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阮站在旁邊,冷幽幽的別一眼,“你是靠什麼手段勾到我宴北哥哥的?你讓他兩天兩夜沒下床,知不知道這樣很傷他的?他得吃多補食才能補回來?”
“噗——”
金秀兒剛喝進裡的湯全數噴了出來。
湯濺在麵紗上,有些狼狽。
心想,一會兒得換新的,不過好在陸宴北有在城堡裡給備全新的。
“阮阮姑娘,是你搞錯了,真的,我從來沒有不讓他下床,反倒是他,不肯讓我下床……”
程阮阮冷哼一聲,“在這炫耀!”
金秀兒撥了撥碗裡的湯,“你這嫉妒得可不要太明顯。”
“我哪裡嫉妒了?”
程阮阮不忍,噘高,“我就是單純的覺得你配不上宴北哥哥。”
這話,金秀兒隻揚了揚眉,沒說什麼。
不但程阮阮覺得配不上那個男人,就連自己也這麼覺得。
金秀兒瞥了眼手上那枚令所有孩神往的鉆戒,若不是它真的在自己手上,會覺得這兩日所有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夢境。
太虛幻了!
即便鉆戒已經戴在的手上,卻仍舊沒有一種真實。
先前有注意到,鉆戒的戒環裡刻著兩組英文字母,像是兩個人的名字。
u,su。
u是陸。
那麼su呢?
su又是什麼?
金秀兒並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若不是這戒指恰好符合手指的尺寸,還真會懷疑這戒指並非為定製。
或者這字母隻是品牌吧!
正想著,就見程管家走近過來,恭敬道“夫人,陸總打電話過來了,讓您去聽一下。”
“……哦,好。”
金秀兒纔想起自己的手機忘記充電了。
連忙起,走去座機旁。
才抓起話筒,那頭的男人就像已經知到了的存在一般,急忙開口,“我想你。”
“……”
金秀兒沒料到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話。
愣了一下。
下一瞬,頰腮染得通紅。
“你呢?”
陸宴北又問。
“……我?”
金秀兒哪裡說得出這麼麻的話,何況程管家和程阮阮都在一旁守著呢!
尤其是程阮阮。
那雙犀利的眼睛盯著,簡直是恨不能把穿纔好。
“你……你在忙什麼?吃飯了嗎?”
金秀兒強行轉了個話題。
陸宴北自然明白的心思,他無奈的嘆了聲氣,“我在忙一個新案子,午飯也剛吃過了。你呢?能不能走?下麵疼不疼?”
“……”
金秀兒一張小臉漲得紅。
這傢夥,聊這麼話題的時候怎麼可以說得這樣臉不紅心不跳的?
“嗯?”
見不吭聲,陸宴北猜到了一二,他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秀兒,我們之間該做的事都已經做過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告訴我,疼不疼?如果疼就自己抹點藥膏,我在床頭櫃的屜裡準備了些常用藥,你找找,要不知道是哪支,給我打電話,或者發圖片給我,別自己用,明白嗎?”
陸宴北像叮囑一個三歲孩子似的,小心細致的叮囑著。
金秀兒心頭暖意流淌,難得乖順的點頭,輕聲回應著,“好。”
“真的把你弄疼了?”
“……你覺得呢?”
陸宴北似乎是笑了一聲,“我以後會盡可能的節製些。”
“……”
金秀兒麵頰染得通紅。
這傢夥!打電話過來就為了跟聊這種事的麼?
“你……你要沒別的事,我先掛了。”
“別!”
陸宴北不肯。
他用懶洋洋的語調,還帶著幾分撒的味道,同裝可憐,“秀兒,你忍心就這麼掛上我的電話嗎?我這麼想你。”
“……”
一聽他說這些話,就沒轍了,隻好道“你打電話給我就沒點正事。”
“想你就是最大的正事。”
哼!看不出來,原來這傢夥竟然還是話高手。
今天這,簡直就像是抹了一般。
“秀兒,我想你,想得我骨頭都了……”
“……”
“我想要。”
“……”
這個流氓!!
“秀兒,我想快點見到你,我想每天抱著你睡覺,我想……”
“……嘟嘟嘟嘟——”
陸宴北那番繾綣話語還沒抒發完畢,這頭,金秀兒就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氣還有些微。
麵紗下,臉頰早已紅得像煮的蝦子。
這個流氓!
在心裡腹誹了一句後,若無其事的重新回了餐桌上去,繼續吃午飯。
陸宴北握著手機,聽著裡麵的忙音,他直接給氣笑了。
這個臭丫頭!
