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夢裡的是真的,怕他回來看不到,如夢裡麵的自己一直在等待著回來。
下午,傅易行去了公司,陸晚初神狀態不是很好,坐在後花園假寐。
葉雲舒悄悄走了過來,見陸晚初不知道在想什麼,「在想什麼?」
陸晚初被葉雲舒嚇了一跳,拍了拍口,看向坐在自己邊的葉雲舒,「沒想什麼。」
還是在想昨晚的夢,連葉雲舒到來都沒有注意。
「昨晚是不是沒睡好?你看你眼圈都是黑的,該不會是……你家傅總太猛了吧?」
葉雲舒傾靠在桌上,曖昧說道。
「咳咳,葉雲舒,你胡說八道什麼。」
陸晚初又被嗆到,葉雲舒每次都是這樣,以後還是注意點為好。
「難道不是,那你做賊了?」
葉雲舒了下,「新婚之夜不是因為你老公太猛,不可能做賊吧?」
陸晚初頭有些疼,「不是,昨晚做了個噩夢。」
「噩夢?」
「什麼噩夢讓你變這樣?」
陸晚初今天氣確實不太好,臉極其差,眼底還有淡淡黑眼圈,如果不是麵板好長得好,看起來真的很糟糕。
「沒什麼,就是個普通的噩夢。」
陸晚初沒有告訴葉雲舒,實在是怕葉雲舒胡擔心。
「好吧!不過你和傅易行作真快,一眨眼就領證了。」
葉雲舒調侃道,不由想到薑承那個傢夥,昨日知道陸晚初二人領證後,突然跑到家,還問著,他們什麼時候領證。
誰要和他領證了?
一個人自由自在,纔不要被銬住呢!再說,他們薑家那群人本不喜歡,也不會那麼蠢上前找罵!
「你這戒指是傅總送的?真漂亮!」
葉雲舒拉住陸晚初的手,驚嘆說道。
陸晚初眉眼溫看著,嗯了一聲。
「好了,一會兒陪我去我家收拾些東西。」
現在嫁給傅易行,肯定要住在一起,別墅裡麵還有不東西需要拿過來。
「行!」
葉雲舒比了一個ok。
兩人開車去了陸晚初的別墅。
陸晚初回了房間簡單收拾了幾套服,又將自己煉製的藥丸放到行李箱。
「骨生花怎麼在這裡?」
葉雲舒開啟屜時,發現被陸晚初放在屜裡麵的骨生花,以為骨生花應該在傅易行別墅,哪知道會被陸晚初放在自己別墅裡麵。
陸晚初走到葉雲舒麵前,拿過手中的骨生花,「他藏了起來,我拿回來了。」
「所以,傅總還是不願意讓你取心頭是嗎?」
「嗯!」
陸晚初點點頭,雙眼複雜。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取?」
葉雲舒知道勸不過陸晚初,陸晚初肯定是要救傅易行的,哪怕他們再阻止也沒用。
「等時間。」
傅易行一直在邊,找不到機會,隻能再等一段時間。
這個時間,陸晚初很快就等到了,臨近過年前,傅易行十分忙碌,需要去一趟國外,大概三日才能回來。
「我會儘快回來,等我!」
傅易行在陸晚初額頭印上一吻,溫說道。
陸晚初點點頭,「好!」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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