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冇想多便吐槽說道,“我那兄長那樣的人,那二小姐竟然也看得上,怕不是邊有什麼人在給他出主意吧?”
“似乎是的。”阿香說道。
“這麼重要的事,你最近才發現。”白初若說道。
阿香聞言,麵有惶恐,立即說道,“奴婢知錯了。”
“我冇說你錯啊,看把你嚇得!你聽我把話說完。”白初若笑著說道,“你一向機靈又細緻,這次他們能瞞的這麼好,必定是故意為之!不關你的事!”
白初若笑道,“你冇有做錯什麼!相反我還覺得你做的很好,還好這次有你及時發現,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裏到什麼時候。”
話音落下,白初若又吩咐阿香繼續去觀察老六和老七以及兄長的向。
接下來的幾天,白府都冇有什麼新的向。
白初若便去了醫館。
時隔幾日來醫館,竟然發現醫館的生意比前些日子一落千丈。
白初若不來醫館,這邊的一切都基本上是給良信打理,是以不來良信便也冇有辦法主去向稟告什麼,因為良信就不能。
白初若去往後院,那良信便跟著進來,他雖還未說什麼,便已然料到了他想要說什麼。
白初若一到了後院,便屏退了其他人。
白初若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
“師父,最近醫館的生意不好,是我冇有打理好!”良信說道,“我……”
白初若看他自責的很,便打斷了他說道,“說說原因。”
“本來前些日子還可以,不過很快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模樣。”良信便說道,“最近很多醫館在高價招學徒,還有贈送藥,所以吸引了很多病患過去!並且這些日子都好些人都來鬨過事,雖然鬨的事不算大可是卻也多多影響了醫館裡的生意。”
白初若皺眉,想了想便問道,“鬨事?”
“是!”良信說道。
“為什麼鬨事?都是些什麼理由鬨的!然後結果是如何收場的?”白初若問道。
“有發錯藥的,還有收錯錢。”良信說道,“還有吃了藥不見好反而病惡化了,雖然冇什麼大問題。”
“病惡化是什麼病?”白初若繼續追問道。
“有好幾起!一個是普通的熱傷風,然後變高熱!還有明明是看氣的卻吃了藥以後說是狂拉不止!”良信說道。
白初若聞言,再次沉了片刻,說道,“你把藥方子和記事冊都拿來給我看看。”
良信應聲後,便去將白初若要的東西拿來。
白初若接過以後,問道,“這些東西你有讓彆人看過麼?”
“冇有!”良信搖頭說道,“這些東西都鎖在後麵,並且是由我一人經手的。”
白初若點點頭,隨後開始翻看這些賬本和記事冊。
這賬本和記事冊等等冊子單獨看都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不信邪的將兩本重合在一起看,然後便能發現蛛馬跡。
白初若最近一段日子中,在同樣的時間段裡,出藥單據和看病的單據對不上號。
“這個熱傷風,吃這麼來火的藥肯定會高熱啊。”白初若皺眉說道,“可你開的方子是清熱解毒的,這是哪裡有問題?”
白初若說著將那幾張單據出來遞給良信。
良信接過去仔細看了看。
白初若繼續說道,“還有你剛纔說的氣是這個單子上麵的吧,這出藥的單子和你開的單據以及病患病的單據也對不上啊。”
良信剛想要說什麼,聞言便又將那單據接過去,仔細一看,便有些慌了,“這怎麼一回事?明明這倆個都是我經手的並且單據也是親自儲存的,怎麼會出問題?”
“你先彆慌!”白初若說道,“藥是你親自拿的並且出的嗎?”
“藥是春生拿的,然後不是我親自給病患的。”良信說道。
白初若聞言便點點頭,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所以這應該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有人在這裡麵做了手腳!”
白初若第一直覺就是新招進來的兩個人,可是卻又冇有實際的證據,所以也不能直接去拿人。
良信見白初若不說話,也不敢多言。一麵靜靜等待說話,另一麵則是仔細在想自己為什麼會有紕出現這些問題。
白初若在心裡邊首先排除了一遍哪些人有問題或者可能有問題,然後本來覺得是新人有問題,可是醫館裡很多新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之前就有問題一直偽裝著,還是現在纔有問題的,若是後者就好說了排除範圍就會比較小,如果說是前者就會有些麻煩,因為若是前一波新人,瞞了一段日子以後做了這些事,若是武斷的將現在的新人趕走那很有可能就讓對方得逞了這計。
白初若半晌,才起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良信隻好退下,可一路卻都是有些慌的。因為白初若也冇有發脾氣更冇有多說什麼,若是發脾氣並且說了些什麼,還能知道他這個師傅在想什麼。
白初若等良信走了,便將小蘭喚進來說道,“小蘭,我有個事要你替我辦一下。”
小蘭施禮說道,“大小姐,你有什麼直接吩咐便是,奴婢定當竭儘全力也要完。”
白初若說道,“最近的醫館……”將醫館發生的事,以及從賬本和記事冊子裡麵發現的不對等的資訊說了一遍,“說實話,這個醫館自從我冇有親自打理以後,換的全都是新人!所以我並冇有特彆信得過的!也十分想要將這個罪魁禍首抓出來!”
小蘭認真的聽著。
白初若說道,“然後我現在將這件事給你來辦。”說到後麵聲音就比較小了,隻有和小蘭能聽得見,因為害怕隔牆有耳。
說話間還瞧了瞧四周,發現冇什麼可疑才附耳到小蘭跟前說道,“你就這樣……”
小蘭認真聽了以後,點點頭,“大小姐放心吧,這件事奴婢一定做好。”
話音落下。
白初若帶著小蘭一行人一道回去以後,小蘭便從王府院挑了一些得力的丫鬟仆從,王府裡麵外院的或許還無法完全相信,可院卻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仆從,這裡麵很多都是黑風推薦來的,必然是不會錯的。
小蘭帶著這一行人去了醫館。
良信瞧了,便忍不住問道,“小蘭姐姐,帶這麼多人來做什麼呀?”
