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表示自己已經看這群壞人的想法,你們都不是好玩意,都是一群想我的混蛋,我絕對不會上當騙,所以,我忍了。
可惜的是,蘇曦忍了,其他人忍不了,就衝你第一天上班就遲到請假回家陪老婆的樣,我們就得弄死你,不折磨夠了,我們就不是大唐掌權者了。
當然,蘇曦也是後來才知道,那群大佬家裡的婆娘聽說蘇曦捨命陪君子,寧可上班遲到也要在家陪老婆的行為後都興了。
以前們找不到理由說自己老公,現在有了,看看,人家曲侯年輕漂亮又多金,脾氣還好。
在剛剛升職的這個重要期間都能放領導鴿子在家陪老婆,你們怎麼不行,就你們事多唄。
這群大佬自然無法和家裡老婆大人進行爭論,隻能是無奈一笑,默默的把賬記在蘇曦頭上。
都是這個小子的錯。
故而,蘇曦被軍營中的大佬了一遍出氣後,本以為自己欠下的賬已經還完,誰知道來到三省六部後又被人換另外一種方法折磨。
“最近過的如何,曲侯。”
房玄齡的語氣很怪,蘇曦聽的很滲人,該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吧。
“見過房相,這是我從西域收集到的寶石戒指,是送給您的禮。”
有了前車之鑒,蘇曦從懷裡掏出一堆好看亮晶晶的小禮送給三省的各個大佬,冇彆的,求原諒。
房玄齡笑嗬嗬手下,綠寶石戒指,還不錯,可以送給自己兒,給拿著玩去。
“曲侯,你送我這麼大禮,我不送你一些禮也不合適。”
房玄齡笑的很燦爛,滿臉褶子都出來了,宛如一朵花。
“房相,大恩不言謝,和您對我的提拔比起來,這些都是小禮,不值一提。”
蘇曦咽口吐沫,開什麼玩笑,你房玄齡送禮,我蘇曦得多大的心纔會收。
“曲侯客氣了,禮尚往來,是我華夏德。”
旁邊的岑文字對著把玩著蘇曦剛送他的一小塊原石,笑嗬嗬的道。
房玄齡拍拍掌,外麵走進來兩個人,抬著一個桌麵,上麵堆滿了各種檔案,分門彆類的放好。
碼放的很整齊。
房玄齡指著旁邊的空曠案幾。
“放哪裡吧,以後這就是曲侯在三省工作的位置。”
蘇曦盯著那擺滿半個案幾的檔案之山,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不想讓我下班的節奏。
“房相,如此厚,蘇曦恐怕承不起。”
蘇曦可憐的看向房玄齡。
雖然二十多歲的年紀在三省能有一張桌子是可以吹噓很久的事,可這也太狠了吧。
岑文字搖搖頭,示意蘇曦冇問題。
“曲侯,這隻是兵部的工作,提前給你拿過來,後麵的纔是三省的工作。”
岑文字笑容燦爛的指著後麵繼續搬運的檔案之山。
蘇曦覺得眼前發暈。
擺滿兩個案幾,蘇曦整個人徹底不好了,他又看看玩著戒指和原石的房玄齡和岑文字,憑啥他們兩個那麼。
“房相,蘇曦還年輕,經驗不足,恐怕理不了。
耽擱了國家大事影響不好。”
蘇曦想要做最後的掙紮。
“放心吧,魏玄說他兜底,門下會嚴格稽覈,放輕鬆,加油年輕人。”
房玄齡給蘇曦打氣。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可以免費使用的勞力,還是壯勞力,如果不往死裡麵用,那能對得起勞力嗎。
蘇曦想跑,而不知道何時外麵站了一群小吏。
這些小吏一個個穿著寬鬆的儒袍,上氣神很足,試著了一個人的肩膀,稍微勇力,冇拽,蘇曦深刻懷疑,他們每個人都是武林高手。
“房相,這些年輕人是?”
蘇曦疑,這些人也就十**的年紀,怎麼都來三省工作了,而且這格,忒實在了吧。
房玄齡頭都不抬的道。
“他們國子監的學生,來三省六部實習工作一段時間,過陣子看表現送往下麵。
他們也會理一些政務的,門下省專門有人稽覈。”
房玄齡說的平靜,蘇曦確知道,這後麵蘊含的東西太多,這些學生,以後肯定就是大唐的中堅。
專門挑出政務給他們做,門下省還有人專門稽覈。
混過中央,有了一些經驗再去底下工作,隻要績不是太差,孩子不是太傻,以後的未來差不了,最起碼也是一方主政管,稍微混的好點就能來中央工作,再厲害點,以後說不準能出任六部尚書,實力再再強點,三省有把椅子都冇問題。
蘇曦可是知道,國子監現在的校長李世民,三省和李世民的距離並不遠。
不過,國子監現在的學生這麼能打,讓蘇曦想到了一個人,後世有位大佬王明,真正的聖人。
在理學盛行的時代撕開一個口子。
他也是那個時代學生的標桿,武力值表,辯論打贏了天下人,帶兵平定寧王之。
十幾歲就和當時的文大佬謝遷談笑風生,整個人都可以說是個掛。
如果現在國子監按照那個方向發展,蘇曦覺得搞不好也能出個聖人。
畢竟諸子百家的聖人一大特征就是能打,各種能打,兵家技能他們都能點一下。
胡思想了一陣後,蘇曦果斷坐下理政務。
衝著這群國子監學生,自己今天就跑不了。
他後悔了,當初吹牛乾啥,為啥非得讓國子監學生髮展這個樣子,現在來看,似乎也不是啥好事。
最起碼,看他們懟自己就難的。
先把兵部的檔案拿來,又讓人把兵部的資料拿來,一邊對照資料一邊理。
兵部的事不算太多,主要都是各地折衝府和邊疆的事宜,比如要兵要糧要後勤補給,再就是前線戰事如何。
值得一說,兵部有後世參謀團的職責。
像於謙打北京保衛戰時,主要依靠的參謀團就是兵部。
這又可以驗證過來,明朝的文人並不是腐儒。
明朝前期的大多數文人還是能打的,腐儒主要集中在宋、明後期和清。
…………抱歉抱歉
今天三更了,忙著給領導寫個小劇本,冇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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