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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2》 第五百一十六章 張府哭靈

林若甫看著范閑的樣子,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問道:“你當真是和這件事無關?”

范閑看出恐怕他早就知道是自己做的,于是笑道:“不瞞岳父大人,這件事的確是小胥做的,岳父是……”

“是從哪里得知的?”

林若甫接過他的話。

范閑點了點頭,等著他往下說。

誰知林若甫冷笑著說道:“自從你回京以來,與樞院的張正倫有過兩次鋒,還抬著張吉的棺槨上門一次,這第二天張正倫就被氣暈了。”

“你還以為這天下的人看出是你做的?”

林若甫的話越說到后面語氣越重,說道最后,他直接拿著茶盞狠狠地放在桌上,茶盞中的茶水瞬間灑了一桌。

范閑看著他的行為很是不解,這位岳父大人今天是怎麼了?為何變得如此嚴厲?

頗讓范閑有種被私塾先生訓斥的覺。

于是他拱手問道:“岳父大人……”

“這場上一向講究不留痕跡,要讓人抓不到把柄,像你這樣做事,不僅樹敵不,還會讓別人抓到把柄。”

林若甫打斷范閑的話,語重心長的對著范閑講起來在場的道理。

范閑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然后就聽見林若甫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想接著張正倫對付樞院,不過還是有一句話要告訴你,在場上做事,事做在明,心思在暗。”

“像這件事,你本來可以通過秦業的四姨太,通過姐妹之爭來擾的張正倫的后院不得安寧,到時候你再去開導,一樣能達你的目的。”

“而你現在先是登門,然后為難,這張正倫對你一定有間隙,就算投了你的賬下,也不好日后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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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甫越說越嚴肅,與那私塾先生沒什麼差別。

范閑聽他說了這麼半天,終于明白過來,看來這岳父大人是想把自己培養他的接班人。

想到這里,他起打斷了林若甫的話:“謝岳父大人,不過范閑做事想不到那麼的細,只能這樣直接了當。”

范閑這話便是拒絕了林若甫。

林若甫沒有想到會這樣,微微有些一愣,說道:“也好,每個人的事方法不同。”

“謝岳父大人諒解。”

范閑行了禮后,重新坐了回來。

雖然他已經是拒絕了林若甫,但是從后者的眼神中依然能看出,并沒有放棄培養范閑做接班人的意思。

這件事只能以后計議,范閑想到這里,于是再次問道:“岳父大人,韓志維的事……”

“韓志維和太子有間隙,這也是信……信的眼線告訴老夫的。”

林若甫說道,順便解釋了一下信:“此人好名,且嗜妻妾群,不過此人還喜歡擺出一副清廉正直的模樣。”

“前些年一直在二皇子個太子之間搖擺不定,不過你回京后二皇子失勢,此人便投太子的門下。”

“可能是以為自己有了依仗,于是做了不的事,給太子增加了不麻煩,這才導致和太子之間有了間隙。”

范閑聽罷笑道:“這可真是為好尚書。”

林若甫沒有理會范閑的話,來仆人將桌子收拾了一番,然后拿出一副畫鋪到桌上。

“今天你來還有件事。”

林若甫鋪好畫以后,示意范閑來看。

范閑走來過去,仔細打量這幅畫。

這畫的是一個年輕的子,面容,一勁裝,腰間還有一圈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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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范閑看清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的問道。

這畫像上的人,正是在靈虎堡失蹤的柴畫屏!

“看來你是知道這個人的。”林若甫重新抿了一口茶,笑著說道。

范閑朝著氣行了禮,然后問道:“岳父大人可知道現在此人在何?”

“老夫有一門生,在北郊時一日偶然看見樞院的秦恒帶著這名子進秦家莊園,覺著有趣,于是就告訴了我。”

“老夫聽他的講述,覺得那子你可能認得,于是就找人將其畫了下來。”

“辛虧我這門生的丹青造詣不淺,才畫的如此生。”

林若甫說著,言語中不免有些得意。

“秦家……”

范閑聽見其中有秦家的出現,眼中多了一狠厲。

柴家當年是從秦家離出來的,柴畫屏現在和秦恒一起出現,范閑不免擔心他們會做什麼不利于自己的事。

“咳!”

林若甫看范閑不知想什麼走神了,于是輕咳一聲拉回他的思緒,說道:“要是這子知道什麼對你不利的事,你最好盡快理。”

“秦家莊園的地址在畫的右下角。”

范閑聽罷仔細一看,果然看見了一個詳細地址。

他將畫紙卷了起來,然后對著林若甫行禮道謝:“多謝岳父大人,范閑改日一定重謝。”

說完他就轉要出門。

“慢著。”

林若甫出聲道。

范閑有些疑的轉頭看著他。

卻聽見林若甫對他說道:“小心些。”

范閑心中有一暖意,點頭道:“岳父大人放心!”

出門后,范閑將畫藏好,然后帶上王啟年準備好的額纏帶,還有挽聯,前往張正倫的府上。

今日午時,便是張吉出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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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是夏季,張吉已經死好幾日,雖然有冰塊降溫,但是還是阻擋不了尸腐臭。

范閑和王啟年到的時候,并沒有見到尋常員那種哭喪吊唁滿座的景象。

張府之中只有張正倫夫婦,一群仆從以外,有的便是一個主持儀式的人,還有十幾個賓客。

“大人,看來這張家在場上不得人心啊。”

王啟年看著張家的這一幕,湊到范閑的耳邊說道。

“不是不得人心,是不會做。”

范閑糾正王啟年的說法,語氣中到帶著嘲諷。

當然不是嘲諷張家父子,而是對那些高顯貴們的嘲諷。

現在的場,相互之間講究的就是那些利益,張正倫是秦家的棋子,沒什麼權利,不能帶來利益,有誰會去結他呢?

張吉小,又沒有深的人,葬禮的時候能有幾十個同僚出席,就可以算的上是天地良心了。

范閑這樣想著,緩緩地走進來張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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