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哥甩了甩腦袋,清醒過來,「我怎麼了?」
吳智看向地麵奄奄一息的徐郭慶,「徐哥,他……」
嘯哥回頭看去,見到徐郭慶的樣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的目看向牆壁,那裡一大片的石頭,哪有什麼金銀珠寶。
「該死,到底怎麼了?」
「嘯哥,我們是不是中招了?」
吳智狠看向陸晚初傅易行三人方向,嘯哥冷眼看去,撿起地上的刀,慢慢走向陸晚初方向。
「是不是你們?」
嘯哥舉起手中的小刀指著阿戈三人,目冰冷看向陸晚初。
他懷疑,就是這個人在搞怪,他們三人沒事,反而是他們的人出事了,肯定是在搞怪。
「和我們無關,是你們自己不小心中了暗幽花毒。」
陸晚初淡漠的目看向角落死亡的周韜與已經奄奄一息活不了多久的徐郭慶。
沒有必要提醒他們,反正已經找到主墓室,不再需要這幾人了,他們要自相殘殺,是他們的事。
「你明明知道,居然不告訴我們,該死的人。」
吳智舉起自己手中的刀,朝著陸晚初放下刺去。
「小心!」
阿戈朝前擋去,吳智的刀劃破他手掌。阿戈疼得捂住自己的手。
「愚蠢!」
傅易行冷聲笑著,抬腳踢向吳智,吳智被踢到幾米之遠,倒在地上捂住肚子。
陸晚初沒想到阿戈會擋在前麵,見他手被劃傷,陸晚初上前幾步,站在他麵前,目落在阿戈傷的手掌。
掌心一顆黑痣讓陸晚初變了臉,出手抓住阿戈的手掌心,「你這黑痣?」
「你怎麼了?」
阿戈臉有些不自然,突然被陸晚初握住手,再見表不對勁,阿戈疑問道,想要回手。
陸晚初忙回神,鬆開手,「抱歉,沒事!」
沒有人知道,此時的心跳有多快,結合桑嬸曾經說過的,再加上第一次見麵就對阿戈有種很奇怪的覺,或許……或許,他真的是弟弟呢。
不過,僅憑一顆黑痣也不能完全判斷,還需要證據。
此時,也容不得多想,耳邊傳來嘯哥不敢置信的聲音。
「你們沒有中迷藥?」
嘯哥走到吳智邊,將他拉了起來,戾的目看向幾人。
如果這三人中了葯,剛才那個男人絕對不會有力氣踢倒吳智,可他剛才清楚看到,他的力氣很大,竟將吳智踢到幾米之遠。
「我也沒有告訴你,我們中了迷藥,不是嗎?」
陸晚初此時也顧不得去糾結阿戈的份,轉看向嘯哥,走到傅易行麵前,似笑非笑。
「你敢騙我!」
嘯哥握手中的刀,舉起對著陸晚初,恨不得立刻撕碎陸晚初。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被人欺騙過,現在居然被個人欺騙,可恨至極。
「如果你們不做壞事,我們能騙到你?」
陸晚初臉冰冷,知道嘯哥和吳智這兩人不可能放過他們,也不再多廢話,他們的人死了三人,雷墓地也已經找到主墓室,沒有必要再和他們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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