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大部分城民還在夢鄉,侍衛們早已經列好了隊伍,整齊地排列在城門口,等待卓延的到來。
卓延徹夜未眠,一直在為守城之事擔憂。他來到廖允川房間,正要敲門,房門並未上鎖。
他有些詫異地推開房門,房卻沒有人。
廖允川去哪兒了?
「報告城主,所有侍衛皆已就位,聽候城主差遣!」卓虎來報。
「我馬上過去。」卓延來不及擔心廖允川,守城要。
在前往城門的路上,卓虎道:「城主,城外的聖人們把營帳撤遠了,這不像是要進攻的跡象。」
「可能是昨夜的進攻震住了他們,讓他們心悸了。」卓延推測道。「對了,昨夜廖城主有沒有跟你代什麼?」
「沒有。」卓虎想了想,道:「不過,昨夜他與一名聖人手時,似乎是被那聖人咬住了手臂……」
「此事當真?」卓延心道不好,「為何他昨夜不與我通報此事?」
「廖城主被咬之後,說隻是皮外傷,無需通報。」卓虎略有歉意地說道,「都怪屬下失職,未將此事通秉。」
「說這些都沒用了,你趕帶人前去城中搜尋廖允川的下落,不管他是否發生異變,都給我帶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
「是!」
卓虎立即帶人前去城搜查,卓延則徑直前往城門口,出乎意料的是,聖人大軍完全沒有攻擊的打算。
昨夜,廖允川與卓虎逃跑時,他們本可以追過來,卻突然返回。卓延一直沒想明白原因,現在他懂了。聖人咬了廖允川,廖允川就是個行走的傳染源。廖允川進滄月城後,可以大肆染城民。
「糟糕!」
想清楚這一點,卓延嚇出一冷汗,若是廖允川在城製造混,滄月之城也會走向覆滅!
聖人大軍若是從外部進攻,他們尚可拚盡全力死守,但災難若是從部擴散,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在卓延想要加派人手去城搜查時,一直沒有靜的聖人大軍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湧了過來,捲起漫天的煙塵,齊刷刷沖向城門。
「給我頂住!」
卓延大喝一聲,城牆上的侍衛各自用元氣,凝聚一柄柄元氣箭矢,向奔騰而來的聖人大軍。
「砰砰砰!」
聖人倒了一大片,沒被進要害的聖人再度爬起,前仆後繼,悍不畏死。守城的侍衛將近十萬,而攻城的聖人有四十多萬,四倍的兵力差距,讓侍衛們有些力不從心。
一開始,侍衛們居高臨下,佔據上風,幾乎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聖人大軍損傷十萬餘人,守城的侍衛毫髮無損,因為聖人們唯一的攻擊手段便是撕咬,在沒攻進滄月之城前,他們啥也咬不到。
聖人的在城門前堆了一座小山,侍衛們越戰越勇,有些不怕死的直接跳下城牆,陷陣殺敵。聖人大軍一擊即潰,卓延也加戰團,開啟城門迎戰,誓要讓聖人全軍覆沒!
玉麵狐帶著子在後方觀戰,憑他的實力,滄月之城可輕鬆攻下,本不會如此困難。看著聖人大軍陷頹勢,他不怒反笑。
因為這些聖人都是由人類異變而,本質上是人類的自相殘殺,大批的聖人倒下,他靜靜地做一個看客,看著人類屠殺同胞,心裏麵異常痛快。
而且,他還有一張底牌——廖允川。昨夜,是他下令聖人停止追擊,故意讓廖允川回去的。如今,廖允川是他手裡最利的一柄劍,這柄劍,足以刺穿整個滄月之城!
卓延勇殺敵的同時,城也正在上演一場苦戰。廖允川由城中的酒樓開始咬人,酒樓中被咬的人四傳播,不出半個時辰,城中心就了聖人的天下,將近四萬人被染。
待卓虎帶領著十多名侍衛趕到時,他才明白什麼做羊虎口。儘管他起反抗,殺掉了數十名聖人,最後還是被染,為了聖人大軍中的一員。
城外,卓延帶領著十萬侍衛將聖人們殺的片甲不留,捷報頻傳。城卻已發生驚天大變。待到卓延徹底解決掉城外駐紮的聖人後,城被染的人數達到了三十餘萬,且人數還在不斷上漲。
正是黃昏,夕西下,卓延手持長槍,站在夕下。渾染的他像個戰神,是他一人,便殺了上千名聖人。他的侍衛們也都立下赫赫戰功,斬殺的聖人以千數計。
「城主,守城之戰,我們勝利了!」侍衛們激地流下淚來,為自己取勝而。
「是啊,辛苦大家了。」卓延也很,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卓虎去城中搜尋廖允川,幾個時辰後,仍然未見蹤影,可能是出事了。
卓延正打算帶人回城,玉麵狐與子出現在他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我看你英勇無畏,實力超群,非常有魄力。我正需要一位實力與魄力並存的助手,你是否願意?」玉麵狐悠悠地說道。
「裝神弄鬼,你是何人?」卓延嗬斥道。
「鄙人玉麵狐,聖人之事,皆因我而起。」玉麵狐自報份,非常坦然。
「原來一切的源頭都在你!」卓延憤然喝道,揮舞著長槍朝玉麵狐刺來,玉麵狐手一,一團紫元氣凝聚而的盾牌赫然出現,擋下了卓延的攻擊。
「鎖!」
玉麵狐一聲令下,指尖迸出一道紫氣,形一道鎖鏈,輕而易舉地鎖住了卓延嚨,將卓延掉在半空。
「城主!」
兩名侍衛上前拯救,玉麵狐隨手一揮,兩道元氣出,貫穿了兩人的膛。
「別管我!」卓延張大喝,道:「妖人,你到底想做甚?」
「嗬嗬,隻要你答應為我的助手,我便可放過城民眾。目前為聖人的隻有五十多萬人,還有將近兩百五十萬。他們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裡。」
「卑鄙!」卓延到不齒,但卻無能為力,這樣的覺太痛苦了。
「如何,答應或是拒絕?」
「我……我沒得選!」卓延隻能答應,不答應,不僅他要死,城民也要為聖人。隻要還有命在,就還有報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