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晚初的那一刻,傅易行薄微微一勾,似是有些欣喜。
「傅總!」
莫擎喜悅的開口,傅易行淡淡的點頭,隨即難的閉上眼睛,痛苦再次襲來,暴戾讓他將水中一塊冰塊直接碎。
傅家詛咒非常怪異,如果人的意誌稍微脆弱,就會到其控製,犯下滔天罪行。
下咒的人不僅要傅家痛苦,也要讓傅家人為罪人,好在傅家歷來的當家人意誌都非常強,還從未犯下過罪孽。
「陸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莫擎立刻看向陸晚初,詢問接下來該如何。
「莫擎,你先出去,這裡讓我來治療。」
傅易行的病不適合有外人在。
「可……陸小姐你一個人能行嗎?」
陸晚初點點頭。
閉眸的傅易行睜開雙眼,嘶啞的嗓音開口,「出去,我相信。」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加相信,如果都無法治好他,沒有人有這個能力再治好他了。
莫擎不再猶豫,轉離開,「陸小姐,我就在外麵,有事你我。」
陸晚初點點頭,莫擎將浴室門關好,安靜的守在外麵。
陸晚初拿出自己的銀針袋放在一旁,目落在傅易行的後腦勺,「服。」
傅易行微,猩紅的雙眸睜開,回頭看向陸晚初的那一刻,角微勾,「沒有力氣了。」
有在,好像詛咒都要退去一些,他還有力氣與開玩笑。
陸晚初,「……」
沒有和傅易行廢話,陸晚初出手,反正為他服也不是第一次,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可以不去計較,要是換做平時,看不收拾他一頓纔怪。
傅易行的襯衫被陸晚初下,顧不得看他材的完,陸晚初直接出幾銀針運轉著靈之力紮向傅易行的後背和前。
早在當初,就想過好幾種治療傅易行的辦法,後來也是無意之間治好了傅易行,現在他病發,也算是有一些責任,就算不想與他在一起,也不得不。
傅易行雙手放在浴缸裡麵,幽深猩紅的雙眼微微睜開,看著麵前認真為他治療的陸晚初。
永遠不知道自己認真的時候有多,而他就是被這樣的吸引。
從未有過一個人能吸引住他的視線。
自小因為詛咒的原因,他很與外界接,也幾乎從未與人說話,有人敢犯在他手上,他下手絕不留,薑承也比不過他的狠辣。
後來遇到了,他空的心總算是被填滿,外界冰冷的黑暗也有了。
他忽略了詛咒帶給他的痛苦,期能和在一起,可是後來才知道,那不過是自己的奢。
銀針紮下的那一刻,翻湧劇烈的痛苦,就算是意誌力強悍的傅易行也差點沒有控製住。
「啊……」
傅易行握雙拳,忽然一把抓住陸晚初的手,將扣住,眸鎖住,似要將吞噬撕扯。
「傅易行,控製自己,很快就會好了。」
這病來的突然,來的急切。。
他發病的時候,好像有巖漿在發,所以才會用冰塊將他裡麵的熱度控製住,再利用裡麵盈的靈之力控他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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