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就這樣看著范閑漸漸遠去,自己卻始終沒有行。
范無救獲得自由以后半跪的二皇子的面前,對他說道:“殿下,范無救無能。”
二皇子笑了笑,轉下馬扶起半跪的范無救:“與你無關,謝必安最后說到他們二人已經到九品門檻。”
然后轉看著在后站著的宮典。
“父皇既然派我出京軍,那我代表的就是父皇,這點還希宮大人明白這一點。”
宮典自然是明白這是在怪他剛才沒有出手,于是抱拳對著二皇子道:“宮典清楚,這類事絕不會在發生第二次。”
二皇子聽見他的話,上馬說道:“出城!”
于是二皇子這一行人浩浩的往城門口走去。
城一不起眼的地方,站著本該遠去的范閑一行人,他們站著在拐角,看著二皇子他們離開。
看他們走出城門后,范閑看向高達和葉仁問道:“范無救實力如何?”
高達想了想,對著范閑十分鄭重的說道:“此人相比較謝必安而言慢些,但是招式沒有定式,直對手的破綻而來,我和他打,勝負不好說。”
葉仁到是簡略的說道:“十招之,他勝,十招之后,我勝。”
范閑聽罷點了點頭,對范無救的實力有些了解。
從高達和葉仁的話中,范閑對范無救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這范無救想來應該是和他們二人一樣,是到了九品的門檻,這劍上到是適合做一個刺客。
這到是解釋了二皇子讓此人去南疆的原因。
范閑想來想對著王啟年道:“你看出什麼沒有?”
王啟年想來想道:“大人,我覺得宮大人不像是來護送的,看起來更像是來監視二胡皇子的。”
范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皇帝陛下是怕我把二皇子的邊人除盡,但是自己又不放心他的這個兒子,這才派出宮典一路上跟著。”
聽見范閑這沒有毫敬意的話,王啟年他們是十分默契的什麼也沒有說。
過了一會,王啟年忍不住開口問道:“大人,我們要怎麼辦?”
范閑沉思了一會道:“老王,你去把這一段時間我不在京都的資料整理一下送到范府。”
“是。”
王啟年應了一聲,然后就向著檢察院的方向走去。
范閑對著葉仁道:“葉大哥,你會葉府看看有沒有辦法讓葉守備查查這定州和京都的軍械庫,這件事事關重大,與你們葉家的存亡切相關。”
“對了,還要注意定州那邊的消息,這二皇子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宮典不一定能看住他。”
葉仁點了點頭,然后下去了。
目送他們離開后,范閑對著高達笑道:“高大哥,范某的安全就全靠你了。”
“大人放心!”高達對著范閑抱拳說道。
于是范閑和高達便向著林府走去。
他可沒忘記,自己的那個岳父大人還在等著自己呢。
此時的林若甫和袁宏道在林府的后花園里散步。
“相爺,您真的把紙條塞給了范尚書?”
袁宏道跟著林若甫的后面,有些疑的出聲問道。
范建是天子的重臣,向來不與任何人結私,一向是鐵面無私,相爺將太子和韓志維之間的是用紙條告知他,就不怕他告訴陛下?
“這消息對范閑來有用,范建自然不會將它給陛下。”
林若甫猜到了袁宏道的想法,于是笑著對他解釋了一番。
說完他又繼續說道:“范閑這次回來,第一時間沒有用檢察院,反而是他自己到惹事,你說他這是想干什麼?”
袁宏道仔細的想了想。
突然他想是想到什麼,驚呼道:“難道這范閑和陳宛長之間有了間隙?!”
林若甫點了點頭,走進來前面不遠的亭子。
“嘶——”
袁弘道深吸一口氣,愣怔在了原地。
這京城里但凡有些勢力的都知道,這范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變平北候,還能和太子和二皇子相斗,靠的就是檢察院在背后給他撐腰。
要是范閑一旦失去了檢察院這把利,那他……
袁宏道不敢再往下想了,回過神來的他,馬上追上林若甫道:“那相爺的意思,是想趁著這個時間把范閑的最后一利用價值用完?”
聽到袁宏道的話,林若甫停了下來,對著他說道:“不,我要趁著現在把他扶到我現在的位置,我要讓他位極人臣!”
袁宏道十分不解的道:“相爺,他……”
“我知道你的意思。”
林若甫隨手拿起石桌上的茶水,飲了一口,對著袁宏道說:“范閑沒了檢察院,確實對我來說沒什麼利用價值。”
“可是你不要忘了,珙兒已經不在了,大寶又是癡兒!”
“要是放棄了范閑,那我林家就等于自斷退路,放棄了大寶、婉兒!”
說到這里,林若甫的臉上顯出一的落寞。
袁宏道在在一邊不敢說話,臉更加的恭敬,禮儀更加的周到。
林若甫飲過茶水,然后接著說道:“現在范閑和檢察院有了間隙,我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把他和檢察院之間的關系徹底的斬斷,專心走文的路線,以我的手段,十年之,我一定把他推向宰相的寶座。”
袁宏道對著林若甫行禮道:“袁某,愿盡自己的微薄之力幫助相爺。”
林若甫看著他的樣子,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管家跑了過來,匯報道:“相爺,姑爺到了。”
見狀袁宏道對著林若甫行禮道:“那袁某告退。”
林若甫目送他離開,之后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裳,跟著管家向堂走去。
等到堂的時候,他又恢復了他平日的那副宰相的樣子。
等到兩人落座之后,他看著范閑道:“看你的樣子,想必紙條你是收到了。”
范閑點了點頭道:“已經焚過。”
隨即范閑就對著林若甫行禮道:“岳父大人,韓志維……”
“這件事先放一放,先說說另一件事。”
林若甫打斷范閑的話,然后問道:“今早樞副使張正倫在被人刁難,當場氣暈,這件事可是你做的?”
范閑一臉迷茫的說道:“小胥并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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