,對付江家,並不是你的責任。”
“如果我去王家,希你陪我一起去,有你在,說服王一洲的幾率更大。”
拓跋明月笑了笑,“我很樂意。”
下午陳青按時去接夏雪和夏雨下班,回到家裡,夏雨去臥室換服,夏雪小聲問道:“買的有驗孕棒嗎?”
陳青點點頭,隨後從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夏雪,“一條杠也沒事,以後我繼續努力。”
陳青這樣說,其實是不想給夏雪太大的心理負擔,畢竟家裡的長輩已經給夏雪造很大的力。
夏雪其實張的,自從這個月例假沒來,夏雪一直都心裡唸叨是不是懷孕了,有時候晚上做夢都是關於懷孕的,如果測出來的結果是一條杠,夏雪真的會失到極點。
“姐,你們在聊什麼,聲音那麼小,怕被我聽見嗎?”夏雨穿著一件寬鬆的服走出來,看了一眼夏雪的手,後者急忙將盒子塞進包裡,臉微微一紅,“沒說什麼,小雨,晚上想吃什麼,讓你姐夫給你做。”
不等夏雨細問,夏雪就急忙去臥室了。
夏雨滿臉好奇,“姐夫,我姐手裡拿的是什麼,難道是你給我姐買的禮?肯定是這樣,我姐剛才都臉紅了呢。又不是小孩子,我肯定不會跟搶禮,還怕被我看見,我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咯。”
陳青乾笑兩聲。
“不過姐夫,不是我小氣,雖然我姐纔是你老婆,但我好歹也是你小姨子吧,隻想給我姐送禮,怎麼不給我買一個呢,今天就算了,改天一定給我補上,我也要我姐手裡那個禮,咯咯。”夏雨打趣說。
陳青滿臉復雜,姐夫送小姨子驗孕棒,似乎不合適吧?divdiv
世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