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老闆見行雲和那個小姑娘真要帶自己去見,心下卻是慌張了起來。
剛才自己說去府,隻不過是要威脅一下那個年而已,看那年一副規規矩矩的樣子,自己就想看是不是還能從他哪裡得來一些,可真要去府的話自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別的不說,見就先要使錢,自己現在連客棧都沒有了,再將積蓄都打點在司上,那可就是真的不用活了。
況且真要查的話,起因可是自己客棧了的小二下毒毒死了人!雖說那個人證已經不知所蹤,但是自己客棧的那個小二也同樣不見了,這可要自己怎麼解釋?
那客棧老闆想到這裡,也不敢再來耍,當下一五一十的說到:「小老兒真的是冤枉!那廝是新來我這裡並沒有多久,我看他手腳麻利又不貪小便宜,才收下了他,哪裡會知道他竟然敢下毒?而且自從大俠你們勇鬥那惡賊後,就再沒有看到他。」
行雲其實也隻是問問而已,並沒有抱多大的希,這毒已下完,哪有還留在原的傻子?
線索已斷,行雲暫時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此時肅州城仍然沒有結束封城,自己也隻好等寒潭秋月他們回來再說了,既然那客棧已塌,此時天又已經完全的黑了,行雲和常沁詩一行隻好再去尋了一家客棧住下。
之後的行雲自然被常沁詩纏去問東問西,而那羅誌仍然如影相隨的跟在小姑孃的旁,好象塊膏藥一般,即使是其他的那幾個倥侗弟子都做不到他這般的厚臉皮。
常沁詩對於行雲的武功最是好奇,趙不憂是什麼人?華山掌門啊!聽行雲講,他與裴悲聯手竟然還可以稍佔上風?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個隻比自己大兩歲的青城師兄竟然已經是魂級了?自己的三師叔和四師叔還沒有練到呢!
「師兄啊,用劍魂來戰鬥的覺怎麼樣?」小姑娘自然要先問這個了,同齡人的親自然要比家中的武學說教更有吸引力。
「覺就好象自己可以隨心所吧............」行雲在整理自己的措辭,他自己也是第一次運用劍魂來戰鬥,對於行雲來說也是新鮮的。
「就好象自己的手延長了,當然也不能這麼說,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劍魂在縱著劍,而劍魂和我是一的,在那時,劍魂控製劍就是我自己控製劍,而且要比我自己親手使用來的厲害的多!
過去一式劍要使將出來,是要的限製的,而現在隻要不是需要其他部位配合的劍式的話,基本上可以是自己想到就會使出,覺很是爽快和流暢。」行雲回憶著說到。
小姑娘聽的自是羨慕的很,小手托著香腮看著行雲在那裡講著他自己使用劍魂的,而一旁的羅誌就不那麼高興了。
對於這個半路上突然跑出來的青城道士,竟然把自己師妹的興趣全都吸引了過去,那還了得?可是說來這個行雲也確實有些本事,起碼論武功,自己就絕對的比不上,但卻也不能就讓他這麼的得意下去!
羅誌當下酸溜溜的說到:「與別人聯手也不算本事!」話一出口,立刻醒悟到這次趕來的本門師叔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每次出手均上二人同上,忙轉口到:「而且與華山掌門手雲雲也都是你自己所說,做不得準,誰知道究竟是不是你們占的上風?」
看到自己的師妹又要責怪自己,羅誌知趣的閉上了。
常沁詩白了羅誌一眼,看他自己閉了,才轉頭繼續與行雲說到:「師兄啊,不知道如果你單獨與華山掌門過招,能不能勝的了?」
行雲對那羅誌說的話並不在意,他自己現在的心完全不在這裡,眼看天都完全的黑了,常沁詩的兩個師叔去追那裴悲也不知要追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這封城究竟要封多久?天山的事是要儘快的告知師祖,還有自己與思蓉的婚事,不過看現在的況,自己也隻好先靜下心來等待了。
聽到常沁詩問自己的問題,行雲想了一下,答到:「如果一對一,我還不是趙不憂的對手,功力上雖然我與他並不差多。」說到這裡,行雲多是很有些自豪,能與華山掌門比較功力,這本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更何況自己才年僅十七歲而已。
行雲繼續說到:「但是在對敵經驗和對魂的使用上,我都還差他很多,今天要不是裴悲在一旁協助,而且趙不憂出手還有所顧及的話,恐怕形勢並不樂觀。」
說著,行雲嘆到:「無論如何,他也是華山掌門啊,果然是真正的高手,我還是要多加修鍊才行。」
這句話確實是行雲的悟,武功一道,不隻是簡單的武力量對比,這點在各大門派教育徒弟的時候都會詳細的解說。
除非那人是在武力上於倒的優勢,比如級別上的差距,像魂級對劍罡級這樣。否則其他的因素也要佔很大的比例,武藝的經驗,對敵的經驗,隨機應變的能力,智力,甚至一個人的格,這些都是影響一場對訣勝負的關鍵,現在的行雲隻是在武力上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在其他的方麵卻還稚的。
麵對行雲的嘆,常沁詩更是在意行雲在言語中誇獎趙不憂,當下不服的介麵到:「那個趙不憂並不算厲害的,他在魂級高手裡就一定比不過我爹!」
行雲聞言,笑了笑,心下自然知道這不過是小姑娘常沁詩對他父親的崇拜,事實上威震江湖的兩大門派掌門,哪裡有可能直接過招一較高下?不過這也不值自己當麵反駁,於是迎合到:「師妹說的是,這個趙不憂連我和裴悲都打不過,怎麼能比的上常掌門的虎威?」
小姑娘聽行雲這麼說,小臉樂的好象一朵艷的小花,拍手笑到:「我就知道師兄你的眼準確,那個趙不憂怎麼可能比的上我爹!」
一旁的羅誌聽他師妹如此說話,心裡滿不是滋味,「這青城道士明擺著是在拍馬屁,怎麼就和自己的待遇不一樣呢?」
當下也接到:「那是自然,我們堂堂倥侗派的掌門,豈是華山的那些垃圾可比?」
羅誌話音剛落,窗外一聲冷笑傳來:「此話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