小蘭笑著說道,“因為最近我們醫館的生意不太好,主人便想了一些辦法想要將那些病患吸引回來呀。”
小蘭這麼一說,醫館的夥計們都流出興的神。
“那麼我們要如何做呢?”良信問道。
“的聽我的安排就行了。”小蘭說道,“我這裡先說一下大概的,首先,我們肯定要想辦法做活。比如也做送藥的活、比如做一些價格的調整之類的。”
“好。”良信第一個大力支援。
其他人自然也冇有什麼意見。
小蘭便繼續笑著說道,“不過從商量好方案以後開始,我們的任務肯定就會變得比較繁重了,然後我們要嚴格按照規劃來做,比如良信你管藥材單據發放和病患病曆的管理,其他人也要各司其職。不得要他人代勞,並且將之前的事事簽到的細節落實到每一……”
小蘭按照白初若代的一一安排以後,便將帶來的人手安在了他們之間,並且統一分配了新的名字,如此便是為了混肴視聽。
這邊醫館有小蘭坐鎮,白初若覺得解決這些問題是遲早的事,所以完全不擔心什麼。所有的力還是一心都鋪在了白府的瑣事上麵。
白初若開始了在王府裡等訊息的日常。
接下來的幾天醫館冇有什麼靜,不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因為才融進去安的眼線進去,對方肯定會有些警惕,隻要按照說的和大傢夥兒融在一起以後,等到對方完全鬆懈以後肯定會再次犯案。不過因為最近派人去了醫館以後,那醫館的生意倒是比之前要好一些。如此便更加可以證明是有人故意為之,並且如今生意恢複了一些變好了以後,那些人肯定表麵上冇有出馬腳,遲早也會忍不住。
這天,阿香再次悄悄回到王府。
小蘭去忙活醫館的事,白初若邊親近的便隻有翠蓮了。
翠蓮將阿香帶進來。
白初若笑道,“來,過來坐著喝口水再說。”
阿香趕說道,“不了!奴婢這就代完畢以後,便要回白府了。”
“那你說吧。”白初若說道。
阿香便將近來探聽到的訊息說出來了,“爺會在十日以後和那武小姐去逛廟會,六小姐和七小姐那邊暫時冇有什麼向,似乎是因為坊間流言的關係,他們想要托人做點什麼都屢次被拒絕。”
白初若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阿香又將近來在白府聽到的一些訊息全部都說了,才退下並且回去白府。
白初若將這事兒理清楚以後,又將常一喊來,“我舅舅那邊安排的如何了?”
“主子請放心!屬下將您代的事辦好了,找了人做中間人然後拿貨給舅爺。”常一說道。
白初若並不想暴太多什麼,所以一切這些事都是找人代勞,並未自己親自去辦!所以,哪怕找了箇中間人去拿貨給舅舅,也不可能有更多人知道那些個店是開的。
白府的況似乎比想象中進展的要快,白建博已經失業待在家中了。
白初若聽到這個訊息,實在是覺得有些驚訝。因為白建博仕途上麵的事,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因為在朝中就不認識什麼人啊,上一次還是白建博來王府以後對說了一通,才知道原來去世的婆婆還有這種人脈在朝中,不過關於這些的更多事就不知道了。
白初若本來還打算十天後,等阿香的訊息以後才展開行的。
可是,阿香帶來的訊息卻讓震驚以及。
阿香說道,“昨天爺和武家二小姐去逛廟會,被武家二小姐的兄長髮現以後當場撞破,將爺罵得狗噴頭,然後還打了一頓……”
阿香說到這裡頓了頓,隨後才低了聲音說道,“後來爺在回去的路上竟然大哭起來,那會兒正好是在鴛鴦樓,鴛鴦樓的姑娘看見爺大哭就去安,隨後哪裡知道……哪裡知道還被拉進去了!”
白初若瞪大了眼睛看著阿香,“他冇有反抗一下嗎?”
阿香搖頭說道,“冇有,隨後第二天早上才迷迷糊糊回家去,據說頭一天晚上喝多了就在人家姑娘那歇息了一夜,但是……肯定是發生了什麼的,他說錢都給了那姑娘,可人家姑娘卻非要跟著他回去……”
白初若聞言半天纔將這件事勉強消化下去,“所以說,這件事冇我那表哥就臟了是吧?”
阿香聽的形容詞,也是消化了半天,然後才點點頭,“是這麼個意思。”
白初若暗自覺得好笑,本來還準備手去給白府使絆子,也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隻能靠腦子!卻是冇有那麼多人脈去做這些事的。
哪裡知道,還冇等出手做些什麼,白府二房就已經全部玩完了。
過了幾天。
阿香又趁機流出來傳訊息,說話的時候都忍不住笑起來了,“主子,您不知道!那爺自從上一次進了鴛鴦樓以後就被那姑娘纏上了,不過他也是好笑的,竟然也願意再去那鴛鴦樓,劉氏知道這件事以後天天罵他,如此不但冇有讓他悔改反而讓他變本加厲的往鴛鴦樓裡鑽了去。”
“然後呢?”白初若聽了也笑了起來問道。。
“然後這件事也不知道怎麼的被那武家二小姐知道了,那武家二小姐也是個人啊,竟然扮男裝去鴛鴦樓,結果有一次正好遇到爺和那姑娘從屋裡出來,爺竟然還不捨。”阿香笑道,“武家二小姐看見了,自然是氣的當場大罵,後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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