掛他電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他表白的時候掛。
可偏偏,饒是這樣,他還是慘了。
就算耍小子,在他陸宴北眼裡可是過分可的。
能想象得出來,現在會是一副什麼窘迫的表。
陸宴北掛上電話,剛剛那份不正經便瞬時褪去,換上一臉嚴肅,按下線電話,撥給魏尋,“通知下去,十分鐘後開會。”
海島上,很烈,就連吹來的風都是熱的,卻獨獨玫瑰園裡不一樣,好似有天然的屏障把這裡的季節與外麵阻隔了開來。
玫瑰園裡溫度適宜,芳香四溢,坐在裡麵泡上一壺茶,確是人生事。
起初,金秀兒並不習慣這種無所事事的日子,過了幾日之後倒也安逸了。
有試探的問過程管家這到底是哪兒,程管家告訴這是眾多海島中的一座孤島,就連地圖上也沒得找。
確實拿地圖出來翻過,也用gps給自己定位過,結果,隻顯示為無名海島。
四周都是海水,要離開要麼坐船,要麼做飛機。
金秀兒不知道陸宴北要在這藏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他藏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但可以確信的是,他絕對不會傷害自己,所以也就允了,隻當住在這島上的日子是度假了。
正想得出神,忽而,頭頂一條綠蟲了下來。
還清楚地見到那蟲子在空中蠕著。
腦袋被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捉住了。
金秀兒起初嚇了一跳,卻在見到前頭隻是一條蟲子之後,翻了翻白眼。
看都懶得看捉弄自己的人,隻道“你這種嚇人的招數也未免太小兒科了?”
“你不怕蟲子?”
程阮阮有些泄氣,癟癟,出不高興的表。
“我從小在村裡長大的,這些東西早就見怪不怪了。”
“真沒意思!”
程阮阮扔了手裡的蟲,又嘟囔道“我宴北哥哥怎麼會看上你這種村姑?”
“那你可得問他了。”
其實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哪點過人之,竟了他的青睞。
程阮阮又問“你為什麼總蒙著臉?這麼大熱天,你不熱啊?還是說,你故意整神,想吸引我宴北哥哥的注意力?”
“長得太醜,怕嚇著你。”
“真的假的?”
一聽是因為醜才蒙的麵,程阮阮一下子就樂了,“到底有多醜啊?讓我看看唄!”
“不怕被嚇著?”
金秀兒發現程阮阮這人吧,就是上討厭,可子其實是很可的。
至喜歡和不喜歡一個人,都擺在了表麵上,不會跟你耍小心機。
“我連蟲都不怕,我能怕你?”
其實,金秀兒這話程阮阮不是太相信的。
若真的很醜,宴北哥哥又怎會瞧得上呢?
所以,認定這是金秀兒故意糊弄的。
金秀兒本來就不介意給別人看,再者,想著程阮阮剛剛故意用蟲嚇自己,這回怎麼著也得找機會嚇嚇。
於是,毫不介意,就把臉上的麵紗給揭了下來。
“你看吧!”
揭下來後,趁程阮阮愣神之際,故意還把自己那張臉往眼前湊近了些,“看清楚了嗎?”
“啊————”
忽來的近,嚇得程阮阮往後退了兩步,“金秀兒,你……你是魔鬼嗎?”
真的很嚇人!
臉上那些疤痕以及燒過的痕跡,竄在一起,已經畸形得讓人生怕。
程阮阮完全沒料到這麵紗後竟然是這副模樣,虧長了一雙那麼好看的眼睛。
驚魂未定,“你趕把麵紗戴上,可別再出來嚇人了。”
看著這副驚的樣子,金秀兒直樂。
剛剛還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呢!
“你趕戴上吧!真的怪嚇人的。”
尤其一笑,醜得令人骨悚然。
程阮阮打了個寒噤。
金秀兒俏皮的沖吐了吐舌頭。
纔想把麵紗戴起來,忽而,迎麵而來的一抹頎長影,讓畸形的麵龐上一僵。
笑意瞬時收斂,漂亮的杏目裡多了幾分慌。
完全沒想到,陸宴北竟會這個時候上島來。
回過神來,轉過去,手忙腳把麵紗重新戴了起來。
心裡,七上八下著,一時間竟有些不敢再回去看他。
剛剛……
他應該已經見到自己這張臉了吧?
他會怎麼想?
會在意嗎?
會不會也跟程阮阮一樣,覺得像個魔鬼?
程阮阮許是了些驚嚇,同陸宴北匆匆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拔跑了。
金秀兒還杵在原地,背對著陸宴北站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是不是該若無其事的轉過去與他打個招呼?
正預備轉,忽而,一溫實的男軀從後覆上來,牢牢地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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